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炎灵幻界 > 第七百三十五章 现象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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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手之间,一道幽绿色的身影,凭空出现,四周炎力骤然浑厚,幽绿色的身影没有丝毫停留,便是朝着天空之上雷云极速飞去。


    看着出现便逃窜的家伙,闫灵儿微微一笑,隔空抓出,无形的炎力,从幽绿色的身影四周瞬间凝实。


    稍加用力,幽绿色的身影,便是极速掠下,出现在他们身前。


    闫灵儿手段之诡秘,让得幽绿色的身影,发出一声惨叫,再而,两只蝠翼瞬间自己团团包住,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


    畏惧模样,十足!


    蝠翼血灵族少族长,蝠燮之子,蝠生!


    “你…你们是谁?”


    “放了我,放了我,否则,我父亲定然不会饶了你们。”


    “我父亲可是蝠翼血灵族族长!”


    再次露世,逃窜未果的蝠生,一阵嘶吼,心中的畏惧,展现无疑。


    闫灵儿等人看着蝠生如此,无奈的摇了摇头。


    笑道:“小家伙,停一下,停一下!”


    “你…你放了,我就停!”


    “放了…哎呀,哎呦,你怎么…疼死我咯,疼死我咯。”


    谩骂之中,闫灵儿突然松手,炎力的消失,让得挣扎中的蝠生瞬间坠地,狠狠地砸在凹凸不平分岩石之上,凄惨的嘶吼,令得他发出呜咽之声。


    “放了…”


    咧嘴龇牙一笑,闫灵儿轻轻拍了拍手掌,看着眼前的小家伙。


    而后者看向于闫灵儿,心中有苦,却不知如何道来,委屈的他,只得用蝠翼搓了搓屁股,嘴角微微瘪起。


    “放…放了就放了,也不打个招呼。”


    “哼,我…”


    刚欲放出狠言的他,又发现四周气氛不对,口舌之利,逞强之争,通通咽入腹中。


    转眼间,看着眼前的众人、妖兽,身体微微蜷缩起来,那等模样,暴露着他最真实的想法。


    对于未来的绝望,对于眼前众人的恐惧。


    “咯咯,这小蝙蝠,莫不是被虐待傻了,看这模样,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小奶狗看着闫灵儿唤出的蝠生,笑着说道。


    后者虽身上有伤势,气息也悬浮不定,但灵动的模样,却是有着几分可爱,心生好奇的他,绕行一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


    不过,他那与生俱来的血脉压力,却是让得蝠生的内心,更是畏惧。


    毕竟,这种血脉威压,玉翠冰灵雀一族,根本没法比拟。


    “去去,后面去!”


    望着小奶狗的模样,闫灵儿一手将他拉回,无意间,力气过大,竟将小奶狗丢出丈许之远。


    咚!


    一声闷响,小奶狗被摔得七荤八素,龇牙咧嘴,再而抬头看向前方的闫灵儿,眼眸之中,满是怨恨的味道。


    而此时的闫灵儿,头也不回的径直看向前方的蝠生,满面笑意。


    “MD,也是个薄情寡义的汉子,有了新欢就忘记了旧娇...”


    “咳咳,忘记了兄弟!”


    ...


    “小家伙,你不要紧张,我们都是你父亲蝠燮的朋友,七杀峰,便是你父亲带的路,目的,便是就你出圣族之手。”


    “父亲的朋友?”


    “救我?”


    “骗鬼呢!”


    “哼,若是父亲安排,他人呢?”


    蝠生倔强的昂其头颅,内心畏惧的他,在谈及父亲,那等畏惧一扫而空,看向于闫灵儿


    等人,脸庞弥漫着妖兽的高傲。


    “再说,我们蝠翼血灵族深居泣凤山脉。”


    “这里,别说人族,就是其他族群都不敢至此。”


    “你们…你们这一群,人族,妖兽,人不人,妖不妖的家伙如此之多,父亲怎么会认识?”


    “人长得倒是水秀清新,满脑子坏水。”


    “坏人。”


    本欲好好沟通的闫灵儿,突闻蝠生满口芬芳,眉头微皱。


    然而,还不待他动作,一道黑影从身旁一掠而过。


    “吼…”


    一声厉吼,响彻天地。


    再次转头,闫灵儿的身后,一头丈许大的脑袋俯身看向于蝠生,此般模样,宛如就欲将他一口吞噬。


    看见此般,蝠生直接吓哭的瘫坐在原地。


    畏惧之色早已变成骇然,倚石蜷缩,四肢无力的犹如一摊烂泥。


    小奶狗突然间的举动,哪怕是闫灵儿都没有想到,再而反应,蝠生犹如失了魂一般。


    “小奶狗,你…”


    气急的闫灵儿就欲骂道,谁知,小奶狗却视而不见。


    “桀桀,我们至此,讨论的便是如何吃你的,你可曾想好了,是清蒸,红烧,焖煮,油炒,还是生撕活吞…”


    一头丈许大的脑袋,舔着舌头,眼睛内,满是嗜血的模样。


    这般行迹,让得蝠生哪还有半点脾气,更别说,此前的倔强。


    “你…你…”


    “不,不可能,你们不可能会杀我的。”


    “你们应该是想抓我,勒索我们蝠翼血灵族,对,肯定就是这样。”


    “蝠翼血灵族?”


