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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恩视角】

    兰焱眸中的紫色愈发深浓,“这是我,真实的我就是这个样子,人面兽心,表面纯真,内里腹黑又阴险,这些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啊。”

    他笑了,很不自然,生硬勉强得太多。

    之后,便不再犹疑动摇,低下头,刚贴上我的唇伸出舌,却僵了下,转去耳后的方向,鼻息粗重浑浊,带着微痛的吮吻和轻咬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迅疾猛烈地袭到我的脸颊旁、脖颈间、锁骨上。

    “不要啊!!兰焱!兰焱!!!......”

    我尖叫一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

    额......梦到那件事了么......

    我和兰焱怎么就会走到这一步的?一向正直简单阳光,关键是呵护疼惜我的他竟然会被我逼到那样极端的情绪里。

    该怨谁?

    暗月?兰焱?白贤?

    不要想着推卸责任,怨只能怨自己。

    暗月在这件事里扮演的不过是一条触发爆炸的导-火索而已,心结这颗种子早早便在,深深埋藏于他的心底,在那片沃土中发芽、生根、开枝散叶,终于生长为一棵参天大树。

    是我没有注意到,是我伤害了他,那树是我亲手一滴水,一抔土点点浇灌栽培养成的。

    后悔没什么意义,逃避没什么用处,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心悸渐平,我把脸从双掌中抬起,头发撩开向后顺去,准备起床洗漱完了跟兰焱好好谈......

    ............

    我身子一震。

    床对面的墙上不是那张绣工精美,充满民族韵味的手工挂毯和威风凛凛,虎视眈眈瞪人的巨大狼头,取而代之的是几个装裱着后现代主义风格摄影作品的镜框。

    我并不认为t.k.会知道那个狼头每每在人迷迷瞪瞪,尤其是夜里醒来的时候总能吓到心颤,终于良心发现给我换了个正常的房间。

    这里...这是哪儿?......

    “醒了?”冷淡的语调,却好听到夸张点儿来说,那就是林籁泉韵般的悦耳。

    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一直是很捧这个臭脚的。

    这不是...白贤的声音么???

    我急摆头顺着声音看过去。

    白贤此刻正平躺在床边沙发上,两腿伸直翘脚一架,头枕靠垫扶手看着书。

    我揉揉眼睛,“...白贤?!!!我没做梦吧...真的是你?!”

    这是幻觉吧?我是被暗月给折磨傻了吧?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一个连彩票都没买过的人,意外发现自己不仅买了,还居然中了奖,而且是头彩!

    诶?没反应......难不成我真是在做梦?

    “......白贤?白白?”我试探性地用上辈子才对他说的韩语叫了两声。

    他翻了一页书,瞧都不瞧我一眼,“干什么?还双语,瞧把你能的。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还想是谁?”

    中文不再是曾经上辈子那种除了喊我名字,其余都是磕磕巴巴,发音还怪里怪气的渣水平,而是讲的字正腔圆,语法相当精通,都会损人了不是么?

    再有,这饱含丝丝凉意,开口就欠抽的两句反问,如假包换,没跑儿了!必须是那二货本尊!

    “哎哟喂!白白!!!我可找到你了!!!”我扯开被子,鞋都顾不上找来穿,光着脚嗷嗷嚷嚷着直接扑向了沙发,拉开他扶着书的两条胳膊,扎进他的怀里就是一个熊抱。

    “...呃...”他被我撞的闷哼一声,“注意你的用词,不是你找到我,是我找到你。哭什么...难看死了...”

    虽然这样说着,却伸出翻书的右手,不用我抬头看到我的脸,拇指便准确找到位置,轻轻擦上我的眼泪。

    “我好不容易看见你能不哭么?!嫌难看你就别看啊!我让你看了么?!谁好看你找谁去啊!”两辈子都这德行,不管说的是韩语还是中文,反正张嘴就是没好话,气死我了,什么玩意儿!挥开他的爪子,使劲儿伸手拍了他胸口一巴掌,转而又抱紧他左右蹭了两下,嚎啕大哭起来,“我不管,我都快想死你了!!!”

    “......额......”他这次不仅是闷哼,干脆吃痛地低吟出来,还微微颤抖了一下,深吸两口气似是平定,然后才嫌弃地开口,“拱来拱去的,什么时候变成猪了,我怎么都不知道的?我那是怕你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把我衣服给弄脏了。还有,虽然你确实难看,但我好歹也凑合忍了两辈子,懒得换人看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怎么会有人这么讨厌的?!可骂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儿,我脑中极速闪过一个念头,“不对,你是不是受伤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一串哼哼唧唧的呻-吟反应绝对不正常啊!

