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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研小组的众人瞧见这诡异的小水柱,都有点懵了,纷纷聚集在了孙紫阳身边。


    “刚才那是什么?”


    “好神奇啊!”


    “我还是头一次见这种情况!”


    孙紫阳现在自是满脸的兴奋。


    真折腾出来了!


    “别动,千万别动!”


    他近乎是折腾了一整天了才终于把位置和角度都给确定下来了。


    真的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哪怕位置偏移一丁点都不会形成这种快长波。


    至于为什么只能持续几秒钟的原因,快长波的水力冲击下导致设备移位了。


    孙紫阳赶紧制止众人靠近,将设备调整到刚才的位置之后,紧接着就赶紧去把自己的手机拿了过来,疯狂拍照。


    然后又从众人手里面接过各种测量仪器,开始记录数据。


    角度,方向,位置等等。


    每一次的测试,孙紫阳都会认真的记录下来。


    实验成功,自是让孙紫阳欣喜若狂。


    而后续的事情,孙紫阳也已经想好了。


    按照K佬的说明,如果有特殊成果可以第一时间向国家知识产权局提交申请,甚至可以联系水利总局等单位进行科研成果的递交,通过审核之后,会有专人主动联系。


    这就是孙紫阳的跳板!


    所有的实验数据,资料都进行了整理之后,孙紫阳第一时间就向各单位直接递交了资料。


    至于这种快长波的水流,因为暂时没有定义,孙紫阳直接将其命名为水龙卷效应。


    ……


    新安乡。


    严茂和李易阳已经跟着张子文义诊一星期左右了。


    而且这种义诊不是坐在诊室,而是背着药箱走街串巷,去到新安乡各个村子里面。


    有点以前赤脚医生那种风格。


    严茂和李易阳这一路跟着张子文真是受益匪浅,学到了不少好东西。


    就连李易阳也不得不感慨一声自家导师的确是强得离谱。


    可以帮病人针灸,也能够帮病人做微创。


    最离谱的是,有些病状只需要瞧上一眼就能够说出十之八九。


    靠的都是长年累月的治疗经验。


    甚至很多时候并不需要借助多少设备,仅凭一双手就能够干净利索地完成一场微创手术。


    只道一声,唯手熟尔。


    而且,张子文尤其热衷于针对各种疑难杂症。


    在张子文这里,没有中西医的区别,只有现代医学。


    现代医学和中西医并不对立,而是传承与发展的关系。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而这也是张子文为严茂和李易阳上的第一课。


    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老祖宗的确是留下了许多宝贵的财富,就如张子文这一星期的义诊,也是从老百姓口中了解到了不少的土方偏方。


    张子文都是一一记录下来,打算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此时,一行三人正在乡间小道上行进,朝着另外一个村子而去。


    路上,张子文在路上也一直科普。


    路边的野花野草,但凡能够作为药用的,张子文基本上都认识。


    当然,主要是针对严茂。


    跟这两孩子接触了一星期,张子文也摸清楚了两孩子各自的情况。


    的确是两个极为罕见的人才。


    一个理论知识扎实到离谱,就感觉脑子里面直接塞了本草纲目,现代医学词典等等,甚至就连各种疑难杂症,李易阳也颇有研究。


    怪不得能被比尔斯堡医学院如此看中,甚至都不惜卡住李易阳的证件,还愿意主动为李易阳争取德国国籍。


    实际操作能力,其实倒也并不差,相对于能够进入北协医学院的学生来说,李易阳的实操能力大概等同于二三年级左右的水平。


    反过来,严茂就是另外一个极端。


    理论基础差得要命,但偏偏实操能力就离谱。


    说真的,张子文觉着严茂真要是工作个一年半载,这手术水准恐怕都能跻身全国前列了。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问三不知。


    张子文觉着这两孩子要是组合在一起,那还真是有点天下无敌的意思。


    我说当时陈老弟为什么非要把这两孩子一块送过来。


    敢情是成套的啊!


    而严茂和李易阳跟张子文待的时间长了,也逐渐摸清楚了张子文的性子。


    别说,这导师真的非常好相处。


    为人特别爽快,而且不拘小节。


    就是上课的时候人就变得特别严肃,得认真听着,但凡要是打小差,当天就得饿肚子。


    严茂就饿了一晚上,因为听着听着快睡着了。


    结果当天下午张子文就铁锅炖大鹅,拉着孙紫阳就吃了起来。


    严茂就在旁边罚站,只能瞧,不能动。


    而且……张子文真的皮啊!


    还把鹅腿直接往严茂鼻子跟前蹭,蔫坏蔫坏的。


    我说你跟老陈咋这么玩得来!


    原来都是一丘之貉!


    反正有了这么一次教训之后,严茂是学乖了。


    只要张子文一谈到关于专业知识的方面,立刻就是一脸认真的听着,还得拿笔记本给记下来。


    毕竟张子文会冷不伶仃地突然抽查问,要是答不出来,可能又得挨饿了。


    教学风格跟老陈完全是天差地别。


    但是,可比坐在教室里面上课有趣多了。


    “严茂,这个是什么?”


    张子文在乡间小路上说着,突然指向了一株植物。


    严茂定睛一瞧,稍稍皱起了眉头。


    瞧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任何印象。


    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李易阳。


    求助!


    李易阳默不作声,果断装作没看见。


    “老师,我,我不知道。”严茂心虚地挠了挠头:“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当然没印象,我又没说过。”张子文也不气,望向了李易阳:“易阳,你知道么?”


    李易阳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书上没有相应的记载,这是草药么?”


    张子文将掰了几片叶子下来,分别递给了严茂和李易阳。


    “来,尝一尝味道。”


    二人都没有想太多,分别接过了叶子之后就往嘴里面放,各自嚼了起来。


    感觉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吃起来就是一股草味。


    严茂就很好奇地问了一声:“老师,这个是拿来治疗什么的?有什么特性么?”


    张子文哈哈一笑:“没什么特性,农村里面拿来喂猪的……”


    “……”


    “……”


    《关于我本硕博导师是个老顽童这档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