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 273.274【结局篇18】我这一树梨花压海棠压得有点吃力啊
最新站名:千夜阁 最新网址:www.qianyege.com
    见得奶奶动了动嘴皮子,他长眉挑了下,看向靳茜说道,“记得茜茜说过她晕针,是不是?”

    要说到睁着眼编瞎话,没人比得过郎闫东,连靳茜这个撒谎精都有些自愧不如了。

    靳茜点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我是有点晕针,刚刚没好意思说,再说,我体质好,吃点药身体也能很快好起来。”只要不用打针的话,什么都行撄。

    “就是吃药的话,药效来得慢些,你今晚睡得会不太安稳。”乔医生如实地说。

    靳茜极有默契地看了眼对面身姿俊朗的男人,脱口而出道,“没事,小狼会照顾我。”

    跟郎闫东这样的人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也学到了他几分皮毛了,然而,在她心底却深知,郎闫东是不会照顾她的。

    他们在他家人面前扮演甜蜜恩爱的恋人,而在人后,他是她高高在上的主子,她则是他卑微低贱的奴仆。

    瞧这小两口的恩爱样,谁还好意思多嘴说什么呢?

    乔医生开了退烧药和一些消炎药、感冒药给她,让她按时吃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再找他偿。

    奶奶则嘱咐了一大堆,晚上睡觉要把窗户关起来,被子要盖好点,还要她明天哪里都不准去,在家里好好休息,最可怕的是竟然威胁起了郎闫东,要是明天还不见她身体好转,就狠狠修理他,弄得靳茜有些哭笑不得。

    送走乔医生和长辈们,房间里又只剩下郎茜二人。

    看来郎闫东真是个听话的孩子,或者真的是害怕奶奶会收拾他,所以他等奶奶一走,就默默地走到阳台那里,拉上了移动门和窗帘。

    郎闫东回头时,正撞见靳茜注视着他的目光,他微微眯了眯眸,眸光募得变得幽深至黑,让靳茜有些害怕地躲开,她低下头,楞了楞,又掀开了被子,要下床去。

    “你干什么去?”

    他突然地问道,让她弯腰穿鞋的动作迟疑了下,而后又继续把脚伸进拖鞋里去。

    她温柔的嗓音有些发干,“哦,我去烧水。”说着便站起来走向电视柜那里。

    他也走过去,瞥到她嘴角微微干裂发白,不觉敛了敛眉,截在她前面先握住了电热水壶的手把,凑巧她也伸出手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在他的手背上,手指轻轻一抖,飞快缩开。

    他捏握在电热水壶手柄上的手不可擦觉地微微一紧,明明她的手指那么凉,可是她那么无意的一碰,那个位置就烫了起来,像是跳起了一株要愈烧愈烈的火苗,又像是要绽出一朵开到荼蘼的花。

    郎闫东抬起眸,对上靳茜慌乱局促的眼神,她不觉低下眉目,“我……”

    不等她说完,他再一次截断她的话,不冷不淡地说,“躺床上去,我去烧水。”

    良久,她只呆呆地楞在原地,只是觉得是自己出现幻觉了,他会为她去烧水?

    “还不快去床上躺着?是要我抱你么?”

    他的语气多了一丝烦躁,莫名的烦躁,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哦。”

    靳茜可不想再被她抱第四次,赶紧到床上乖乖躺着去。

    听着从卫生间里传来的放水声,让郎大祖宗去给她放水、烧水,靳茜一时间觉得真是不适应。

    她只好先找点事情做,从抽屉里找出遥控器,打开电视机,他已放好水,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则故意不去看他,而他的身影从电视机面前一晃过去,心就开始微微凌乱不安,不断着按着遥控器换着台。

    “你到底要看哪个台?”郎闫东突然发问,看着电视机一暗一亮,晃得他眼睛酸。

    “啊?那就这个吧靳茜不得不停下来,是琼瑶翻拍的新剧《花非花雾非雾》,这个她爱看,可男女主还没说几句话,就拥抱着开始一场天晕地眩的浪漫深吻。

    不知道郎闫东这种人看不看这种偶像剧,靳茜用好奇的目光去打量他,瞥到他喉结咕噜地动了一下,她拿着遥控器的手紧了一下,他那摸样好像是……好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呢?

    “你就不能不看这种没营养的电视剧吗?”