    “桀桀,你们的实力,你以为我看的上吗?何必多此一举?”


    小奶狗轻舔唇畔,嘴角的哈喇子,已经流在蝠燮的头顶之上,黏糊糊的感觉,令得他素然起敬,眼眸之中,更是充满绝望。


    “别,别,不要杀我,你们是来救我,是来救我的。”


    “我信了,我信了,大哥,老大,你是我大哥,别吃我,千万别吃我,我身上有毒,有毒…”


    绝望之中,蝠生微有哆嗦,说话如放炮一般,接连说道。


    而小奶狗看见蝠生如此,面容之上露出一抹不屑,对于后者态度,俨然一副瞧不起分模样。


    “诺,信了。”


    “哼,不动点手段,脑子总是那般愚蠢,再说,以你的小身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还干嘛?”


    “就你这菜鸡,灵妖境实力,你说,拿你能干嘛?”


    “打牙祭吗?”


    小奶狗之举动,简单粗暴,说话,也是话糙理不糙。


    一旁闫灵儿,看见小奶狗和蝠生如此,也是满脸愕然,旋即,嘴角露出一抹欣喜的笑意。


    “看来,审讯人之事,还是他比较合适。”


    一手再次抓住小奶狗的尾巴,将他那丈许脑袋直接再次拉回。


    望着闫灵儿的举动,小奶狗此次心里早有准备,满脸鄙夷的神色之下,对于闫灵儿比出弱爆了的手势。


    而对于他的举动,闫灵儿直接选择忽视。


    …


    “小家伙,你不要紧张,我们确实是受你的父亲蝠燮之托,前来救你。”


    “是是是,我信,我信。”


    不待闫灵儿说完,蝠生胆怯的接连点头,那等模样,宛如小鸡食米。


    看见此般,闫灵儿无奈的


    摇了摇头,看来,这家伙是真的被小奶狗吓得不轻。


    不过,为了放下蝠生的戒备之心,闫灵儿还是继续说道:“此时,你的父亲,应该已携带蝠翼血灵族,与我的另外两个朋友逃离泣凤山脉深处。”


    “想来,已经到了中州边界,你若想去找他们,可朝着中州方向而去。”


    “携族举迁?”


    “中州?”


    “怎么可能,父亲,怎么可能会抛下我不管?”


    方才点头的蝠生闻言,身体微怔,旋即不敢置信的看向闫灵儿,对于他的言语,怀疑之心极其浓郁。


    “你该不会是晃点我吧?”


    “我们蝠翼血灵族与之狻猊一族、陀螺巨蟒一族在泣凤山脉有着数千年的历史,可从未离开此地。”


    “哪怕圣族率领大军前来,我们都不曾退却一步。”


    “父亲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


    “而且,这泣凤山脉堆积了我蝠翼血灵族千年毒素,哪里还比这里安全?”


    “安全,你都要笑死我了,你这里安全,你怎么会被抓?”


    后方小奶狗看着蝠生,噗嗤一笑,龇牙咧嘴般的说道。


    而他的言语,让得蝠生顿是暴跳如雷,一跃而起,欲要反驳,只可惜,在他张口之际,却又深深地咽下,无言以对,现如今的他,却也是被生擒。


    而且,还是在泣凤山脉深处,可以说是自己的家中被擒。


    这样的结果,这种感觉,让得他也倍感郁闷。


    事实已既定!


    “那是…那是…”


    “唉,那些家伙,怪异的很,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进来的,实力为何如此的强,就如同凭空出现,唉…”


    哀叹声音之中,蝠生有着一抹惆怅。


    看着蝠生的面容,闫灵儿眼中微微发光,终于说到他在乎的事。


    “凭空出现?”


    “小家伙,那七杀峰乃泣凤山脉腹地,山峰的翠绿之色,也是出自玉翠冰灵雀一族,你们蝠翼血灵族遍布泣凤山脉,提前不知?”


    “或者说,期间没有发现?”


    那般翠绿的如同炎晶般的存在,在幽暗的泣凤山脉内极为耀眼,哪怕遥隔数十里,只要有双眼睛,也能看得见,这蝠生居然说凭空出现?


    古怪!


    “翠绿之色?”


    “哦,那颜色,是在我踏入之后,方才形成的,准确来说,在我进去之前,里面都是幽暗的。”


    “哦?”


    蝠生之言,令得闫灵儿、冬天麟同时为之一惊。


    四目相对,从对方眼眸之中,他们都确定了自己内心所想。


    “原本之色,踏入显色?”


    “你是说,在你踏入七杀峰之前,他们本是幽暗之色,而在踏入之后,翠绿之色,方才现象?”


    “对啊。”


    “说来奇怪,我与族人本是前往七杀峰玩耍,他们进去都没事。”


    “哪知,在我踏入山峰瞬间,天地宛如瞬变,那等幽暗的古木,顷刻化为翠绿之色,山脉内的浊气,也是一扫而空,浮现浓郁的炎灵气息。”


    “也不知,是不是拨动了什么机关,好神奇!”


    闫灵儿、冬天麟再次对视,脸颊,同时浮现出一抹笑意。


    “哈哈,确实拨动了机关。”


    “啊?”


    “什么机关?”


    “现象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