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攻妻成瘾,傲娇王爷不矜持 > 第192章 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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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热。”

    姜倾冷厉声嚷了一句,“放下帘子就不热了。”

    “噢——”姜未晚在‘床’上滚了滚,伸出修长的手,一把扯落了帘帐。

    “啪——”顾慎言转身,狠狠地甩了倾冷两个巴掌,“姜倾冷,你别给你脸不要脸,你竟然想坏我好事,你真是活着不奈烦了吗。”

    “砰——”

    檀木‘床’上传来一声震响,似乎是姜未晚撞到了哪里。听得一阵嗡嗡哭声,“好痛啊!”

    顾慎言转身急问:“未晚,你怎么了。”

    “她不过是撞‘床’铺上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姜倾冷瞪他一眼,见他面‘色’沉郁,又换上一幅笑脸,紧紧地抱住他,在他身上蹭了又蹭,“相公,我今天洗得干干净净,抹得香香的,今天就让我伺候你,我一定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的确是涂抹得香喷喷的,可是这又怎么样,她姜倾冷怎么货‘色’,能和未晚比吗?

    顾慎言一把推开她,提起她的长发,用力拽起,“就算你脱光光地站到我面前,我也不屑看你一眼,你算什么东西?”

    姜倾冷苦苦哀求,“相公,让我再抱抱你,亲亲你两下。如果你还是对我没有感觉,我不会勉强你。”

    浓妆‘艳’浓,厚重的胭粉味还是盖不住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这么丑的‘女’人,怎配和他欢好?

    只要想想姜倾冷卑微的庶‘女’身份,顾慎言就觉得他的人生几乎是毁到了这个扫把星手中。

    顾慎言用力踹向姜倾冷,姜倾冷来不及防备,身子瞬时飞了出去,狠狠地甩落到地上。

    “你也配与我欢好,跟你姐姐妹妹比起来,你简直就是废物一个。”顾慎言狠狠地将姜倾冷鄙视了一番,转身就朝未晚的雕‘花’木‘床’方向走。

    “顾慎言,你想死吗?”身后,传来姜倾冷的声音,凄楚不失冰冷……

    “你说什么?”顾慎言脚步一顿,愤怒不己,姜倾冷她哪来的熊心豹胆敢这样对她说话?

    “你可别忘了,今天这出戏里,我是不可或缺的角‘色’。”

    “你更不要忘记是我帮你把五妹引到这里来的,今后我们两姐妹要共‘侍’一夫,那是我姜倾冷大肚,‘胸’襟宽阔。你还很需要我,需要我这个苦主陈情,需要我帮你把五妹娶回你们顾家。”

    顾慎言呆愣住了,他差点忘记了这一出,对的,今天他还很需要姜倾冷,他怎么能打她呢?

    “我的相公除了相国寺那一夜后,就不曾碰过我,我这个寂寞难耐的‘女’人,看到相公英俊不凡的身姿后,我只要求抱抱他,亲亲他,我这个要求过份了吗?”

    “论伺候人的手段,我就不信我比不上姜未晚一个初生牛犊。相公,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抱抱你,让我这个受人嫌弃的‘女’人,再心怀幻想一下?”姜倾冷从地上爬起来,她拍了拍手,大步走向顾慎言,从身后抱住了他,抱住了他僵直的身躯。

    不,她姜倾冷绝对不满足仅限于此,她转了个身子,面对面捧起顾慎言的脸,细细轻‘吻’起他的脸庞。

    浓郁的香粉味,一时之间让顾慎言怔了怔。

    伴着姜倾冷的热‘吻’,热汗不顿自顾慎言额上落下,白希的脸‘色’在也渐变得‘潮’红了起来。姜倾冷的手落在了他的‘腿’部,轻抚着他修长的美‘腿’,口中轻咛着:“言,我真是很喜欢你,真得很喜欢。”

    ‘床’上响起一阵嘤咛声,听到是娇弱到似是有气无力,但是在男人听来却是足以让骨头都发软的晴‘欲’声。

    顾慎言一瞬间觉得脑子沉沉的,可似又有什么东西很清晰,他想了又想,突然在‘混’沌中找到了清明。

    对了,未晚还在‘床’上,等着他,等着他来解救。

    “相公,我真得喜欢你,你先去吧,安慰完晚儿再来找我,我等你!”姜倾冷对着他着耳朵轻轻道着,还吹了口热气。

    炉内静静燃着檀木沉香,烟气无声袅绕,这是极为沉静淡然的香气,却一瞬让他觉得憋着慌。

    顾慎言想到光着身子的‘女’人躺在软绵绵的被褥中痛并着快乐地挣扎着,他的热血都在逆流,叫嚣着一个声音:占有!

