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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里很多人都聚拢过来,想要看的更清楚。


    只见他扬扬卡片,又把东西收入怀中。


    “我说这位老哥,你好歹让我们看清楚啊,你这卡片真的是从户部那边就可以领到。”几个公子哥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急声问道。


    “这是当然,难道我还能骗你们?再说你们要是不信,往户部那边转一圈就知道了,说不定那里已经有人在排队。”


    有人还是不信,“这不可能,上京什么消息,我们几兄弟能不知道,要是有这样的事情,我们早就去了。”


    其中一个公子哥眯着眼睛,明显是不相信。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我的消息灵通,”他一脸神秘的说,“我二舅公的表妹的孙子在那里当差,我这可是头一批听说,以后每日都会限量,要是去迟了啥都没有。”


    几个公子哥相互使个眼神,悄悄的退出人群,紧接着就招来自家的马车,一路朝户部飞奔而去。


    他们这一次陪着长辈进京,就是想要收购一些皇宫珍宝回去。


    珍宝展那边他们已经入手了一些,现在每日都去排队选购。


    现在听到更珍贵的,更好的珍宝即将出现,那他们说什么也得先抢下一个名额。


    要不现在消息一传开,哪还轮得到他们这些外来商户,早就被有关系的包揽其中。


    跟他们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很多,大家都朝户部冲去,还真的见到门口,已经排起的队伍。


    几个公子哥赶紧让随从去排队,他们则跑到前面去打探消息。


    还真如刚刚在茶楼所听到的一样,真的是在发放拍卖场的入场名额。


    这名额也不是能轻松获得,得先在户部这边交千两银票的保证金。


    交完保证金,可以连进三场,如果在里面拍得珍宝,保证金到时候一文不差的退。


    但是如果只是进去长长见识,参与完三场以后,只退九成,其他的充入国库作为善款,以后用来施粥救济。


    对于这些富商来说,百两银子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何况人家这都贴了告示,以后会造册登录他们的功德。


    这么一想,大家也不在意这一点零头,还是先把入场名额弄到手。


    有人手上银子不凑数,跟着旁边的朋友挤借一些,就老老实实的站在队伍后面排队。


    也不是他们不想插队,而是旁边一排的带刀侍卫,那种压迫感,让他们不敢有生事的念头。


    倒是这里办事的户部官员很是好说话,不管大家询问什么都能笑脸解答。


    这跟大家印象中,那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是两种模样,很多人都带着疑惑,胆战心惊的把所有事情办了。


    咧开嘴笑着的官员心里也苦,“……”他们倒是想要摆架子,可古大人说了,这也是他们考核其中的一项。


    用古大人的话来说,他们寒窗苦读,为的也是为民服务,当一个为天下百姓的好官。


    那么第一条,就被黑着脸吓到百姓,这是他们的失职。


    再说这些人是来户部送银子的,他们臭张脸,把人给吓跑了,到时候差事完成不了,圣上要是降罪,他们这辈子也就到此止步。


    他们倒是想阴奉阳违,可对面站着的是古大人的亲信,就算他们有官职在身,也只能乖乖的笑脸相迎。


    眼看着手中的卡片越发越少,后面队伍的人都有些急了,别他们排了那么久的队,却什么都没捞到。


    ……


    古文恒站在户部门口,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人,就知道这一次又成功了大半。


    现在也该是时候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了。


    带上亲随前往史部,余立高对他的到来很是惊讶。


    按照两人之前的相处,只有他有求于户部…


    古文恒闲聊一番,这才进入主题,“今日过来是有事求助余大人的。”


    余立高,“古大人说笑了,你现如今是圣上眼前的红人,有什么事只管言语一声,难道我们还能不遵从吗?”


    古文恒笑道,“余大人才真的在说笑,本官所做之事都是忠君之事,处事最是循规蹈矩的。


    这一次实在是有难处,才上门拜访,余大人就别再取笑本官了。”


    余立高这才正色的问道,“古大人有话直说,只要能帮上忙的,余某一定不推脱。”


    “余大人也知道,我家族地现处于抚县,只是这段时间后背有些不安稳,现只能上门求助。”


    余立高立刻明白关键所在,“抚县的父母官有何不妥?”


    古文恒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字,“每年的调任时间已到,还望于大人通融一番。”


    “这倒是不难,”余立高没经思索就同意了,“只是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古大人可有指定的人选?”


    古文恒摇摇头,“本官相信余大人。”


    余立高,“……多谢古大人信任,但如果你有人选,本官也可以帮你安排好。”


    四品以上的官员要经过圣上的批复,像这种七品知县,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更何况,这是在合理的调任要求,余立高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至于知县背后的人,也不敢为此小事上门找茬。


    像这种事遮着掩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己暴露出来。


    古文恒,“本官是个记恩之人,这份情本官记下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余立高自然知道该如何安排。


    等到把人送走,他开始挑选今年的进士。


    恩科刚举办完没多久,手头上倒有一些人等着派官。


    这些人里面得好好的挑一挑,才能把这份人情做实。


    到时候点醒对方几句,就不怕他不在抚县尽心。


    倒是这位高知县,看来得好好的给他换个地方,让人也能清醒一番,别不知所谓,到时候害人害己。


    抚县的高知县,还不知道他的命运在上位者这里,甚至都不想费心神,几句话之间就已经决定了。


    而他投靠的主子,因为良种的事情迁怒到他身上,早就把她放弃了。


    这一次他自作主张轻拿轻放,放过石家父子,就已注定了。


    自觉他这都是按照律法来处理,古家就算是有意见也拿不出证据来指责。


    只是上京许家是怎么回事?信件发出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收到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