    听着他有些发愁抑郁的声音,就知道他是不爱看这种东西的,她很自觉地换台,是一部叫不出名字的美国星际大片,这种打打杀杀的热血场面,她是最反感的,本想换台,目光又不觉地看向郎闫东,他的视线一直盯着屏幕上,津津有味的样子。

    其实他跟大多数正常男人一样,都喜欢看这种男人所热爱的东西嘛。

    她掀了掀小嘴,小声地问,“这个有营养吗?”

    他薄冷的目光冷不防地扫过躺在床上的靳茜,让她乖乖闭口,他要看就看呗,其实除了不爱看之外,她也没太大意见,就是里面的机枪、火箭扫炸的声音过大了些,还是把声音调小点吧。

    谁知按错了键,调到了下一个频道,额……这个……一对赤条条的男女正上演着哼哼啊啊的激烈的爱情动作片。

    看着屏幕上***的镜头,靳茜一下子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按了开关键,果断把电视给关掉。

    “还是不看了吧,也没什么好看的台。”

    她懒懒地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眸光却忍不住看了一眼郎闫东,他面色薄红,眉目间有淡淡的隐忍,而他盯着她的眸光却亮亮的,那就像……就像是她看到锡鑫记新出炉的小汤包时眸子顿时就亮了。

    果真他是饿了呢,她的肚子也很饿,他们两个人一整晚都没吃过东西。

    看到电热水壶亮着的指示灯跳暗了,而她被他一直紧盯着的目光看得甚是别扭,她提醒他道,“水开了。”

    他这才将那要饿昏过去的眼神从她身上挪开,提起电热水壶走过来,走到她面前,唇边抿着淡淡的笑,说了一句,“刚才那么有营养的电影干嘛关了?”

    额……靳茜的眸子吃惊地睁了一睁,想不到这种近乎调晴的话也会从郎闫东这种人的嘴里说出来,更想不到的是原来在郎闫东眼里,嘿咻片才算得上有营养?

    郎闫东,你有点品味,有点矜持,行不?

    靳茜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他一番,垂下羞红的脸,扯开话题,“我得吃药了。”

    说着,她翻出刚刚乔医生开的药沉睡在地底下的女人。

    郎闫东看着她娇羞的表情,眼角扯开一抹笑意,倒了杯水给她,又默默转身出去了。

    听到门被轻轻带上的声音,有一种莫名地不痛不痒的落寞划过她的心间。

    这么晚了,他出去做什么?

    她又摇了摇脑袋,她这是烧糊涂了吧,他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得到她来管,她管得也太过了。

    身体过于疲倦,也懒得去洗澡,直接关了灯睡觉。

    可能是闹腾了一晚上,也可能是还不适应这陌生的环境,明明头疼得厉害,也疲惫极了,可是她偏偏却睡不着。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她心里一喜,翻了个身,望向门口,他回来了吗?

    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股熟悉而亲切的香味扑鼻而来,那是牛肉饺子的味道。

    一闻到食物的香味,身体里就像装了马达一下子有了动力一样,她腾得一座而起,打开床头灯。

    在不明不暗的舒适光线中,看着伟岸英俊的他,手里端了一大碗饺子,一步一步走过来,四周微暗,只有他周身像是打了一圈摄人的光晕,那般灼灼明彩,又带着溺死人的温柔。

    “吃吧,这是能在最短时间内能烧好的食物。”

    他把手里的碗递过去,低低的嗓音里也有着说不出的柔情。

    她迟迟不动,怔怔凝望着郎闫东,刚煮出的饺子滚烫的,冒着一阵阵香喷喷的热气,熏过靳茜的眼,让她盈盈的眼眶里缓缓氤氲出水雾。

    她嗅了嗅酸酸的鼻子,伸出手去接过那厚重暖和的碗,一下子就温暖了她冰凉的手心。

    她低着头,不过是一碗简简单单的清汤水饺上多了一个荷包蛋,她竟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是不是人一旦生了病,就变得特别脆弱?

    “不爱吃么?不爱吃就倒了罢。”

    见她木讷的神情,他冷冷地说。

    “不,不是。你煮饺子给我吃,我有点不习惯。”

    她还以为他走了,却没想到他是真没想到他是去给她弄吃的,像他这样一个高到云端里如帝王一般的男人会煮饺子给她吃,她简直连想也不敢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多多少少感动吧?