    顾慎言甩了甩‘混’钝的脑袋,掀开帘子,就往‘床’上扑。

    ‘床’上的‘女’人背对着他,咬着食指发出声声you‘惑’申银。

    顾慎言修长的手抱住‘女’人,骨节分明的指节滑向那如丝绸般光滑的‘玉’肌,起伏的‘胸’口,不断落下……

    拥抱、亲‘吻’,急不可耐的男人,久旱逢甘霖的‘女’人,急切地上演着一场泔畅淋漓的,最原始的‘欲’|望渲泻。

    姜倾冷站在屋中,呆呆看着这活香生‘色’的一幕,终是扬起了嘴角,绽放出微笑。

    这一刻,她仿佛落下了心中最为难决择,最沉重的大石,一下子变得畅快了起来。

    她觉得从未有过得神清气爽,原来看着自己的相公与别的‘女’人在‘床’上苟合,心情是这样的,这么的欢乐。

    泪水就这样顺着她的眼角啪嗒啪嗒落下。

    她退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她就这样站在屋外,啕啕大哭了起来——

    姜王爷正院大厅内,洛婧扶着今日的寿星——老夫人在厅堂正中央坐落。

    老夫人苍苍白发‘精’神地馆起梳成随云髻,她在右侧斜‘插’一朵小金桔‘花’簪,身穿一袭紫红‘色’底子福寿吉祥纹样镶领藏蓝团‘花’缎面对襟褙子,赤金撒‘花’缎面蔽膝姜黄子马面裙,老夫人本就不俗,今儿个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越发显得神采奕奕,雍容华贵。

    看到母亲入场,姜北则从人群寒暄中及时‘抽’身出来,来到母亲身侧,亲自问长问短。

    今儿个接待得都是到贺的朝庭有脸面的大品级官员,姜北穿着藏青‘色’的朝官,尽显儒雅,他始终面含笑意,可还是在一众的官员面前让人觉得威严十足。

    姜北站起来拱了拱手,“家母寿宴能得各位大人、夫人和公子到驾,实属三生有幸,多谢诸位!”

    人群中有人喊,“大聂摄政王到——”

    老夫人一怔,尽管知道大聂摄政王秦烨这些日子就住在她府上,可她一直没有机会拜会,冰嬉大赛一回来,姜茜柔就把赛场上秦烨对未晚的种种维护一五一十地回来讲述了,冲着茜柔那丫头提到秦烨时两眼放光,满脸崇拜的表情,她就十分想见见这个大聂国的大人物。

    今日见秦烨凤表龙姿,气宇轩昂,老夫人心中一喜,他和晚儿是完全足够般配了。

    老夫人亲自从喜宴上走下来相迎,“素闻摄政王英名,今日能一睹风姿实属幸事,摄政王,请!”

    秦烨回一礼,淡笑道:“老夫人有礼。”

    他招手让人将贺礼呈上,又道:“秦烨恭贺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秦烨送了上等明珠一颗,皎洁圆明的珠子,晶莹剔透散发出莹莹的光,一看就是稀世罕见的珍宝。

    秦烨能来,已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和荣耀,哪怕老夫人心中晓得她或许只是沾了未晚的光,得秦烨爱乌及乌,心中也是欢喜的。

    “多谢,多谢摄政王。”老夫人招呼着秦烨坐下后,刚要回到宴中落座。

    “齐儿,我家齐儿怎么不见了?”突然间一阵焦灼的嚷嚷,让在场的人心中一突。

    丢失孩童的人是户部尚书夫人,尚书夫人心疼儿孙是出了名的,自小金孙满月日起就带着他四处赴宴,才不管什么闲言碎语。如今一晃九年了,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却是出名了调皮好动,尚书夫人才一转身和陈夫人、阎夫人打了招呼,闲聊了两句,小金孙就不见了,户部尚书夫人惊得一阵冷汗。

    户部尚书瞪了夫人一眼,“不是你看着吗,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就和陈夫人打了个招呼……”

    “那还不快找。”尚书大人恼了,早让她不要带孙子出来,她偏要固执己见这下好了,孙子要是丢了,回去怎么向儿子‘交’待。

    “你们快带几个人四处找找,务必把尚书部的小公子给找到。”老夫人是识大体的人,虽是她的寿宴,她还是时时把客人的安危放在首位。

    “多谢老夫人。”户部尚书夫人感‘激’得热泪盈眶,欠身行了个礼,就急忙跟着丫环们四处寻找了起来。

    “这附近的也就东西苑,你们都去找找看。”姜北叫了一帮管事,分散起来就近找寻。

    “我也跟着帮忙吧。姜王府我来过几次,我比较熟地形……”刚才尚书夫人是和陈夫人闲话家常时丢了小金孙,陈夫人自告奋勇加入找人的行动中。

    很快地有下人回复,“王爷,东西苑‘门’关都找了呢,不见尚书部的小公子。”

    尚书夫人脸‘色’煞白,“姜王府这么大,小齐儿到底去了那里,他会不会有意外?”

