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警界 > 二十九、二哥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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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宁海之后,许喜言身无别的特长,只能靠自己的一身功夫和胆气吃饭,他选择了宁海最有名的娱乐大本营、最有名的夜场聚集区:chūn都娱乐城,在那里,做了个看场子的。

    他身上特有的那种豪侠之气,让他到哪里都能结交到人,到chūn都不久,他身边就聚集了一批跟他一样跑路的人。他还有个特点,就是老乡观念特强,到了宁海,不要说是他那个小城的人,就算是一个省的,就是老乡了,看到就感觉特别亲近,沈可良就是他收留的老乡之一。

    沈可良的老家跟许喜言的老家属于一个地区,所以格外的亲。沈可良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好sè,而他跑路的原因跟好sè也有关系。当时业务员是新兴的一个工种,这个工种最大的特点就是生活无保障,但运气好了收入相当可观,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全国各地到处跑。沈可良天生就是一个呆不住的人,所以他应聘做了一家工厂的业务员。沈可良做业务员除了挣点钱以外,还有一个私底下的打算,那就是可以到处住旅店,可以玩到全国各地的小姐。那是小姐也是刚刚出现,同样属于新兴工种,她们最主要的从业场所就是一些小旅店。应聘成功的当天,沈可良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他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宏伟的计划,不是要跑多少的业绩,挣多少的提成,而是要跑遍全中国,piáo遍全国各地的小姐。他还盘算了一下,等他全国各地都跑遍了,台湾可能也解放了,所以在他的宏伟蓝图里,宝岛也属于他的计划之内,只是放在了最后面。

    可是他的宏伟计划刚开始实施,他就栽了,当时他连本省都没有出,不过也可能正是由于他计划的搁浅,才导致至今宝岛解放遥遥无期。

    当晚他住在一个小旅馆里,住进去没多久,床头的电话就响了,里面是一个妩媚的女声:“大哥,要服务么?”

    一般情况下,从客人入住到这种电话打进来,时间都会很短,估计也就是等你洗完澡,毕竟小姐也要讲卫生。所以沈可良认为,旅店老板都是小姐们的线人,看到客人进来,就赶快电话通报风声了,沈可良一见到旅店老板,就想到了地下党的线人。

    沈可良进来后就等着这个电话了,听到电话铃声,他浑身兴奋:“哪能不要,哥就等着你来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说的是好兔子,而沈可良自认为是个坏兔子,所以草要先从窝边吃起。

    几分钟后,一个老鸨带着一个年轻的小姐就来了,小姐一副害羞的样子,双眼含情脉脉地看他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沈可良打量了她一下,他不光喜欢她丰满有致的身材,更喜欢她那种含羞待放的神情,这让他想起了自己没有成功的初恋。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说:“进来吧,这妞我要了。”

    小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走了进来,但老鸨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门口,对他说:“大哥,先交钱。”

    沈可良一愣,心说,妈的,老子玩了这么多地方从来都是先干后交钱,这是什么破规矩。但不想交,但看了看旁边楚楚可怜的小姐,他忍不住了,交了一百块钱给她。

    老鸨还是不走,沈可良瞪了她一眼:“你怎么还不走,你是想自己上阵呢,还是看着老子干?”

    老鸨笑着说:“快餐一百,全套两百,大哥你是要哪种服务?”

    沈可良不耐烦了,这么惹火的妹子,我肯定是要好好享受,又掏出一百块钱丢给她,老鸨这才笑盈盈地走了。

    老鸨刚走,沈可良关上门,小姐的神情就变了,原来满含深情的双眼变得冰冷,坐在床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了,这种感觉让沈可良想到某些zhèng fǔ部门的办事人员。她冷冷地说:“洗澡吧。”

    沈可良忍了一下,说:“洗过了。”

    小姐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一双大**喷涌而出,沈可良喉头抖动了一下,下身开始有反应。

    小姐说:“脱吧,愣着干什么?”

    沈可良自己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着身子躺在床上。小姐看了看他的下体,说:“来吧。”

    沈可良有些意外,问:“来什么?”

    小姐脸罩寒霜,说:“你找我来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想谈理想?好吧,我陪你,是说古呢,还是论今,还是从身边事说起?”

    沈可良更奇怪了:“不是全套么?”

