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活在影视诸天 > 六百二十六章 笼中之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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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东莱半岛一直往南到如今的琉求地区,这大海的波涛里面都是是齐国的舰队,现在的琼州更是没有宋廷军舰的立足之地。

    齐国的军舰高大威猛,上面还有龙门炮。

    对比起来,宋国的这些战舰纯粹就属于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幼儿,根本无法对抗齐国的水师,他们的水师一个个凶神恶煞,他们扫灭了周边的海盗之后还不罢手,还要要求宋国开放通商口岸。

    如今琼州,松江,泉州,乃至于临安杭州湾等地都成了通商口岸,赵构他没有能力拒绝,也不敢拒绝。

    而齐国通过这些手段已经将他们的经脉一点一点的深入了宋国的朝堂,赵构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毫无办法。

    就连他最最信任的秦桧都没有计策可言,在这种情况下,赵构想的是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能多当一天皇帝,就多当一天皇帝,哪怕是苟延残喘,也好过家族被尽数毁灭。

    最起码,柴进对赵家人还是有一些怜悯之心的,最起码在五国城的自己的兄长并没有像是金人对待赵氏子孙被非人对待,天天吃馊饭,天天薄衣。

    而自己的父皇更是被齐王柴进奉为上宾,赵构觉得自己即使投降最起码也会落到一个像是刘禅一样的结局,绝对不会家族蒙羞,毕竟赵氏曾经留了柴氏一脉,他们并没有下杀手,他心中无比庆幸当年的老祖宗英明决定,这让他有了一线生机,也正是因为这一些生机,他更想苟延残喘,更想苟且偷生。

    不多会儿,鸿胪寺的人马与齐国的使者赵明诚到大殿之上。

    赵明诚向赵构道“我王想约宋朝君主在襄阳会盟,请宋朝君主务必应允。”赵明诚说完俯身下拜,对于如此大礼,赵构心中一惊,赵明诚到宋廷以来从来没有行过如此大礼,哪怕是一次都没有过,而这次大礼仪必然对应着难以满足的要求。

    旁边的秦桧轻咳了一声说道“襄阳乃四战之地,我们两国士兵频频在此地摩擦,我朝君主前往襄阳是否有些不妥呀?”

    赵明诚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笑着说道“宋朝君主不前往襄阳会盟,到时齐王一怒大军南下,必然是生灵涂炭,还请宋朝国君三思啊。”

    “你!”

    赵明晨的话,软中透着硬,这一次,他也接到了旨意,就是要让宋王前去襄阳会盟。

    有多大代价花多大代价,有多大的困难克服多大困难,但绝不允许宋王不去,如果不去,大军南下,必然是已经既定的结果,所以赵明辰毫不留情。

    旁边的赵构和秦桧脸色一僵,形势比人强啊,如今,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去,齐国大军必然南下。

    齐王占据襄阳,往西更是已经夺取汉中蜀中之地,如今他们这块肥肉是摆在齐王的面前,齐王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不过,赵明诚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北方草原异动,我王要坐镇雁北之地,所以这次参与会盟的并不是齐王本人,而是齐王世子,还请宋朝君主莫要恐慌。”

    赵构听到这里陡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柴进就好,而且北方有变,这次应该是求和的,不会太过,这次又被秦桧说中了。

    柴进这个魔王以及把周边的国家杀的杀,罚的罚,屠灭的屠灭,血淋淋的历史就摆在他们的面前,那一垛又一垛数不清的高山和碎骨,昭示着柴进是一个何等样的人,跟他说话最好小心点,一个不注意就可能亡国灭种,想到要跟柴进会盟他就止不住的恐惧。

    曾云风在东京汴梁府看着自己的妻子和自己渐行渐远,叹了一口气,坐在她的身边说道“这天下也是该交给他的时候了,不过还有最后一道考验,如果他能通过,我就不杀他,如果他通不过,你作为母亲,也不要怪我这个父亲心狠手辣。”

    金芝公主听得心中一惊,对于柴进这个人,她再怎么高估也觉得不够,这个人有着鹰一样的雄心,更有着蛇一样残忍的心胸。

    他的儿子柴建已经跟他的父亲反目成仇,基本上没有贴心话可言,即使是这样,柴进仍然不肯放过他的儿子,一步一步的把他的儿子逼向绝境,这一次,他的儿子之所以前去襄阳六郡,就是要为他这位母亲争一个名分。

    到如今为止,金芝公主还不是齐王妃,即使柴建想要名正言顺也不可得,曾云风一次又一次的在柴进的面前警告他,金芝公主有一天最终会被打入冷宫。

    这一次曾云风莫名其妙的给了自己的儿子柴建一个机会,对于一个时时刻刻想拿到军权的世子来说这不得不说是一场天降的喜讯,但是金枝公主心中却凄寒一片,做一个枕边人她知道柴进不会轻而易举的让自己的儿子拿到兵权,更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轻易的和他抗争。

    前面定然是一个又一个的陷阱,乃至一个又一个的荆棘丛,自己的儿子究竟能不能趟过去,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他见过自己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坑死了大金国的大汗完颜阿骨打,坑死了大金国第二位大汗完颜宗翰,甚至坑死了西辽,坑死了西夏,把吐蕃也收入囊中并入版图。

    她太小瞧这个男人的心啦,这个男人的心如同深渊一般,她摸不透,也看不见底,每一次和他接触,她都觉得自己遍体生寒。

    这个男人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敢信任何人,即使那些可他称兄道弟的人,他也都防着他们一手。她看得太多,她不敢说,也不敢言,更不敢向宫外走,她今日就像是一只笼中的鸟,一只笼中的金雀。

    她想要向外走,但是那双眼睛一直笑盈盈地看着她,她不敢向前迈一步,即使这金丝笼子只是用竹篾制成,也使她轻轻一振翅膀就可以飞出去,但是她不敢,她不知道这后面到底要冒多大的风险,她不知道这后面到底有多少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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