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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淑脸露出得意的笑,一副蔑视的模样看向姜琬:“姜琬,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刚刚说的话还是做数的。手机端 m.”姜玉慧也是满脸的笑意:“姜琬,算你成了姜国的国主又怎么样?你能踩着我们姐妹的肩膀爬去,我们姐妹能把你拉下来,让父王看一看,他一心看重的继承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看着姜玉淑和姜玉慧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姜琬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既然你们执迷不悟,站也无话可说。”
说完之后,对着一旁的连翘轻轻颔首,连翘将袖子里的东西往天空一扔,只听哨子一般的呼啸声直冲云霄。
都这个时候,姜琬居然还有心情释放烟花?
不对,这不是烟花,这是信号弹!
姜玉淑和姜玉慧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姜琬一眼,没有得到消息说姜琬有调动兵马的痕迹,这信号是发给谁的?
莫非有自己不知道的一方势力?
信号弹发出去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姜玉淑呵呵冷笑一声,恨声开口::“姜琬,你居然使诈?”
姜琬淡淡的瞥了她们两个人一眼,缓缓将自己象征国主身份的佩剑从剑鞘拔出来,明光闪闪的剑尖,直指姜玉淑:
“你还在等什么?朕今日要你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非要替父王和母后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姜玉淑却没有姜琬的勇气,拔出刀剑自己,反而往后退了退,拉了两个黑衣人属下挡在自己的身前。
姜玉淑的这个行为,看的姜国武百官那是摇头叹息:同是一个爹娘的孩子,这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姜琬既然已经拔出了利刃,姜玉淑也不啰嗦,直接挥手:“来人啊,把姜琬给本公主杀了,胆敢违抗着,杀无赦。”
那些黑衣人刷的一声拔出了自己的兵刃,寒光闪闪的利刃,呼吸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在这时,身穿白衣手捧托盘的宫人们,突然将手的托盘往地一摔,拿出了被白布覆盖的砍刀,同样的寒光凛凛,让人望之生畏。
却原来这些白布下面覆盖的根本不是所谓的祭品,而是明光闪闪的砍刀。
而这些白衣飘飘的宫人,也并不是真正的宫人,而是白宇眠替姜琬招揽的江湖人。
在这种不利于大规模作战的场地,身怀武功身手不凡的武林人,无疑是最合适的作战人员。
只是苦了一群大老爷们还要办成宫人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为情。
看到自己这方的变故,那些被锦衣卫保护起来的武百官,一个个惊呆的恨不能把下巴磕到地:
莫非国主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所以提前让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可是明明是一群身娇体美的女娇娥,怎么一眨眼变成了手握砍刀彪悍至极的汉子?
这前后的差别也太大了。
亏自己刚刚还沉醉在衣袂飘飞的美景,不过刚刚没顾细看,如今在看这群假宫娥,浑身都是破绽啊:
脸糊着厚的能刷墙的白粉,很有效果的掩盖了所有暴露性别的特征,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想出这么个主意。
这些宫娥身手确实了得,以一敌十不在话下,愣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撑起了一片空间,将姜琬在内的所有人很好的保护了起来,偶尔有几个漏之鱼,也都被锦衣卫给咔擦了。
倒是连翘和莲心在这一次的战役大放光彩,砍人跟砍西瓜砍菜一样,所有冲过来的黑衣人,从未踏进过姜琬身边三尺的距离。
而战场老将们也在大将军魏竟的指挥下,纷纷出战杀敌。
没有兵刃和趁手的武器?那有什么难的?直接从敌人手抢过来是。
三两下撂翻一个不长眼的黑衣人,兵器到手,有了兵刃在手,几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更是如虎添翼,将那些闯进包围圈的黑衣人杀得那一个落花流水。
大将军魏竟不屑的开口:“娘的,这点儿水平也敢在劳资跟前卖弄?劳资今天一定要教教你们做人的道理。”
虽然姜琬这边的人身手都很不错,可有一句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黑衣人太多,冲入内部的敌人也越来越多,单是莲心和连翘两个人,已经不能完全将姜琬护住。
在这个时候,福贵也不知道从谁手里夺了一把刀,双眼透出疯狂,冲着黑衣人大喝:
“胆敢伤害国主,也要问问你爷爷手的刀答不答应。”
一阵毫无章法的挥舞,愣是挥退了不少人。
姜琬看了一眼手的兵刃,缓缓举起,脚尖一顿,竟是亲自加入了战局。
所有人的尖叫声,在看到姜琬干脆利落的身手之后,很干脆的卡在了喉咙:
谁能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那个一剑杀一人的飒爽英姿,确实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国主。
原本对姜琬很信服的姜国臣武将,看到姜琬凌厉的身手之后,越发的激情澎湃。
尤其是武将们,一个个激动的很,他们的国主,他们所效忠的主公,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和他们一样,可以战场挥剑杀敌的女英豪。
还有什么事情,知道自家国主是这样一位武双全的全才,更让人激动的?