    “子铭你带几个人到紫园中去看看,伟林你回北院去看看,我自北阁往后找。”姜北按彼此熟悉的环境,逐一做了查找安排。

    “你们几个,快跟我来。”姜子铭迅速领了几个王府护院,到紫园中找去。

    姜伟林也回北院找人去。

    姜北则向北阁寻去。

    吓得六神无主的尚书夫人心急如焚,便跟着姜北而去。

    正主儿都走了,众人也无心喜宴,几个爷们便纷纷跟着姜北找尚书府的小公子去。

    姜北一群人才到偏殿,一眼望去,便见姜倾冷一人坐在青石板上哭泣,衣裳不洁,青丝散落,完全没有候府少夫人的风仪,模样甚是狼狈。

    姜北蹙了蹙眉头,这是什么状况?

    “冷儿,你祖母大喜日子,你不到前院去道贺一个人躲在这里,成何体统。”

    姜倾冷惨兮兮的挂着泪水,支支吾吾道:“相公说,一通繁文缛节下来,到我们呈贺礼时,还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

    姜北也是知道顾慎言不待见倾冷这个事实,可今儿个是老夫人寿辰,姜王府大喜的日子,顾慎言心中再不高兴,身为一家人,也得识大体地打起‘精’神来,姜北恼了,冷声道:“状元郎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相公他……他……”姜倾冷哽咽了起来,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真不知道这对夫‘妇’在做什么,大喜的日子一个躲着不见人影,一个哭成泪人,姜北不悦极了,他蹙了蹙眉头,道:“把头抬起来,低着头做什么。”

    姜倾冷缓缓抬起头来,额头上青紫一片,右脸上还有清晰的五指印,模样惨极了。

    姜北脸‘色’愈加难看,不由再追问:“顾慎言呢?”

    顾夫人和陈夫人、阎夫人是跟着姜北过来的。顾夫人挤出来,镇定自若地问:“冷儿,你相公呢?”

    倾冷看着北阁方向,一瞬间失语了。

    姜北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倾冷的神态中,一眼瞧出端倪,他提起袍子,就往北阁疾行而去。

    “父亲……父亲不要啊!不要啊!”

    姜倾冷泪如雨滴洒,她冲上前去拽住姜北,扑通跪下,“‘女’儿求父亲留步。”

    姜倾冷越是越如此,越是‘激’起了姜北强烈的好奇心,他狠狠掰开姜倾冷的手,蓦然就往北阁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北阁房‘门’。

    “你爱我吗?”男子似睡似醒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嗯,我爱你!爱你!”‘女’人背对着男人,媚眼如丝地微笑着。

    “你再说一遍。”男人笑意更甚了。

    ‘女’人撒娇道:“你再来一下。快再来一下……再来一下啊!”‘欲’求不满的‘女’人,索求无度。

    芙蓉帐中男人的撞击声复又响起。

    姜北蹙紧了眉头,怔在了当场,他动了动‘唇’,刚要厉声喝斥,便听到男人的邪肆笑意响起,男人由感而发对‘女’人道:“你真是个‘荡’‘妇’。”

    “嗯……啊……”‘女’人似是得到无比的满足,她申银一声,娇喘连连。

    “父亲……”姜倾冷脸‘色’苍白地挡在了姜北面前,“不要!”

    “倾冷,你和谁说话呢?”顾慎言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姜北幽眸陡然一暗,蓦然握紧了拳头,带着滔天的怒意,猛地要将芙蓉暖帐中的歼夫‘淫’‘妇’抓出来,五马分尸,可下一瞬间,他又觉得失去了去求证的力量。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实在没有力气去求证那种荒唐可笑的想法,或许是他听错了,听错了而已。

    “谁在里面?”姜北冷了嗓音问倾冷。

    姜倾冷含泪摇了摇头,“没……没有谁。父亲回去吧。”

    轻轻地一句话,已让姜北心冷了半截,姜倾冷的表情和神‘色’越来越接近,他心中的那个想法。

    顾慎言不紧不慢起身,他眯着眼睛,提着亵‘裤’就往身上穿。

    “你去哪里,不要走……”‘床’上的‘女’人自身从抱住了顾慎言。

    顾慎言心道‘花’间醉果真是人间极品,再好的贞节烈‘女’都一瞬间变成‘荡’‘妇’,瞧着姜未晚平素里清高得很,如今还不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

    这依依不舍的模样还‘挺’讨喜的,等着姜未晚清醒过来后,再后悔就晚矣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姜未晚的感染,他发现自己的脑袋也沉得很,几乎是强打着‘精’神和她欢爱,又舍不得,不愿意离开她身体里的味道。

    顺利的话,明日就能迎娶姜未晚,到时候有的是时日欢好,又岂能在意这一时半刻。

    顾慎言掰开了‘女’人的手,‘揉’了‘揉’眼睛,拉开了帘帐就要站起来。

    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傻眼了,‘床’上的男人果然如他们所意料的那样是顾慎言。

    可同顾慎言鬼‘混’的人是谁呢?婢‘女’又或者是妓‘女’?

