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不良之只手遮天 > 019、胸口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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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撂下话的时候,全场都是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是有些兴高采烈地看着面前的一幕,他们想看看柳乘风这个外地佬还有什么招没有出,连遮天会的老大都被招惹出来了,那可是成都三大红袍的存在啊,这样的大人物在这里撂下话来,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究竟有多沉。

    "如果我说不呢。"柳乘风眯起眼睛开口说道。

    我咧了咧嘴,开口,"你大可以试一试。"

    唰唰唰!

    从门外涌进来三十多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每个人都是将手放进了内衣口袋,动作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这个动作和直接掏枪对着柳乘风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柳乘风笑了起来,耸了耸肩膀,"好吧,我知道了,遮天赌场的牌子还真大啊,在澳门可没有人敢拦住我。"

    我也是跟着笑了起来,"那是澳门,这里是成都,一切,我说了算!"

    "成,我可以跟你走,不过我的人需要回去帮我拿钱。"柳乘风开口。

    我开口,"我没有意见。"

    然后柳乘风的人,那个叫做阿生的男人离开了赌场,而柳乘风则是被带人进来的宋乔给带走了,在柳乘风被带走后,我也是对着三水开口,"找几个手脚方面靠得住的兄弟跟过去,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动的手脚。"

    三水点了点头,马上安排人了,我也是笑了起来,对着还在赌场里面的人开口,"各位,今天实在是有些对不住,除了一些事情,叨扰了大家。"

    "哪里的事,我们也看了一场热闹。"

    "就是,三刀哥不用太较真了,我们没有什么的。"

    很快,所有人都是散开,各自玩着各自的东西,因为刚才柳摘星和柳乘风赌局的刺激,剩下来的人也都是玩的特别大了,我知道今天赌场的收入比起以前肯定要大很多。

    而且一些还在赌场里面的人纷纷开始叫起自己的一些赌友过来玩,满脸兴高采烈地说着今天遮天赌场发生的事情。

    我笑了笑,带着柳摘星和余森离开了,刚出门,柳摘星也是笑了起来,"真他妈的操蛋,吓死我了,一千万美金,真的要是输了,九龙哥非得剥了我的皮不可。"

    "可是你赢了啊,对了,之前那个柳乘风说的那个龙哥是谁,能够赢你的人,想来很厉害吧。"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开口询问。

    "龙哥就是现在澳门最强大的两个人,何氏兄弟里面的那个弟弟,分别是哥哥何信威,还有弟弟何信龙,何信威主管的是赌场,澳门最大的赌场就是何信威开的,而何信龙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前年的澳门榜眼,今年的澳门状元!"柳摘星笑着开口。

    "状元啊,看来还真的是一个大人物啊,你输的不冤枉啊。"我开口。

    而柳摘星也是笑了起来,"三年前,我棋差一招,输给了何信龙,现在的话,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那我就有些期待了,我觉得把,你虽然不是我九龙叔手下里面最强大的,状元和榜眼都比你厉害一点,但是要是论旁门左道,那么林威还有元诸葛都不是你的对手。"我笑着开口。

    "其实,我觉得吧,我应该是状元的,林威和元诸葛两个人都太王道,我这个剑走偏锋的枭雄才是真正能够谋取天下的大人物。"柳摘星显然已经开始用鼻孔看人一般的得意洋洋。

    我也是笑了笑,有些不置可否,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所以九龙叔把你留给了我不是吗?"

    柳摘星也是嘿嘿笑了起来,我转过头去看着余森,开口,"对了,余森,你爸爸最近还好吗?"

    "身体挺不错的,前几天去医院体检,除了血压低了一点,其他倒是没有什么毛病。"余森笑着开口。

    我点了点头,"最近有些忙,没什么空去看你爸爸,你回家的时候记得帮我问声好。"

    余森点了点头,开口,"一定。"

    我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说什么了,等到了楼下,余森也是回去了,我则是和柳摘星回到了遮天酒吧,到了遮天酒吧后,我也是对着蛋蛋开口,"那两个人呢?"

    蛋蛋开口,"在地下室呢,嘴巴有点硬,那个被肖楪按碎了一条手臂的人已经失血过多死了,还有一个还活着,不过晕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是有些发寒,把人的手从指节开始一段段地捏碎,这是得需要多残忍,多么大的力气才能够做得到,我不由得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肖楪,还好肖楪是我的人,我笑了起来。

    如果肖楪是对手的话,那就有些太不妙了一点,她要是我的对手,我可就每天都会提心吊胆了,要是我落在她的手上,想来是生不如死的。

    到了地下室后,我也是让人给我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叫人把地上的那人给弄醒,蛋蛋夹了一块烧的滚烫的铁块,一把直接按在了那个人的后背上,顿时一阵嗤的细响,白烟伴随着一股烤肉的香味散发开来。

    而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也是因为痛楚而嚎叫地醒了过来,因为已经给套上了橡胶牙套,所以我也是完全不会担心他会自杀,也是笑了笑,对着他开口,"说吧,谁派你来的,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你这个杂种,你没有资格知道!"那个人死死地盯着我,开口吼道。

    我皱起了眉头,总感觉他口中说的这个杂种不是骂人,而是他真的把我当作了杂种,这种感觉很不好,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笑着开口,"真是有趣,我是一个杂种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相对于跪在地上的你,我的血统是要高级一点!"

    "哼!"那个人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伸出手去指了指地面上已经躺着的那个人,开口,"那个人的下场你应该也知道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的话,那么就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休想,你就算把我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我也不会透露出哪怕是一点儿消息的,反倒是你,要小心了,被组织盯上的人,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会有活口,我真的很期待那一天,可惜我是见不到了!"那个人的表情有些阴森。

    我却是皱起了眉头,组织?我算是知道了应该是一个神秘的组织盯上了我,但是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这么劳心劳力地对付我呢?

    我有些想不明白了,不过这并不是很影响我的判断,我笑着开口,"既然你说要把肉一片片的割下来,我就成全你吧,我记得古代有一种刑法,就是把人脱光,用渔网包住,一小块肉,一小块肉割下去的吧。"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那个人开口吼道。

    我则是笑了笑,开口,"去吧,把他给脱光了。"

    很快,就有人上去把这个人给脱光了,而我在他的胸口也看到了一块烫伤,应该是新伤,因为虽然结痂了,但是还没有脱落,但是却又不是我这边的人下的手,我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有人想要掩饰什么。

    我马上让人把另外一个人的上衣给脱掉,同样在他的胸口位置看到了一块烫伤,这回我确定了。笑了起来,"算了,把他锁进一个小黑屋,把手脚给绑了,再把他的嘴给蒙上,我想看看一个人不吃不喝能活多少天,对了,那个小黑屋里面可不能有哪怕是一点儿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