    稍撑起身,我三两下解了扣子,扯开他的衬衫。

    “......要不要穿这么多,防谁呢你?”我嘟囔着往上掀里面的t恤。

    一层套一层,还都黑色的,至于不至于。

    他被我惊得稍稍愣了下,“......跟个急色鬼一样的!你这表现你说我防谁?还真是粗鲁啊...”

    虽然嘴上吐槽我的话不断,可身体却对我的“粗鲁”行为拦也不拦,甚至还为了方便我更快地当上这个“急色鬼”,抬了抬那尊贵的背部和腰臀,让我顺利的给他扒了,见我行凶完毕却在他胸膛裸裎,看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定住,他无奈一般轻叹一口气,解释,“小伤,你忘了我现在不是人,是狼族了么?这点儿小伤,看着吓人而已,没事儿,不用管都能自己好。”

    “一直你也不是个人!...小伤什么啊小伤!怎么都不处理一下的?药箱在哪儿?你不弄我给你弄。”呛归呛他,可眼看那胸口被我刚刚没深没浅地一打,正往外冒着鲜血,顿时我就泪崩了。

    怪不得他疼到吭声出来,暗骂自己一句混蛋,手忙脚乱便要去找东西给他止血包扎。

    那股子扑鼻而来的血腥味道实在是...香浓得可以......

    不能再流了,不管是为他还是为我。

    结果没想到他把书放去一边,两手扣住我的腰,“就你笨手笨脚的,粗使丫头能干得了什么精细活儿?再把我给戳坏了。等着,这程度最多五分钟以后就是让你见证奇迹的时刻了,让你看看什么叫自动愈合。”

    说什么鬼话呢?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居然还有心思跟我这儿扯。

    “什么自动愈合!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一片什么时候自动愈合好?!”我嗔怪剜他一眼,要不是他受着伤非打死他不可,被他按着走不了只能扭身抽了几把茶几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血,探指颤抖点碰几下那深长到狰狞可怖的伤口,“......是救我出去弄伤的么?怎么弄的?口子这么深,疼死了吧?都怪我,要不是我...”

    跟他折腾这一会儿,我醒来一开始的断片儿混乱记忆也全找回来了,虽不清楚这里是哪儿,不过大致明白现在已经安全离开暗月的地界了。

    来不及和他兴奋开心表达重逢的激动,对他是又憋气又心疼,逞什么强?叫他一声钢铁贤就真以为自己是霹雳无敌的钢铁侠了么?跟我面前还老装装装的,可真是够了他了!

    “我这不在你身边管着,脾气是越来越大,跟我也越来越放肆了啊。而且,现在怎么这么能哭啊?”他打断我的自责,仰头看着头顶上方噼啪掉着泪的我,却唇角上扬勾勒出微微一弯好看的弧度,右手温热的掌心抹抹我的眼泪后,顺势便捏上我的脸。

    “疼死了!!!别捏了!”我咧嘴厌烦地扒拉他不分场合心情闹我的手,未能成功,只好由他去了。

    别的帮不上忙,他也不让帮,瞧他变态的开心笑起来我便转而挺直腰板,啪啪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脯子卖力逗上他,辩称,“我这不是看见你受伤才哭的么!我在血族的时候我就是钢铁恩!!!你这伤还真...我说,你真没事儿?”

    没到五分钟,不过那血确实不像方才流得那么快了,估计再待会儿就能止住了,但是担心仍是在所难免。

    天可怜见,他的阳光只有那么一小会儿晒到我,这便吝啬地收起了笑,“别给我装!我都没用劲儿,你疼什么疼?!真的没事儿,要问几遍?问得人都烦死了!还钢铁恩?我看是吹牛恩吧。不扔了拿着这玩意儿干嘛?不嫌脏啊。”根本不给我面子不说,而且报复坐实自己罪名似的,手底真稍稍下了力地拧了一把我的脸,之后,一边不耐地敷衍一边掰开我的手,拿过我忘记攥在掌中尽是血渍的纸团,丢进纸篓,抬手看了看表,“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快中午了。”

    “你也知道你自己脏...咳咳...”在那激光一般的视线凌迟下,我掩饰地轻咳两声,惹不起,揉揉被他掐的有些疼的脸,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锁阖上的动作,“好好好,你别烦,我不问了啊。我不饿。还有,我看你这也不像是要起来的意思啊。”

    吸了吸鼻涕,难得我的角度是王一样的俯视,叉腰躬身向下瞪着他,这货动也不动的,我完全感受不到一丁点儿他嘴里说的要“弄点儿吃的”的诚意。

    他正了正脑袋后面的靠垫,连带着我一起身子往下出溜儿,懒懒地回道,“因为我觉得很舒服,所以你要是不饿的话,我就打算继续这么躺着。”

    “德行。那你接着好好躺着吧啊!别乱动,我去做,你小心点儿你的伤。”翻个白眼儿,就知道他没那么勤快,我扒拉开他那只一直没动窝儿扶在我腰侧的手,从他身上跨腿爬下去,准备找卫生间先洗漱一下了。

    也就是我将将站稳的工夫,他跟着便从沙发上利索地起了身。

    我回头瞧他,一愣,“......你不是躺着舒服么?起来干嘛?”

