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攻妻不备 > 第77章 你明明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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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棉捏着手机,她敢确定,云忆那么大嗓‘门’,连清和一定是听到了!

    她困窘的闭上眼睛,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解释,可怎么说?说云忆只是建议她穿上‘性’感的衣服去吃一顿家常便饭而已,根本就没有其它的意思!一丁点都没有?

    她控制幅度的暗暗摇头,咬着‘唇’,看上去十分纠结和……难堪。

    红灯,车靠近斑马线停下。

    90秒的漫长等待,令木棉一度想要推开车‘门’落荒而逃。

    连清和取出口香糖,薄荷味的,和他之前‘抽’的烟味道相近。他吃一块,又递她,木棉婉拒,尽量让自己的态度看上去自然些。

    将口香糖丢进储物盒中,他继续目视前方,就在木棉渐渐放松时,他倏尔开口:“我喜欢黑‘色’,款式不重要。”

    木棉僵的一瞬,车子发动了,压过了斑马线。

    她突然就泄了气,垂着头说:“你还是听到了。”

    不必询问,只是自嘲。

    他不痛不痒的“嗯”了一声,车子左转,驶上她经常回家的那条路。

    木棉在组织语言,想想说什么才能既解释了云忆刚才的话,又可可以替自己挽回些面子……结果发现,这种情况下,真的很难。

    将她送到小区‘门’口,他停下来,扭头看她,“明晚我来接你。”

    木棉解开安全带,想都不想的脱口问:“有事?”

    他慢慢的嚼着口香糖看她,黑压压的,夜空一样的眸眯起些,“你不记得了?”

    看着她极为灵巧的双手,像被安全带缠上,粘在那儿不动了。映在漆黑瞳孔内的白皙侧脸,立即‘蒙’上一层粉‘色’,像裹了‘奶’油糖浆。

    舌尖开始蠢蠢‘欲’动。

    木棉从尴尬中回过神,干笑两声,说:“上次的事,云忆也在场。所以……只是单纯的介绍大家认识一下吧。”

    知道自己越描越黑,她懊恼的扭过脸,不敢再去看他,“我进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下了车,空气里的微凉,总算缓解了心里窜出的燥热。

    她调整下呼吸,就要进去,身后的车窗放下,“明晚,你穿什么都没问题。”

    木棉站住,头压得更低了,含糊的“嗯”了声,接着脚步更快了。进了小区,走到单元‘门’口时,因为太急还被绊了下。

    鞋跟卡住,‘腿’弯了,差点就扑到台阶上,以一种难看又狼狈的姿势。

    木棉窘迫的站直了,她想,他应该走了吧。眼角余光瞥了瞥,居然还是看到了那辆车子,就停在小区大‘门’外。黑得发亮。

    她僵硬的继续往里走,抬起靠近大‘门’方向的手,不着痕迹的挡住了脸……

    车内的人正在接电话,“嗯……我知道……好……”

    眼神习惯‘性’的捕捉前方那只身影,看到她孩子气的举动后,居然悄无声息的勾起了‘唇’角。

    又是明媚的一天到来。

    最近少了雨,尽管四周空气凉薄,可大太阳挂在天上,暖暖的太阳光披上身,总觉得,会没那么孤单。

    早上,木棉站在衣柜前,即便不是很刻意,云忆的话还是会出现。她抚抚额角,故意模糊了思路,随意从里面取出一件,转身就丢在了‘床’上,她去洗脸刷牙。

    出了‘门’,冷空气还是会冻得人牙齿打颤。将双手‘插’进衣服口袋里,下意识的缩缩脖子,过了马路到对面坐公‘交’。

    她在等车,无聊的哈口气,立即变成白雾。

    呼,天可真冷啊。

    不远处停着的车发动了,朝着她这边缓缓驶来。木棉还在张望她要坐的公‘交’,没留意停在跟前的车。

    车‘门’打开,有人从后座下来。

    木棉低头看手机,时间还来得及,应该不会迟到。心安了,抬起头,继续等车。

    那辆车开走了。

    今早真的很冷,木棉伸出在兜里捂热的手,捂住脸颊。眼睛睁大,和所有人一样,看向马路一侧,注意着不停开过来的公‘交’车。

    驶来一辆通往郊区的长线,在这儿换乘中转的人很多。

    木棉往后挪了几步,不想被撞到,却突然撞上了身后的人,她没回头看,只是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见对方没有要避开的意思,她索‘性’再往走两步。可就在这时,两边胳膊竟被人抓了住。

    张开的大手,紧紧抓着,尽管没有用力,仍能感觉得到那股恨不能捏碎她的冲动。

    木棉一惊,眉间有了愠‘色’,回头就要质问。在她看到身后的人时,脑中竟成了一片白‘花’‘花’的。

    “来车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便上前又贴近她些,高大的身躯护着她的,将她带上了车,找了个安全的角落,就把她固定在那里。

    背后是车墙,前面是他。

    木棉始终睁大双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略显笨拙的公‘交’车开动了,车里的人很有节奏的随着车身微微摇晃着。袭垣骞一手抓住扶手,一手撑在她另一侧,刚好将她保护起来。

    这么多天没见,是该说点什么了。

    可木棉的舌头打了结,反复斟酌酝酿着,也说不出一个字。她低下头,目光里有了懊恼,双手揪着衣角,紧紧捏着。

    倒是头顶上方的声音先传递过来,显得那么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连清和没对你怎么样吧。”他问她,视线凝在她头顶。

    木棉摇了摇头。

    “你呢?”这时的他低下了头,灼热的视线,快要在她脸上烧出‘洞’,狠狠盯住她,“你呢?”他问。

    木棉‘挺’直,抬起来的眸,澄澈明了,可话语是回避,“阿骞,你有你的事要做,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他上前一步,坚硬的‘胸’膛抵着她的,把她‘逼’近了角落。强大的压迫感,夺走了她身边的空气,让她像恳求呼吸的鱼,只能无奈的张大嘴,发不出声音的费力呼吸。

    “我该关心什么?”袭垣墒拢起的眉头高高的,那双眼睛两口深井似的,黑幽幽的从井底向上凝视她。

    “啊?你说,我该把注意力放哪?”他‘逼’着她,不管夺走了她多少赖以生存的氧气,哪怕到了悬崖边上,也要‘逼’出答案!

    “你明明就知道!”他捏紧了拳,说出来的第一个字都磨砺着坚硬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