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燕归巢之隔墙有妻初长成 > 75、一个吻引发的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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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

    陆明哲不以为然地说道,脸上并无任何的讶异之情。

    要不是如此,在当初的她说要给那婴儿取名为花鱼时,自己也就不会默许了。

    花宁看他那似乎早已洞悉一切、成竹在胸的神情,怎么就那么的欠揍呢?

    再知道对方可能比自己,更早之前就已观察到此事时,她的心中微有些不悦。

    “师父早就注意到了,是吧?”

    她这话虽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里面那肯定的意思却怎样也掩饰不掉。

    “嗯”

    “那师父为何不早一些说与我知晓,此时此刻看我笑话,就那么的让你愉悦吗?”

    看不惯对方这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花宁微嘟起小嘴,佯装不悦地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就是想看我措手不及、怛然失色的笑话罢。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只是,这后果你能不能承受得住,那她就不敢保证了。

    “这倒不是,只是一时忘记罢”

    陆明哲神色自若的回答。

    这倒也是实话。

    对于一个不在他心间之人,他可没那个任务去管其身上到底有何印记。

    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干嘛。

    且不在他职责范围之内,在潜意识中,也不像是他所会做之事。

    “哼,忘记,师父倒是会辩驳”

    对于陆明哲这一项舌灿莲花,能把死人说成活人的本事,花宁又不是不知道,信他才是大傻瓜呢。

    没错,自己是单纯、青涩,笨到傻,但还没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即使再容易相信人,中的圈套太多了,其内心中也会有所防备。

    不过这次的她可真是误会了,但又能怎么样,谁叫某人前科太多了呢?

    于是花宁圆目一瞪,表示自己不相信。

    看到那张微有愠色的小脸,陆明哲无可奈何地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好,那幸儿意欲何为?只要你说出来,为师一定照办”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别说驷马,就是来五匹马,也追不上”

    为了能让花宁开心,陆明哲不惜牺牲色相,在其面前猛刷存在感。

    并试着眨巴双眼,嬉皮笑脸的说道。

    看到他这副卖乖装可爱的表情,花宁心中就算有多再多的气也消失殆尽。

    只是她却隐藏了起来,尽量不露声色。

    惩罚还是要有的,不然,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下此种低等的错误怎么办?

    她可不想事事都被陆明哲蒙在鼓里,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想想就觉得不爽。

    “那我就罚你把我背到河边那棵大树下”

    花宁环顾了一下四周,瞧到自己不远处小河边上的那棵大榕树时,眼前一亮、不假思索的说道。

    “这简单,上来”

    闻言,顺着对方的目光望去,陆明哲爽快应允。

    且不说距离的远近,单单论将要背之人,他就义不容辞。

    见花宁还在磨磨蹭蹭的,陆明哲干脆利落地蹲下身体,并拍了拍自己的背部,示意她上来。

    “师父,你要知道,我可是很重的”

    这要要求本就是花宁提出来的,没想到最后犹豫不决之人却也变成了她。

    直到现在,她仍忘不了对方曾取笑过自己胖的话。

    当然,也不忘时不时提起这段黑历史来引起对方的愧疚。

    闻言,陆明哲满头黑线。

    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

    这不过是自己无意间的一个口误,没想到对方却记到现在。

    而且大有一种此生不会忘的趋势。

    “幸儿,人活一世,有的东西该忘还是得忘,还该记的还是别把它记脑海里,要不,岂不自寻烦恼、自找苦受?”

    “可能让我记得的都是经过我头脑认真、仔细筛选过的”

    “哦,是吗?可我却不那么认为,现如今就有一个很好的例子”

    “比如呢?”

    “我说你胖这事,你不觉得你太过于斤斤计较了吗?”

    “呵呵,我觉得还好”

    眼瞅着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黑,花宁急忙出言安抚。

    “当然,对于你所说之事,我还是会全力以赴去忘记的,但结果如何,就不是我所能控制得了的了”

    她含糊其辞的说道。

    这只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至于这事,她可是打算记一辈子的。

    “如此,便有劳娘子了”

    陆明哲听完,哭笑不得地向其打了一个揖。

    “好说好说”

    花宁说完,对于爬上陆明哲后背之事也再没有迟疑、踌躇之心思。

    直接踮起脚尖一跃,就这样稳稳地跳了上去。

    “我的马儿,走咯,带你的主子飞奔起来,我要享受狂风吹到脸上那种舒畅、凉爽之感”

    她边说还边用自己的双手捉着陆明哲的双耳,轻轻摇晃起来,就像是身下骑着真正的马儿一样。

    “好嘞,我的主人,请你坐稳了,马儿马上就要启动咯”

    他话刚落,还未等花宁做好准备,直接迅速地飞奔出去,引起花宁一连串的尖叫声。

    不过此声过后,随之响起的却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拌嘴的嬉笑。

    只是让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在刚才他们所呆之地的一个小角落里,一对兄弟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大哥,你说那女子所说的花鱼是否就是老三家的那个短命鬼?”