    “我现在又不舒服了。”他面无表情地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放下堆在脖子那里,从之前被我掀开就没再管的t恤,顺顺衬衫翻翻领子。

    “......莫名其妙,有病。”样儿大了,我横睇他一眼,忽然想起另件事儿,“诶,对了,我被你给捞出来,焱烈呢?”

    我的记忆只有凌樊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让我钻进一个酒桶里,塞给我一个氧气罩戴,接着他便让手下按住我注射了一针,之后怎样,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至于那一针,醒了跟白贤胡闹这么半天我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感觉,想来给我注射的估计是麻醉剂一类,只会让人暂时昏昏欲睡的东西吧。在暗月的这几个月被抽血抽的,我已经对这种被随便打一针的事情变得习以为常,或者说是麻木了。

    再有,虽然那个未遂事件真的把我吓得不行,但那个人是兰焱啊!他当时还被凌樊给打晕了,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互相有多尴尬和狼狈,我也是担心他的,更不可能愿意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独留在暗月那种举步维艰,处处危险的地方啊!

    “他好着呢,跟长老们在一起。”白贤伸伸胳膊,整理好袖口,再一次拢了拢衬衫,开始系前襟的那排扣子,看也不看我。

    “那就好......”我点点头,跟弈哥他们在一起我就踏实...“等等,你这意思,这里只有我跟你?咱俩...你要是不包扎,你就别里三层外三层的穿那么多了行不行?脱了光着膀子吧啊,老摩擦蹭着伤口不好,我...”

    我抓住他话里隐含未说明的关键点,可同时又忍不住唠叨眼前这个比女人都善变,而且还很爱臭美的男人几句。

    他扭头斜瞥过来,“对,只有我跟你,你还想要谁?”

    怎么又是这句话?和一开始跟我说的那句“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还想是谁?”简直一模一样!什么就我还想要谁,话说得可真别扭!

    这会儿不想跟他再抬杠,忙抓上他的胳膊追问,“弈哥他们呢?焱烈真的没事儿么?该不是出来的时候受了伤,弈哥他们带着他去治伤,然后咱俩...”

    女人么,不论彼此是朋友、家人、爱人还是什么关系,反正如果对方是她关心的人,却没得到确切肯定的消息,都有些爱浮想联翩,而且尤其爱往不好的方向琢磨,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白贤这说的不清不楚的,兰焱那边又是那种情况,我能不着急么?

    “你还有那闲心管他呢?你有空儿先惦记惦记你自己吧啊!”他又一次打断我,伸出纤长的食指使劲儿杵了一下我的脑袋。

    “哎哟......”我被他戳的一晃,赶紧退离他几步远,想去撒娇摇晃他又不敢靠近怕再遭毒手,只能不满地抗议,“切...我这不是挺好的么?你倒是跟我说说啊!焱烈到底...”

    “好好好,你好个什么了好?!要问几遍?你不烦我都烦了!你以后就给我老实在这儿待着!哪儿也不许去!!!我去弄饭,你给我洗洗你这张脏脸去,我看着就来火儿!!!”他扬声吼起来,完全不耐烦了的样子。

    我掏掏嗡嗡作响的耳朵,嘴噘得更高了,“嚷什么嚷?!...更年期了吧你?我这么久没见你,你就是这态度?现在你那张嘴说话怎么这么嚣张跋...”

    嫌我贫了呗?不问就不问,看来兰焱也顺利地出来了嘛!那我就安心了。

    再说面前这家伙,不仅爱臭美,更爱臭脸!无论过多久都改不了这个毛病了,你永远不会知道哪句话说的不对惹了他。理解明白他们有钱人多少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个性嘛,这货对别人虽谈不上热情亲切,却也不是这副样子,反正从以前到现在我总是那么倒霉,能轻易被他的台风尾扫到。

    他不怒反笑,弯着眉眼走到我面前,一手捏上我的一边脸开扯,另一手掐住嘴,“我看看是哪张嘴在口出狂言,嗯?哪张嘴?”

    果然,躲开他拉出安全距离是没什么用的,人家有腿的,自己会走。

    “哎哟喂!!你还真下狠手啊!疼疼疼......”我痛得一包眼泪都冒出来了,没出息地急讨饶,“我错了!我的嘴,是我这张贱嘴在口出狂言!...白总您快放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我还治不了你了?!卫生间在那边,赶紧洗脸去!我去给你弄饭!”最能治人的暴君白总裁收起虚伪阴险的笑,重新拉下脸,指了指右边的方向,没好气儿地甩我脸上一块儿毛巾。

    “......什么态度!”我怨恨委屈地扯下罩在头顶上的毛巾,正要转身去卫生间,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低下头,这衣服......“等会儿!你站住!我这睡衣是不是你给我......”

