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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做在屋里一动不动，莫缓归神色莫名地看着她。“烟儿？”莫缓归试探着喊了一声楚烟。
“嗯？”楚烟这才回过神来，“怎么了莫姐姐？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看你一回来就呆坐在那里，你是有什么心事？”
楚烟摇了摇头，道：“没有啊，就是想一些事呢。”
“对了，莫姐姐，你今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逛一逛？算一算日子，咱们来京城也有些日子了，还没怎么见你出去过呢。”
莫缓归听到他的话，片刻失神。
她缓缓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吧，也没什么好逛的。”
毕竟看着曾经那么熟悉的东西渐渐陌生，心里还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而且，她怕……
楚烟似乎是看出了莫缓归的想法，拉住她的手，道：“莫姐姐，既然决定来了，咱们就不能躲避。”
楚烟手心的温度透过皮肤向她传递，莫缓归觉得心里好像有了一些名为底气的东西。
“你容我想想。”
楚烟突然想起了人皮面具这个东西，她灵魂进入空间，把本大人喊了出来。
“说吧，有什么事找本大人啊，小烟烟？”
“你们商城里有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吗？”
“人皮面具？你要这个干嘛？”本大人疑惑道。
“你问这么多干嘛？怎么，你们不会没有吧？”
“谁说的！”本大人刷地就把人皮面具的页面到了出来。
“喏，一张人皮面具100灵露呢。”
“不就100吗？姐有的是钱。这个人皮面具我要了。”楚烟颇为大方地说道。
等楚烟出来的时候，她眼睛一亮，对莫缓归说道：“莫姐姐，如果你现在还没做好准备的话，不如试试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
莫缓归一脸惊讶道。
自己在江湖混迹多年，只听说过人皮面具，还从来没见过。
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真的有人皮面具这么神奇的东西？”
“那当然啦，我还会骗你不成。你等一下我，我这就去取。”
莫缓归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在原地等着。
没过多久，楚烟就拿着东西出来了。
“你试试。”楚烟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莫缓归结果一看，看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觉得果然是人皮面具，触感如同人皮一般，薄如蝉翼。
莫缓归试着把人皮面具贴在脸上，发现竟然还挺合适。
折腾了一番后，再一看莫缓归，完全看不出来丝毫从前的影子。
如今站在楚烟面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很普通，站在人群里都不会有人注意到的那种。
楚烟拿了一个镜子过来，给莫缓归照了照。
“莫姐姐看看如今怎么样？”
莫缓归一看镜子，也吓了一跳。
她手指轻轻摸了摸脸颊，完全看不出来丝毫痕迹，仿佛她就长这样。
“神奇。竟然真有人皮面具如此神奇的东西。”
莫缓归也不问楚烟从哪搞来的，就如同当初让她恢复武功的灵药一样，她知道楚烟有自己的秘密。
只要楚烟不说，她便不问。
“那我们今天就出门逛街？”
莫缓归再看了眼镜子中陌生的脸，迟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