    “我猜百分之八九十是,你没听她说那小孩耳根处有一个小鱼胎记吗?颜色、位置都一样,不是他还能有谁?”

    这胎记可是极少能见到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跟上他们”

    “然后呢?”

    “确定那短命鬼的下落后,偷偷把他抢过来抱回村里去交给村长”

    至于之后会如何,彼此心知肚明。

    “好,就照你说的那样办”

    很显然,这两兄弟,是弟弟听哥哥的。

    他们淹没在人群中,偷偷地跟上花宁两人,其行踪倒也没被人发觉。

    就连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也没察觉到异样。

    陆明哲背着花宁一口气跑到那棵大榕树下,轻手轻脚地将之放下。

    看到那两眼弯弯,笑得见眉不见眼的人儿,陆明哲也没有再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直接朝那娇唇压了下去。

    这一火辣的声场景,获得了周围百姓的一片喝彩。

    于是,胆大一点的夫妇,也有样学样,拉着自己的另一半,用吻来表达自己的情意。

    这是花宁两人始料未及的,也是他们乐于所见的。

    瞬间,鞭炮的喧闹声,人们的嬉笑声,还有各种乐器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这热闹非凡的场面,较之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黄昏渐渐来临的时候,意犹未尽的两人回到了大院。

    只是此时的大院却让花宁大吃一惊,与早上出来时变了一个样。

    只见府内张灯结彩的,到处挂满了喜庆的红布。

    就连来来往往的下人们也一改原先素净的衣裳,反倒穿起了较之喜色,带有祥云图案的服饰来。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悦、激动之色。

    “师父,府中是有什么喜事吗?”

    陆明哲点头。

    很好,不枉自己费尽心思、大散钱银,这效果可是杠杠的好,让他无比的满意。

    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难道是周管家要成亲了?”

    花宁猜测。

    而一直在忙着府中事务的周于飞,突觉一阵冷风袭来,即使身处晚霞笼罩下的他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阿啾。

    “怪了,这天气也不凉啊,怎么会有一种寒气入体之感呢?”

    他并不知道的是,听到花宁如此说,陆明哲可是在内心深深将之狠狠诅咒了一番。

    “幸儿怎么会觉得此番景象是为周管家准备的呢?要知道他只是一个下人,还没到让我如此煞费苦心的地步”

    陆明哲极力隐去自己内心的不悦,故作悠然自得的说道。

    “如此说来,便不是他,那会是谁呢?”

    “你猜猜”

    “我实在是猜不出,师父,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

    花宁最没耐心玩这种你猜我猜大家猜的游戏了,她直接拉过陆明哲宽大的衣袖,用撒娇的语气让之告诉自己答案。

    谁知对方却一脸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

    “佛曰:不可说”

    如此,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

    花宁蓦地跳起来,把自己挂在陆明哲的身上,趁对方用两手托住自己的时候,伸出小手,朝其腋下进行攻击。

    那一下下酥麻的感觉让陆明哲哭笑不得。

    “幸儿,快住手”

    “不,除非你把实情告诉我”

    真是的,话说一半留一半,就知道吊人胃口,不知道这种悬着的感觉很不好吗?

    抓心挠肺的,就像体内有一万只小蚂蚁在爬行,实在太折磨人了。

    而知道陆明哲怕痒可是经过她多番实验得出的结果,当然,那过程有多辛酸她就不一一说明了。

    反正自己能看的都被看了,能失去的也都失去了,两人唯一没有突破的也就是最后那条防线罢。

    “幸儿,你莫要再动了,不然我可不敢肯定会不会一下不稳把你给掉下去”

    陆明哲在花宁有一下没一下的攻击下,只能左扭右摆,以求能逃过那小手的折磨。

    可即使这样,悲剧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