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泠风浮仙 > 第三百六十六章 坤遮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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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小意见云泠似是在忙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踌躇了片刻还是问道:“云真人,我师父已经开始筑基,不知你是否有空......”


    云泠这才想起自己早已与连贯有约,今日是连贯筑基的日子。


    “对不住,我方才又是耽搁了。”云泠尴尬一笑,赶紧随着连小意来到连贯筑基的地方。


    连贯从日出之时便开始服下了筑基丹,这是他第三次筑基,就连服药的时间他都看好了星历才定下的,为的就是不出一点纰漏,占尽一切玄之又玄的机缘。


    所以,吉时一到,他并没有等云泠前来就开始筑基。当然,为了怕云泠忘记,他还是嘱咐了连小意过半个时辰若是云泠未至,就得去请人。


    云真人贵人事忙无所谓,他的命可只有一次,不可掉以轻心。


    不知为何,他总有预感只要有云真人在,他这次筑基定能成功。


    云泠到的时候,连贯正值灵气化水凝结灵池的关键时刻。


    此地到底地处偏僻,灵气稀薄,饶是有她那个高阶的聚灵阵在,灵气也没有浓郁上几分。


    云泠想了想,肉疼地取出了五枚上品灵石,再次催动阵法。


    有了上品灵石的助理,聚灵阵聚集灵气的速度再次提高,源源不断地从周围聚集灵气至连贯的左右,在他周身雾蒙蒙缠绕,供他汲取。


    毕竟有了前面两回筑基经验,再有云泠维持聚灵阵替他解决了灵气问题,连贯这次筑基很是顺利。


    待到月上中天之时,连贯全身如同一个煤球,黑乎乎黏油油一片。


    连小意见惯了师父的邋遢但没见过这么邋遢的,不由地喃喃道:“师父好脏啊。”


    从筑基的空灵之境中醒过来的连贯:“......”


    连贯起身,也察觉到了自己此时的狼狈样,忙拱手对着云泠道:“污了真人的眼了,我先去清洗一下。”


    他疾步走进了屋舍的后方寝卧。


    不多时,连贯再次出来的时候,连小意惊掉了下巴。


    “师父,师父你怎么这么年轻了?”连小意兴奋地喊着。


    原来的连贯是个耋耄之年的老者,如今却是一个四十来岁中年男子的模样。


    “恭喜连掌门了。”云泠道了一声喜。


    连贯没说话,走到她身前伏地拜倒:“多谢云真人助我筑基。真人大恩在下没齿难忘,今后只要是真人吩咐,连某一定豁出性命也会完成。”


    许是从云泠要一个弟子身份开始,连贯就知晓了云泠绝非一般修士,已将她视作有宗门秘密任务在身的金丹修士。


    这样的人不能出示自己原本的身份,而要借着他三山宗弟子的身份行事,定是有难以明说的苦衷。为此,他已经说了两次要替云泠办事决心。


    一个筑基能做什么,云泠只当他是客套话,并没有放在心里。但见他神色坚定,态度诚恳,不由得心中一动。


    她取出一块传音石,几样筑基期能用的法器,几瓶丹药,以及五万灵石放在了桌上。


    “既然你已经筑基,我这就要离开了。我也不瞒你,我确实有事在身。我此行要寻找一名叫顾浔的冰灵根修士,奈何势单力薄没有结果。若你真心助我,不如趁着历练之时替我寻访寻访?若有消息,便用传音石告知我。”


    连贯望着桌上的这一堆东西直了眼。


    他这把年纪遇到的金丹真人也不少了,可没见过哪个金丹真人这般大方,随手赠礼能如此大手笔的。


    这一刻,他下定决心要急云真人所急,定要帮她解难题。


    “云真人放心,如今我既然筑基了便会慢慢发展山三宗,平日里我还带着小意在周围的城池转悠转悠,一定帮云真人打听到此人的消息。”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云泠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素来不会希望全放在别人身上,叫连贯帮着打听也不过是借机赠他和小意一点灵石而已。


    客卿长老大都是接受宗门的供奉,她反其道行之总归怕这老头难堪。这老头子虽说年迈,还是有几分傲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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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遮山脉中,沈栖竹背靠一块巨石喘着粗气,他身上的深蓝云纹道袍已是血迹斑斑,被利器割出了数道豁口。


    在他身前,有两名男修执着法器,磨刀霍霍。


    “刘道友,张道友,两位若是对分配有问题明说就是,何必在我身后下黑手,既违背了誓言还丢了修士的气节。”


    沈栖竹虽然处于下风,但神色不变,语气淡定。


    他身前的两名男修对视一眼,嗤笑出声。


    “张大哥,我就说了这小子指定是哪家的


    坤遮山脉中,沈栖竹背靠一块巨石喘着粗气,他身上的深蓝云纹道袍已是血迹斑斑,被利器割出了数道豁口。


    在他身前,有两名男修执着法器,磨刀霍霍。


    “刘道友,张道友,两位若是对分配有问题明说就是,何必在我身后下黑手,既违背了誓言还丢了修士的气节。”


    沈栖竹虽然处于下风,但神色不变,语气淡定。


    他身前的两名男修对视一眼,嗤笑出声。


    “张大哥,我就说了这小子指定是哪家的坤遮山脉中,沈栖竹背靠一块巨石喘着粗气,他身上的深蓝云纹道袍已是血迹斑斑,被利器割出了数道豁口。


    在他身前,有两名男修执着法器,磨刀霍霍。


    “刘道友,张道友,两位若是对分配有问题明说就是,何必在我身后下黑手,既违背了誓言还丢了修士的气节。”


    沈栖竹虽然处于下风,但神色不变,语气淡定。


    他身前的两名男修对视一眼,嗤笑出声。


    “张大哥,我就说了这小子指定是哪家的


    坤遮山脉中,沈栖竹背靠一块巨石喘着粗气,他身上的深蓝云纹道袍已是血迹斑斑,被利器割出了数道豁口。


    在他身前,有两名男修执着法器,磨刀霍霍。


    “刘道友,张道友,两位若是对分配有问题明说就是,何必在我身后下黑手,既违背了誓言还丢了修士的气节。”


    沈栖竹虽然处于下风,但神色不变,语气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