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金屋不藏娇 > 56.当泸沽酒文君笑,抓紧了就是福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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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明天是以后,后天是以后,到底是什么时候?”既然已经开始了,就无所谓再无理取闹一些,陈顶将桌上的碗奋力一推,砰砰的碎了一地,好像只有看见被破坏后的那些渣子才有些快意。

    行云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渣子,虽然对于陈顶而言行云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冷冷的,可是今天特别冷,语气稍微严厉了一些,命令陈顶道:“你去书房冷静一下,顺便把道德经刻录下来。”

    以前心烦的时候陈顶会背背道德经静气,可那是主动,现在是被动,虽是不愿,可这不是在她的地盘,陈顶越想越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没有什么权利,站起了身,愤愤的离开去找那本劳什子的道德经。

    沐风和清月就在不远处,看着陈顶离开就迅速闪了进来,沐风盯着地上的碎片,他耳朵尖,自然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说道:“夫人也太不懂事了,怎么敢对师尊这样。”

    清月也这么觉得陈顶不懂事了,他们天山治理严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位,好有什么事情错了的话可以迅速找到负责人,那时行云还是在天山练武的人,可是他们的尊上思觉就说了他骨骼惊奇,是个人才,让他们两个人服侍的。果然是这样,行云没到两年的时间就已经大有所成了,然后是下山去处理俗事,回来的时候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从行云住在天山的第一天起就是她和沐风在照顾他的起居,后来思觉继位,他成了他们的师尊,在他们心里师尊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可是他竟然对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人百依百顺的,为了给她找药,这一年去过多少次龙之语,她昏迷的时候总是整日整日不出门守在床边,不许他们靠近,还硬生生的挖了不少地道焚着煤炭,就是想让山里的日子能暖和一些。

    下午的时候夫人实在是没什么干了,然后在厨房里说要给师尊做晚饭,失败了很多次还是做的很不成样子,沐风说了不需要她动手,可是刚刚竟然还把那么难吃还难看,而且还已经冷掉的饭菜给师尊端了过去。

    在清月看来,夫人好像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给他们找麻烦,每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清月和沐风不一样,沐风唧唧喳喳的,她却和行云一样不怎么爱讲话,不过却暗暗地心疼,龙之语在下雪呢,师尊回来之前她看见师尊在外面的小屋子里站了很久才进门的,不过是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会带回来而已。

    行云站了起来,做得累了,扭了扭脖子,说道:“沐风,我一直觉得你很懂事,可是现在看来也不是这样。”

    沐风一吓,师尊还从未和他说过什么重话,这个算重话了吗。

    “沐风,我喜欢你会说话,有分寸,清月,你呢,我不在的时候板着一张脸,我回来了你笑成那样,你是给谁看的。我这些都不追究了,你去和天尊说我要下山几日,快年下了,要去看看那些店铺,顺便会给你们带点东西回来的,明天就走。”

    “明天?”清月急着问道:“会不会太急了,今晚来得及准备吗?”

    沐风听到清月这么说也有些担心,明天是不是太急了些,现在不过刚刚入秋,是不是太早了,往年总是等入冬了才下山的。当日那群被选中下山的人回来痛哭流涕,说山外的日子不是人过的,还和大家说只有他们凤丘是最好的,人间仙境,之后就在也没有人提过下山的事情,不过每年还是会有专人下山一样去采办,毕竟有些东西凤丘没有。

    而那个采办的人原本是思觉,现在变成了行云。对于他们从没有下过山的人而言,下山是一件好玩的事情,而且他们只在山外逗留几日,所以就当是玩乐,上次沐风回来和清月讲了不少外面的有趣事情,听到明天下山,两个人多少还是有些兴奋的。

    “你们现在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一起去。”虽然是一个院子,书房和大厅还是隔了一个走廊的,远离了人群,就越发显得安静了。

    陈顶不过刻了几个字,就刻坏了一把刻刀,然后干脆把刻刀扔在一边,自己怎么就这么听话,他说要刻自己真的要刻吗?

    陈顶翻了翻书桌,这是行云办公的地方,堆了些粮食收成还有外出采购等事情,上次她在这边翻看的时候无意中翻到了哥哥的来信,后来怕被发现没有拿走,现在她突然想到要是拿了信可不可以自己去投靠哥哥,天山到馆陶,不过半个月的马程,她马术不错。

    不过陈顶找了一圈就放弃了,虽然只有半个月的马程,可是她在着凤丘,除了这个院子,哪里都不认识,更何消别人说的那些个天险给如何下山。

    屋外有人影走来,陈顶破罐子破摔,端正的坐在书桌旁瞧着。

    行云推门进来的时候有些无奈,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事果然不是和从前一样了,他惯不得,却又不忍心责罚。

    “你来做什么。”

    “天寒地冻,叫你回去。“

    “我还要刻字呢,今日就宿在这了。”

    “顶儿,你还记得你上一次的月信是什么时候吗?”

    “月信?”陈顶看着行云走了过来坐下,也不顾地上一片脏乱从容地问道,对于任何私隐让她觉得不好意思的问题行云就从来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过。陈顶想不起来,然后就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听话,他问自己就一定要回答吗,就反问道:“不是一向都是你记的吗?”

    “两个月,你有两个月身孕了,所以这些日子情绪暴躁了一些,山里寒气重,我想明天起下山住一段时间。”

    陈顶把手握在了一起,这个信息让她有些震惊,当初行云说了,他们之间是表亲,所以生出来的孩子可能会不健康,他向来小心,虽然她有些小小的不服气,那么多表亲不都是生了孩子,也没见几个是不健康的,虽然他们每次房事很和谐,可是每日醒来陈顶都喝汤药。

    “不是一直喝药的吗?”陈顶有些慌了。

    “三个月前我把药都换成了补药。”

    “为什么没和我说?”

    “自半年前,你醒来之后就一直在患得患失,我在想也许你需要一个孩子才能分散你的注意力,而且怀孕顺其自然最好,若是你知道,事情反而不这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