    郎闫东微微扬起眼角,笑容温雅中噙着零星痞气,“如果你能听话点,我还会煮其他东西给你吃。”

    她注视着他的黑眸,这样的他平易近人,真真切切,迷人而有风度,他们离的那么近,好像他们的距离不再是天地之距,近得不过隔了一只碗。

    她不觉笑了笑,她向来是个大度的人,将今晚所有的不愉快统统抛到最后,再细想想,其实他大可以不回头来接她一起回去的,可最后还是没把她一个人丢在海边。

    他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很绝,他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靳茜呼啦呼啦地大口吞着饺子,饺子皮滑嫩劲道,芹菜牛肉的馅儿味道鲜美,不像是买的速食饺子,想是周妈包的,他这人还蛮讲究,汤滴了几滴麻油,格外的香,她发誓这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要知道她从来都没有饿过那么久。

    吃着吃着,她突然抬头看向他,一边噘着嘴里的面一边问,“对了,你吃了没?”

    他微微顿了一顿,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及他吃过没,他淡淡地说,“我不吃这个。”

    “你就不饿吗?干嘛那么约束自己,身体是自己的啊,多少也吃点呗,要不然饿得胃都会疼,睡觉也睡不好。”

    听着靳茜滔滔不绝的话,郎闫东的眉一点一点敛起来,他究竟弄了一个多么唠叨的女人回来?

    她又好心地将碗推过去,央着说,“来,吃一些吧。”

    瞥见碗里被胡乱咬了半口的饺子,还有像被饿狗啃过后只剩下一小半的荷包蛋,外加她无数口水,她居然好意思让他吃她吃过的残羹剩饭?

    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不用。”

    她看着他,微黄细腻的灯光挑染上他凌厉的眉峰,将他的眉形勾勒的极其好看,眉下那一双眸,黑洞洞的,深不见底,仔仔细细地瞧进去,却又让靳茜觉得那是一双饱经风霜的眸子。

    明明他正值风华正茂的年岁,为何却突然给她那样的感觉?

    良久,她低低的“哦”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继续闷下头吃饺子。

    ——

    在郎闫东走后不久,靳明瑧就出现在了她的家门口,一待就是待到现在。

    汤圆和母亲在客厅看电视,有些困了,直打哈欠,母亲将孩子身上毯子拢了拢,偎进怀里,看向靳明瑧,征求他的意见,“今晚就让孩子睡这吧。她的东西都带来了。”

    靳明瑧犹豫一下,因着是岳母提出来的,还是颔首同意,柳茹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汤圆不能睡,咱们还没洗澡澡呢。”

    “妈,我去拿汤圆的衣服。”

    湛蓝前脚进房,后脚靳明瑧就进了去。

    听到脚步声,湛蓝还是朝杵在门前的男人看了一眼,垂下脸,从汤圆的背包中翻找她的衣服,“靳少,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您看这里房子小,也没有第三间房。”

    言下之意是,靳明瑧你可以回你自己的家去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睡你的房间,咱们宝贝儿在这,一定很希望我们三个人一起挤被窝。”他打量着这间她曾一直住着的房间,一眼便觉温馨舒服,与她这个人一样。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你也看到了这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你非得睡这里的话,那我今晚去睡沙发好了,孩子陪我妈睡。”

    他权当没听到似得,看着对面刷了白漆的书架上一本本厚厚薄薄的书和碟片摆得十分整齐,引起他注意的是书册旁的相框。

    他不禁走上前去,拿起来看,这是她和岳母的照片,阳光明媚的午后,映着身后的灿烂金黄的油菜花,母女两的合照,简单却温暖幸福。

    照片上的小女孩大概7、8岁左右,扎了两条羊角辫,却长得肥嘟嘟的,胖的连脖子都快没有了,一点也不像现在的她这么骨感,不由地他笑起来,“你小时候真是肥得流油。”

    她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蹙眉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那叫肥而不腻,小时候我们村上的人都这么说。”说着,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照片,这里可是她的地盘,他来捣乱,她可没什么好脸色来给他看。

    靳明瑧任由她抢了过去,又拿起旁边一张她穿着开裆裤的照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谁知她一踮起脚尖,也一并抢了过去,脸却更红了,这只老流氓,居然连她小时候也不放过!