    他头一甩,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我,怎么了?”又视线向下瞥了眼我的胸,“你一个b罩杯还不让人看了?”

    那样傲娇,那样理直气壮,那样...不屑一顾!!!

    “............”我气得浑身哆嗦,估计现在要是能照镜子确认,我的脸一定是成紫色了。

    “你打吧,随便打,反正该是b,你打死我啊,内俩也变不成c。”被我一下一下咬牙用全力砸着背,他倒是不躲,可那张该拿针缝了的嘴还是不消停地继续犯欠。

    属他最懂罩杯了!b不b的,就是a罩杯那也是我宝贵的身体!他凭什么看?!真是要死了!

    笑笑笑,打他还敢笑!以为我给他挠痒痒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儿!个臭不要脸的下流胚!!!

    我进去卫生间直接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弄好了一小张桌子的吃食。

    “你倒是会挑时间,刚做好就出来了。这么会享受,还不吃,等我给你系上口水巾抱怀里喂呢?”见我盯着桌子犯愣,他边说边放下最后一盘菜,帅气地解开围裙自顾自地落座。

    “什么时候又换了件衬衫?真是爱干净,里面没再穿t恤吧?”才懒得搭理他的冷嘲热讽,我瞧着他平整无褶崭新的藏蓝色衬衫撇了撇嘴,拉开椅子坐下去,拿起筷子直接塞嘴里一大口菜,认真咀嚼品品滋味儿,点点头,“真没想到白总现在这做饭水平已经这么高了,我一直停留在你也就会个烤肉的认知。你这烧茄子已经有些我的神韵了,继续努力吧啊!”

    这满满一小桌子菜都是我以前爱吃的东西,摆盘是不太讲究,样子一般了些,不过自己在家吃不招待外人倒是无所谓,其余颜色什么的至少看着水平还是非常高的。

    说看着,是因为我现在对饭这种东西,或者讲直白一些,除了血,任何东西到我嘴里也完全没有味蕾上的口感差别,更别说能引起食欲。

    嗅觉确实是还剩了一点儿在的,比如我能明显区分兰焱和白贤身上味道的不同,然而仍旧不包括这种最该被闻到的日常食物。

    食不知味这四个字于我来说是明明白白表达字面意思,和身体有关的名词,而不是旁敲侧击,曲折引申为和心情有关的形容词。

    但是,他白贤那种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只是负责过文件和搂女人,从来都是被伺候的主儿给我亲自下厨做的,我就是演,我也务求演得真诚无破绽。

    所以夸是必须的,不过不可以过,要含褒带贬,不能让他得意到尾巴翘上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符合我俩踩来踩去的相处方式,更真实。

    “............”他端筷子要夹菜的动作一顿,看了看我,在我以为他瞧出来什么名堂,心虚地要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便恢复如常,将菜夹起到碗中,没有再继续跟我斗嘴,而是动作优雅,细嚼慢咽地吃着自己的饭。

    呼......虚惊一场。我认为我的演技也没低劣到连这技术难度要求如此之低的项目都能被一眼看穿的地步,这要是能识破了,他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吓死我得了!

    沉默。

    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终于可以安静的好好吃饭了。

    饭后。

    “你把碗洗了。不能什么都让我干,你就跟少奶奶一样待着。”他把锅碗瓢盆往水池子里一堆,同时不忘冷言冷语几句。

    “我发现你现在这嘴...”骂他的话才说一半儿,见他抬胳膊又要掐我的架势,我是个多么机灵的人,已经吃过亏便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马上识时务地举起白旗晃了晃,摆着手往后退,“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我闭嘴,我闭嘴昂。你躺着去吧,我觉得最好一会儿还是稍微包扎一下你那伤口,等我收拾......”

    “我出去一趟。”他没等我说完直接抓了件外套往门口走。

    说忙就忙,说走就走,和以前都没什么分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今天出来了,然后要暂停一阵子,我要收拾行李,过两天就出国现在都没准备东西,生日要在外面过。等我回来再更(至少白贤在这之前是终于放出来了)。

    别再催我了,我真的尽力了,你着急,我也急,免费就互相理解一下,别苛求了好么?什么a什么时候出来,b什么时候出来,为什么不给c加戏?他该出来就出来了,能加戏就加了。我一直说这不是一个单男主的小说,其实你来问我你也是明白的。。又何必?

    谢谢支持和维护我的大家,万分感谢!!!这真的是推动我前进还继续下去的力量,希望回来能收获到好多2分评论,嗯嗯,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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