连姜玉淑和姜玉慧都傻了眼,看着身穿白衣,在战场如同绞肉机一般绞杀黑衣人的姜琬,心不约而同的升起一股颤栗:姜琬竟然会武功?
原本还想着活捉姜琬,看到姜琬这么生猛,直接息了这个念头。
受场地的限制,黑衣人再多,能发挥全部实力的人并不多,很多人只是在后面等着,前面的人倒下才能候补前。
结果呢?还没等他们等到候补的机会,只觉得被一股灭杀之气笼罩。
许多人还没有来的及回头看一眼,被人一刀砍成了两半,却原来是崔阳带着自己手下的兵,终于赶到了。
崔阳双目如电脸色冷凝,一出手是一条人命,崔阳手底下的兵,也是各个骁勇善战,那些黑衣人完全不是对手,刚刚还胶着的战场,瞬间呈一面倒的局势。
正在奋力厮杀的姜琬,和她身边的那些人,看到自己这边的援军赶到,下手越发的狠辣:
援军那么多人,这么点儿黑衣人根本不够自己杀的,多杀一个赚一个,此时不动手,一会儿想动手都没人可以杀了。
看到崔阳领着密密麻麻的军队以压倒性的胜利,将自己这方的黑衣人灭杀,姜玉淑和姜玉慧脸色一白:
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每一次出手,总是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天对自己是在是不公平,不公平!
尤其是姜玉慧,加内廷卫反叛的那一次,这已经是姜玉慧亲自参与绞杀姜琬的第二次行动了。
可是每一次都没有成功,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姜玉慧不得不承认,姜琬的运气和实力,确实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一番厮杀之后,整个英魂山能够站着的黑衣人一个也没有,只除了姜玉淑和姜玉慧。
崔阳将自己的兵刃入鞘,缓缓走到姜琬跟前单膝跪地:“属下救驾来迟,求国主赐罪。”
随着崔阳的下跪请罪,跟着崔阳来的那些儿郎们也都一个个的收回自己的兵刃,紧跟着崔阳单膝下跪请罪
姜琬身白色的孝衣溅了不少血点,远远望去,如同一朵朵盛开的红梅,姜琬将手的宝剑归入剑鞘,前一步将崔阳扶起来,沉声说道:
“崔卿救驾有功,何来赐罪一说?诸位姜国的儿郎,你们英勇作战的英姿,朕看在眼里,只有功劳,何来罪过?快快请起。”
姜琬这话一说完,整个士气突然大涨:有这样理解他们的国主,夫复何求?
虽然崔阳手底下的这些将士,有一半是从连国带来的,有一半是姜国本土的,可是在这一刻,什么姜国连国,他们都是姜琬的兵,是国主的兵。
姜琬安抚了这边的将士,在去看锦衣卫,锦衣卫在刚刚的战斗,同样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战斗力。
那些个被姜玉淑姜玉慧策反的御林军,因为立身不正,首先在气势输了一筹,所以,在面对锦衣卫时候,很快溃败。
尤其是在看到崔阳的援兵时候,这些御林军只觉得自己先前怎么脑子一热,加入了反对国主的反叛组织了呢?