    靳明瑧脸色忽的沉了沉,从她的眼神中就知道她在骂他流氓。

    他猛的将她一抱而起,脚尖一勾,将门给带上,她还未开口,就被他重重扔在床上,猛地压下身。

    灼热鼻息交融间,燃烧着爱浴的气氛,让她吞了吞口水,心里慌怕,又愤怒,这个男人怎么还能这般无耻?

    “靳明瑧,你放开我,要找女人去找贾雨晴去。”

    她压低了声音,不想被外面的母亲和汤圆听到。

    “贾雨晴算哪颗葱,我找她做什么?”他迷人的眸子直视着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脸,游移过她细滑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月亮代表我的心,你这小白眼狼,怎么不懂?”

    居然还能恬不知耻说这样的话,湛蓝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却让靳明瑧喉结再次滚动了下。

    “看来随便哪棵葱也能上得了靳少你的床,是的你床太廉价,还是你品味太差?”

    女人喉头微微颤抖,但她的声线却极其清冷。

    “湛蓝,我再说一遍,我跟她没有什么,我去她房间只是为了试探她而已。”他微微眯起眸,墨色一般的眸子里眸光火热异常,好似要吃掉她,“小蓝子你这么冤枉你的亲亲老公,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

    他料定了她不敢大叫,而她却被他吃的死死的,也确实不敢大叫出声。

    男人动作越发地粗莽,灼热的气息愈发急切,自问他靳明瑧从来都不是个猴急的男人,为何此刻他竟冲动像是个毛头小伙?

    想是真如书中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是真的太想她了。

    她的身上疼痛加重,痛得想呼叫出声来,但又害怕吵到外面的人,只好忍着咬了咬唇,急急地去推他,却被他压得更重,只得小声求饶道,“靳明瑧,我疼啊……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姨妈来了!”

    “你身上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入口。”

    低沉的带着暧昧的磁性嗓音声音回荡在湛蓝的耳边,还来不及思考,唇上就被他重重欺过,深深地碾压吮咬,强势霸道,让她喘不上气来,明明也是不情愿的,却无力去反抗,被他吻得越深,意识就越模糊,好像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沉沦下去。

    嘴唇早已发麻,以至于他从她唇上离开,她都浑然不觉,一睁开眼,只看见他抬着头,好看的凤眸半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看得她登时脸一红,心里又气又怒,又被他给耍了。

    她刚想张嘴骂他时,他却又俯下头,湿润的舌尖勾弄住她细白的耳珠,轻轻吸含卷舐,她的心一抖,那是热热的湿湿的痒痒的。

    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擒住,拉到头顶,她紧紧皱着眉,感受着他游滑的舌头沿着她的耳廓,温柔而细致的卷过。

    而他手中的力度也渐轻,不同于刚才的用力,而是带着柔情的按抚,柔柔的,缓缓的,而腿不自觉地想要加夹紧……

    她那恼羞成怒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心动,他看着她害羞无助的模样,脸上红彤彤的就跟滴出了血一样,不由地在她耳边低低一笑,“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

    即便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他的话还是让她又羞又愧,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着唇斜睨了他一眼,愤懑地说,“靳医生,你不知道这是生理反应吗?”

    “来姨妈反应还这么强烈,你知道吗你这是典型的*体质啊。我这一树梨花压海棠压得有点吃力啊。”

    他的厚颜无耻连她深觉自愧不如,她真想抄起掉落在床单上的相片框拍死他,她又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着扭动了几下,“靳明瑧,你给我起开。”

    他的笑声在她耳边漫开,火热的气体轻轻刮弄过她的耳朵,撩人至极,“宝贝儿,别太大声,要吓坏咱妈和小女儿的。”

    果然,没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湛蓝,在房间里磨蹭什么呢?再不给汤圆洗澡,她可得睡着了。”

    是母亲的声音,湛蓝害怕,紧紧地蹙着眉,“我妈在门外呢,快放开我。”

    靳明瑧松开了她,从她身上起来,理了理领带,干脆把领带扯了下来,丢在了床头,而湛蓝则局促地整理了下衣服,顺了顺头发,抱起女儿的衣服,快步出去,一打开门看到母亲,心里有些心虚,却装的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妈,给汤圆洗澡去吧。”

    柳茹往里面偷看了一眼,看到了靳明瑧随手拿了一本书架上的书来看,看得很认真,心下立马明了,掩嘴笑了下,“这么快就和好了?明臻还真是有一套。”

    “谁跟他和好?”

