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金屋不藏娇 > 45.为幼女馆陶奔忙,二娇子淫逸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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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皇后走后,董偃让人送了点香进来燃着。

    刘嫖随意地坐下,倒了一杯茶,自言道:“王皇后这么晚过来,胆子倒是不小,真不知道她来是什么意思。”

    “顶儿离家出走之前你和皇帝说过的,太后和皇上没有责怪也没有多心,可是王皇后可能觉得有些情况有变吧。她怕我们会顺着顶儿的想法,生怕这场婚事吹了。”

    “怎么会,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现在我又不能不想是不是真的要牺牲顶儿。”刘嫖皱了皱眉,想到为了自己的幸福,当年父皇和母后还是不顾自己的反对把她嫁给了陈午,或者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吧,也许现在顶儿不愿意,将来会是好事一桩也说不定。可是再仔细想想,她不也是为了现在的安稳舒心日子而失去了青春年少,得到的是很好,但是和失去的相比,也不一定是那么美妙了。

    至此,刘嫖的眉头皱的更重了一些。

    董偃走到刘嫖身后,替她捏了捏肩膀,好让她放松下来,说道:“嫖儿,这件事你先不要担心,我们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成亲是势在必行,我想顶儿也不会不愿意的,她从来就是什么事情都只会憋在自己心里的人,而且现在情况还有些不一样,行云回来了。这几日你去皇宫一趟,为婚事的事情处处走动,让皇后知道婚事不会变的,也去探探太后的口风,是不是一定要让梁王为帝。”

    “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我明日出发,府里的事情你多照看一下。”

    侯府的后院此时已然热闹,好像这个府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

    “大公子回来了吗?”春红将脚翘得老高踢着底下的一个人问道。

    那人点了点后,笑哈哈的回道:“大概再过几日就回来了,二公子都回来了。”

    “有没有听说什么时候办婚事啊,我总住在这个院子也不是办法,名不正言不顺的。哎。”春红的声音轻柔地说起,淡淡的有些忧伤。

    “姑娘再等等吧,总之一定会在小姐出家前办的。”

    春红笑了笑,刚刚的忧伤一扫而光,问道:“说道小姐,我倒从来没有见过,小姐有我漂亮吗?”

    “哟,姑娘说的什么话,小姐怎么能和你相比呢,小姐这个人呆板无趣,哪里有姑娘你风情万种的啊,要是姑娘美貌,才德兼备,大公子也不会这么急着把你送到这里来了,就怕姑娘跟别的男人跑了,那我们大公子可是要伤心死了的。”那男人说道还亲上了春红的脚,口水也流了出来,满是猥琐的样子。

    春红倒是不介意,只要是男人她都能接受。笑呵呵的将那个下人拉了起来,往床上躺去了。

    在馆陶县北村出名,不是因为风景好,而是因为那里有个懂风情的春红。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家道中落然后嫁了一个农夫为妻,那种破落的生活,她可是一个大小姐,怎么可以过的了那么清贫的生活。

    后来有个邻居暗示她,如果愿意和他在私下里结秦晋之好,他愿意送她点东西。为了那几个铜板,她第一次选择了与别人私通,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贱女人,竟然爱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接着胆子慢慢放大,开始自己为自己寻找猎物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那个农夫知道了她的事情,觉得脸上挂不住,就将她给休了,而原本那些和她亲切的男人也因为家里面的老婆发现了,所以管着老公并不让他们接济她。

    之后她和一些死了老婆的鳏夫在一起过,却始终觉得不满足,然后自己把自己卖到了春风得意楼。

    她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娼,为什么院里的女子不愿与她较好,不过在青楼确实不错,有很多男子慕了她的名而来,日子和身子过得都舒坦。

    不过更让她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是馆陶县大户,馆陶主子的儿子,未来的堂邑侯陈须竟然看上了她,应该是祖上少了不少的香才求来的这个福分吧。虽然陈须不错,可是她更喜欢那个一脸桀骜不驯的二公子,那味道肯定不错。

    之后陈须就将她接到了府里,怕她会闷,还带了不少的男子一同回来。她觉得陈须果然是个好人,不过陈须这些日子每日都很忙,接她到了府里之后几乎就没再问过她的情况,可是春红偷偷让人出去打听,原来陈须放了话要娶她作夫人,正妻,未来的堂邑侯夫人,一辈子吃穿不愁,自己还真是有福气。

    春红半裸着睡在自己床上,那个男人早就不知所踪了。

    夜,已深,陈蹻皱了皱眉,难道一定要用这种破坏自己名声的方法吗?

    陈须等得有些不耐烦,催道:“还不快动手,难道要我帮你脱衣服不成。”

    “大哥,非得这样吗,虽然我名声不好,可是这个女人名声更不好,这样一来,将来我还能娶到妻子吗,而且这样传出去你名声也不好听,要不再考虑考虑?”

    “后天顶儿就回来了,董偃刚才传人来说阿娘明日去宫里,我才刚回来,也累得要死,这样是最好不过了,早点办完我早点去睡。”

    陈蹻在心里腹诽道,你是早点办完去睡,我就得去睡柴房,然后还得去皇宫一次。

    陈蹻百般不情愿,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把上身给录了出来。

    “蹻蹻,”陈须眼神盯着陈蹻,并不收回,嘱咐道:“这次是不得已,以后不要随便脱衣服。”

    陈蹻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白发给放了下来,显得更加凌乱一些,坐在了春红的床头。

    哐当一声,屋里最大的花瓶被摔碎,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陈蹻一下,大哥入戏一如既往的快。

    府里的下人听到这一身都被惊动了,连忙起身往着春红住的院子跑去,堂邑侯陈午等着陈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夜里睡得都不深,听到这么一大声,也赶忙穿起来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