如今后悔已经是无济于事,只希望不要连累自己家的妻儿,或者死了活着更好!
仿佛是约定好了一样,那些参加了反叛的御林军,不约而同的拿起了手的利刃,在自己脖颈轻轻一划,无数条人命,这样与尘世做了最后的告别。
对他们的选择,姜琬并不做任何评价,自己选的路,算是死路,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吃。
姜琬先是将锦衣卫安抚了一遍,询问了伤亡,又仔细问询了一下被保护的武百官。
臣一个个气愤填膺,恨不能立马用嘴炮把那些黑衣人的祖宗十八辈都给拉出来鞭尸。
而武将这边气氛则要热烈的多,都在显摆自己刚刚的英姿,杀了多少多少叛军,同时不忘嘲笑一下同僚,刚刚被吓的怎么着怎么着。
姜琬这才走到姜玉淑和姜玉慧身边,对身后的人直接吩咐:
“将两个罪人压到英魂殿,让先王在天之灵看一看,他的不孝女究竟做了什么?
让为姜国的和平奉献出自己生命的英灵们看一看,记住她们的样子,将来到了下面,也问一问她们,为了一己之私,害死这么多人命,凭的又是什么?”
听到姜琬这么一说,姜玉淑和姜玉慧忍不住同时白了脸:
也许她们可以同时憎恨姜琬,也许她们可以同时看对方不顺眼,更有可能会同时厌恶对方的母亲。
但是对姜太虚,这个一直疼着宠着她们的父亲,却是谁也说不出半句不好的话。
姜太虚唯一让她们觉得不好的地方,是选了姜琬做继承人,但是又怎么得这么多年的悉心疼爱?
尤其是姜玉慧,脸色好的宣纸还要惨白,浑身都哆嗦了起来,双眼透出彷徨和害怕,看到姜琬目光扫过来,凄厉的大喊一声:
“姜琬,你不能把我送到英魂殿,你不能这么做,我求你,你别让我去英魂殿,我求你。”
姜玉淑说着说着竟然对姜琬跪了下来,姜琬目光在姜玉淑的脸扫了一眼,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呵斥:
“朕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怕什么?
朕刚刚三番两次给你机会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收手?
你扪心自问,这是你第几次发动叛乱?
姜国的儿郎欠了你的还是怎么的?一次又一次骗他们为你赴死,谁还不是爹生娘养的?”
说道这里,许多人脸都露出了动容之色,姜琬越说越气愤,声音不由的提高了许多,伸出手指着地的尸体,愤怒的开口:
“姜玉慧,你睁大眼睛看一看,这地躺着的,是我姜国的儿郎,你脚下踩着的,是他们身流出的血,你还有什么脸要求朕对你宽恕?你这样的人,该下十八层地狱。”
姜琬说完这句话,直接伸出手将姜玉慧提起来,扯着姜玉慧的胳膊走到阶梯边缘,恨声开口:
“姜玉慧,睁大你的眼睛看一看,看着顺着台阶流下去的,是我姜国儿郎的血,不是水。
你看一看,你听一听,这温热的鲜血汇成的血河,你拿什么来补偿,拿什么来祈求原谅?”
姜玉淑踉踉跄跄的被姜琬拉扯着走向台阶边缘,看到被鲜血染红的石板,看着往下流淌的暗红色血迹,忍不住尖叫起来,被姜琬狠狠一推跌倒在地。
跌倒在地的姜玉慧,双手碰触到温热的液体,下意识的举起手,看到自己满手的血红,更是忍不住尖声大叫。
姜琬冷笑:“你居然也会害怕?你凭什么害怕?这些人都是因为你而死,你怕什么?你已经毁了一个内廷卫,还要继续毁掉朕的御林军?”
说完姜玉慧,姜琬又将矛头对准姜玉淑:“姜玉淑,你认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