    小姐挺痛快:“全套就是直接做,快餐就是没接触。”,

    沈可良知道上当了,可是刚才跟老鸨没讲清楚啊,又先付了钱,他只得自认倒霉。

    他躲在那里,等待着,心里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情趣已经没有那么高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上来就是一阵疯狂的观音坐莲,他有些急,妈的,也不问老子喜好什么样的体位,是老子干你啊,还是你干老子,分明是老子花钱挨干么。

    小姐不管他,拼命挤紧了自己的两腿,用力地搓动,很明显是想尽快把他搞出来,早早完事。

    沈可良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出来了,他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子把小姐掀翻在床上,说:“老子是来干鸡的,不是被干的。”

    说完,从背后反抓住小姐的两只胳膊,把她屁股朝着自己按倒在床上,然后以后位式进入。沈可良已经被小姐逼急了,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个柔情似水的小妹妹,分明就是一个恶妇,一种上当受骗的羞辱感涌上心头。他紧紧地抓住她的两只胳膊,从后面狠狠地动作着,心里骂着,既然你自己把自己当工具,老子也没有必要跟你玩纯情。

    他刚狠狠地进行了几下,跪着趴在床上的小姐嘴里突然骂起了脏话:“你妈个逼,[**]……”脏话像雨水一样落下。

    沈可良真的被激怒了,这是寻欢么,这分明是找气受,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姐,你职业素质差点可以,也不能差到这种程度。他脱离开她的身体,一把把她在床上翻了过来,指着她的鼻子问道:“你骂谁?”

    小姐一点不露怯,看着他的眼睛,挑衅地说:“老娘想骂谁就骂谁。”

    沈可良明白了,怪不得先要收钱,这他妈的分明就是一场骗局,是在欺负老子是外地人,又是piáo娼,投鼠忌器,不敢发作。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心里说,你找错人了,大爷我什么时候怕过事,想罢,他抡起右手,狠狠地抽了她一个嘴巴:“你妈个逼,你个破鞋,还想装烈女啊。”

    小姐张口又是一句更恶毒的话骂了过来,沈可良又是一个嘴巴搧了过去,就这样,小姐骂一句,他搧一巴掌,沈可良是专门找她的嘴抽,几巴掌下来,小姐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小姐耐不住了,开始大叫救命,沈可良一把捂住她的嘴,她还在拼命挣扎,沈可良摁住她,朝着她头上又是狠狠几拳。

    几拳下去,小姐的反抗变轻了,沈可良顺手扯过枕头,扒下枕套,塞进她的嘴里,又扯过床单,把她的上身死死缠住,双手被反背着束缚在床单内,动弹不得。他把床单两端狠狠地打了个死结,保证她挣脱不得,然后把她仰面朝天放在床上,说:“你反抗啊,骂啊。”

    他本想就此结束,给她一个教训算了,没想到小姐双眼里恶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刺向他,这一下他又怒了,说:“你妈个逼的,还这么凶,我今天就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的凶。”

    说完,他分开她的两条腿,用手活跃了一下自己,重新进入战斗状态,站在地上,狠狠地向她身体刺去。他拼命地冲刺着,疯狂地发泄着心头的怒火。等第一轮进攻完毕,休息片刻,又发起第二轮进攻,要说这家伙的持续攻击能力也真强,他一连兑现了五回,直至小姐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沈可良慌了,一时不知所措,门外敲门声越来越响,并传来老鸨的声音,一定是她觉得时间过长,过来催了。

    他没有办法,怕她这样敲喊下去,会引来更多的人,只好把门打开。老鸨进来刚想骂,突然看到床上小姐的惨状,吓得啊地叫了一声。这是她发出的唯一的声响,沈可良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向墙上撞去。沈可良惊慌得已经失去理智,他一连撞了三下,老鸨无力地倒在地上,血,汩汩地从她头上流出。

    沈可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有人来。他努力地冷静下来,到卫生间里洗漱了一下,顺便整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然后把老鸨拖到卫生间里,关上门,穿好自己的衣服,在确保没有个人物品遗留下来之后,走出了房间。

    他把房门锁好,带着钥匙,到了旅馆的门口。旅馆的老板正在聚jīng会神地看电视,没有察觉到发生的一切。沈可良镇静地从前门走了出去,没有引起老板的丝毫jǐng觉。出了门,走出了老板的视线,他发足狂奔,打了一辆出租车,连价都没有讲,直接杀到火车站,买了最早的一趟火车的票,也不管是开往哪里的,反正只要最快地离开这个地方就好。

    等他挤上火车,还不能完全放下心里,等乘务员着上车门,火车缓缓开动,他才瘫在座位上。

    后来他连家也没回,直接跑路了,他知道自己在旅馆登记时留下了自己的身份证信息,jǐng察一定会找到自己的,所以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回去过,也没有跟家里的朋友联系过,至今,他也不知道那个老鸨和小姐的死活。

    所以,由于有了各种经历,许喜言和沈可良尽管见了老乡亲近,但从来不结交老家最近的老乡,也不讲自己的真实身份,许喜言和沈可良,完全都是假名字,对他们而言,只是个代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