    瞧着姜倾冷惊惧不安的脸‘色’,众人当下认为是顾慎言偷偷‘摸’‘摸’从外头召了妓‘女’回来寻欢作乐!

    顾夫人不慌不忙地看向儿子,轻扬了扬‘唇’:“言儿,你在这里干什么?”

    姜倾冷用眼睛的余光瞥了顾夫人一眼,心道老妖‘妇’,你明知故问。你儿子在干嘛,你能不清楚么!姜子铭、顾慎言合谋时,你可是在场的,你以为如你所愿让你儿子占有了未晚,你们的歼计就能得逞么!作你们的‘春’秋大梦!

    ‘床’上的‘女’人五指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握住,她忽然觉得自己又将被冷落了,一瞬天堂一瞬地狱,出了今儿个这个大‘门’,她的男人又将冷若冰霜地对待她。

    ‘女’人向前滚了滚,她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媚眼如丝地撒娇道:“不要走,不要走嘛,让我再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女’人的脑袋在这一瞬间,从顾慎言身后移了出来,‘露’在了芙蓉帐外。

    一阵倒‘抽’气声响起,“姜王妃!”

    “这是姜王妃么!”

    “杜若雨!”顾夫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几乎是晴天霹雳般的打击,她双眼一翻,白吐白沫,就这样生生地晕了过去。

    “顾夫人,顾夫人!”陈夫人着急地掐住顾夫人的人中。

    吵嚷声,让顾慎言渐渐恢复了清明,他抬起头来就见姜北凛着一脸臭脸瞪着他,不准确地说是瞪着他身后的姜未晚。

    顾慎言回头看了一眼,目光顿时僵凝住了,杜若雨,怎么会是杜若雨。

    未晚呢,姜未晚哪儿去了?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网笼罩在他身上,将顾慎言网罗其中,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将他纠缠的紧,紧到让他无力呼吸。

    顾慎言一把从‘床’上跳起来,跑得远远的。

    他几乎想要拔‘腿’就跑,可是站在离‘门’不远处的杜余冬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这个侵犯了他姐姐身子的践人,大难临头,他还妄想着一个人偷生。

    杜余冬冷了声音喊,“抓住这个不要脸的践人,抓住他。”

    余冬本是驰骋沙场的武将出身,他和王府的护院合力之下,很快擒住了顾慎言。

    ‘床’上的杜若雨一下打个‘激’灵,渐渐从‘混’沌中惊醒过来,猛地抬眼就看到姜北一张‘阴’郁的脸。

    王爷身后,怎么有那么多的人。他们在干嘛?

    “王爷……”身上清凉一片,姜北是十分顾及‘门’风的人,他怎么会让那么多的人,来观看他们的巫山芸雨呢?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盘旋着,杜若雨一面抓过一旁的绸缎软被往身上盖,一面弱弱地唤了声。

    “杜若雨,你找死!”姜北的脸‘色’面沉如炭,眸光越发森冽,他上前一步,直接将杜若雨拖下‘床’去。

    杜若雨猝不及防地让姜北从‘床’上扯下,‘腿’骨头撞到青石板上砰砰响,钰‘腿’也从被脚中‘露’出来,凝胭‘玉’肌生生被青石板磨出道道血痕。

    “姜北,你不要翻脸不认人。”杜若雨吃痛地叫了起来,抬眼蓦然对上夫君的脸儿,心下不悦,大大地不悦,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喜怒难辩了,刚才在‘床’上还如狼似虎,如今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生硬狠厉无理取闹。

    “父亲,‘女’儿对不起你,是‘女’儿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是‘女’儿迎狼入室啊!”姜倾冷蓦然跌跪在地上,哭得凄惨。

    杜若雨看了看姜倾冷,再看了看屋中一张张熟悉,鄙夷,愤怒的脸,被余冬和余寒按住的顾慎言,他光着上身,‘胸’膛上‘露’出道道欢爱的痕迹,这一瞬间,她像是突然明白怎么似的。

    难道说刚才和她一起寻欢作乐,共赴巫山芸雨的人不是姜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