    愤然说罢掖着衣服,抱起沙发上的小女娃,就往卫生间跑去。

    背后母亲闷哼了一声,“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

    半夜里,湛蓝脸上突觉痒痒的,好像有人在亲她的脸,小手随便舞了一下,挠了下脸又放下,再迷迷糊糊睡去,可有人就是不想放过她一样,就是扒着她的脸不肯放。

    一条软绵绵的东西,如游龙一般,带着火热的温度撬开了她的唇齿,直直往她嘴里钻。

    真讨厌,打扰她睡觉。

    她嘤了一声,皱着秀眉,用两只手去推那黏人的东西,可是还没碰到,两只手却在半空中被死死抓住。

    她下意识地摇晃了下藕臂,而手臂被固定在自己腹上,怎么也动弹不得,是谁把她给绑了?

    她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厚重灼热的呼吸,萦绕在鼻尖的他唇舌上的淡淡檀香与烟草味,还有这张近在迟尺的俊脸,这个男人是……是……靳明瑧吗?

    猛的一惊醒,这人不正是靳明瑧,除了靳明瑧这个男人在她家,还能有谁?

    让他在这里留宿,就是她犯的最大的错误,可是不让他留宿,他就会把汤圆带走。

    “呜……”

    她想要呼叫,他却一沉腰,吻得更深,让她只能憋屈呜咽出声。

    这个混蛋三更半夜不睡觉,却跑到这里来偷偷摸摸来偷亲她?

    真是禽.兽!

    唇齿纠缠,越打越热,他的手不规矩地撩开她的睡裙,手摸索上去,她居然没穿文胸,不禁让他腹上又是一紧,他咬着她的唇说,“小妖精,你是故意不穿内衣的么?”

    这是她和冯冉冉合租的屋子,她洗完澡又不跟他睡,当然穿的舒服一点了。

    “谁故意的?靳明瑧,你这是发春了吗?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对我……”她仍觉羞涩,有些难以启齿,可这个男人都敢半夜三更来对她动手动脚了,她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她咬了咬唇,低喝道,“对我又咬又摸?”

    “发春?”靳明瑧的声音沉沉的。

    客厅里光线不好,她看不到的眸光,却听到他又攸得淡淡一笑,“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居然会跟她这样的玩笑。

    “你要发.春的话,去找别人好了,干嘛非得来找我?你靳少手一挥,多少女人不簇拥而来呢?”

    “湛蓝你难道不知道,我家小弟弟最是从一而终,只认你家小妹妹一个?”

    靳明瑧笑得邪恶,湛蓝眉头蹙得更深,趁他没有防范的时候,用力一推开他,从他身下溜了出来,赶快爬起身来,要往自己房间走去,“如果你有床不要睡,那么我们换一下,我回房里睡床,你来睡沙发。”

    她说着,只想快走到房间里去,把房门锁上,不让他来侵犯她,她还要好好睡觉呢。

    谁料她刚走两步,他就站了起来,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她蹙了下眉,他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她使劲地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被他用力一拽,又拽回了他的怀里。

    他的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将脸窝在她雪白颈项,声音轻柔,“湛蓝,别跟我闹了。贾雨晴的事,我之后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回来我身边吧,也跟郎闫东保持些距离,那小子对你还不死心。”

    关于贾雨晴,就不能跟她说清楚吗?非得这么藏着掖着吗?

    “靳明瑧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要我信任你的前提,是你也得信任我,江烨说过你这次肯定也有苦衷,我妈也说你是个专一的好男人。可你做的这些叫我如何相信?你不觉得至今为止,你还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言毕,她愤愤地一跺脚,踩在他脚趾上。

    因为只是穿了拖鞋,自然他被她踩得皱眉,这个女人可真够狠心的,对付起他来,倒是一点都不遗余力呢。

    可他却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反而把她拥得更紧了,抱着她转了个圈,使得她微微的晕眩,还没准备好,又被他按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她又挣扎着要爬起来,刚动了一下,腹那个是……她顿时就不敢乱动了,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僵直在那里,双手向后反撑在沙发上支撑着自己。

    他压了压身子,强忍着身体的难受,沉声道:“贾雨晴也许根本不是贾雨晴!这个解释,够了吗?”

    “你什么意思?”湛蓝一怔,有点听不懂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贾雨晴根本不是贾雨晴,她眉心一拧,“那么贾雨晴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