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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吃饭了。”“小鱼，本座不吃折耳根。”
“不许挑食。”
“哼，小鱼，别怪本座没有提醒你，本座虽然比你破瓜晚了些，但好歹也是先进门的，轮大小，我是大，你是小，伱…诶疼疼疼——！”
晚饭时分，小蛇儿脸色一黑一红，又好气又好笑地捏起了某貔貅的小脸蛋儿，手法跟男朋友一个味儿：
“又不学好，什么破…什么瓜的…就你那小甜瓜，还拿腔拿调的…”
“哼，你大白冬瓜就很了不起嘛，该破还是得…诶疼疼疼——！”
……
感觉这货自从那啥以后，在家里越来越猖狂了，还好小蛇儿也早就学会了怎么收拾区区貔貅，一边招呼她去拿碗筷，一边朝着沙发那边又喊：
“秦仁，吃不吃饭了还，你…诶？清儿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你衣服呢？”
“这个不是顾清，那啥…有容你们先吃啊，我…呃…研究下这个林珊珊…”
秦仁说着就拉起“顾清plus”，无视一旁满脸调笑的吸血姬，屁颠儿屁颠儿把机械娘带回了卧室。
————————
啪！
关上门，秦仁看着身材堪比程思云的“顾清plus”，先不断提醒了自己几次，对方不是真顾清，同时也马上翻箱倒柜地随便找了件衣服给她穿上。
“……”
“行了别发光了，别搜了，这叫衬衫，阳台外面那个狐狸姑娘就也穿的这个。”
以前没有五官的时候，林珊珊搜索资料的时候是脸发光。
现在有五官之后，林珊珊搜索资料的时候就是瞳孔发光。
秦仁直接给她解释了之后，她发光的双瞳就暗下来，然后睫毛一眨，盯着秦仁，眸儿居然泛起水雾来了：
“主人…你是在凶清儿吗…”
“？？？”
秦仁差点儿被一口气呛到。
“清儿做错事了…主人是要惩罚清儿吗？”
“……”
看来不仅是身材方面，就连撒娇什么的，也都完完全全地plus了，跟原来的顾清都不是一个类型了，比原来的少了一分矜持，多了一分…诱人。
当然了，秦仁眼看“姐姐大人”对自己又是称主人，又是撒娇的，还是能够保持清醒的，拍了拍脸庞，深呼吸一口气后就对林珊珊严肃道：
“你能不能恢复正常模式？”
“好的主人。”
林珊珊如同跳机械舞一样，瞬间端正地跪坐在床边，尽管依然是那张顾清的脸，但表情却一秒变成了无喜无悲的样子，甚至连眼睛里刚刚泛起的水雾也陡然消散，看的秦仁直呼牛比。
“你刚才还哭唧唧呢，这怎么做到的？”
“一键除雾。”
“……”
怎么听起来像是什么家用电器的功能…
“家用电器是公用的，而我严格来讲，根据【2号主指令】，是主人你的私用电器。”
林珊珊还是公私分明的，回归正常模式后还温馨地提醒秦仁：
“刚才新增的亲密模式，是否储存？”
“呃…”
敢情这玩意儿还能储存？
明明都外星神级文明了，怎么搞得跟智能小家电似的…
秦仁想了想：
“存储包括哪些？”
“包括模拟外貌，模拟行为模式，模拟身形，模拟年龄，模拟性格，模拟音道，模…”
“等会儿！”
秦仁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虽然面对那张顾清的脸庞，颇有一些罪恶感，但秦仁心中的某种好奇还是驱使他含含糊糊地问道：
“真的连那…什么道…也可以模拟？”
“可以。”
林珊珊很确定：
“地球上任何一种生物，任何一个个体的，我都能模拟。”
任何一种…
“海…海豚的也可以吗？”
秦仁忽然有些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只因为曾经有一次，周驰在微信群里发了一条关于海豚的涩涩冷知识。
秦仁虽然并不是那种连非人类都不放过的离谱变态，但多少还是对此一直都有着好奇心。
没想到林珊珊也是点点头。
这就不由得秦仁脑海里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当然了，只是想法，秦仁终究还是没有失去理智，也顺带着意识到，自己对于“模拟顾清的那什么道”这一点产生了兴趣，本身就有些大逆不道了。
她可是顾清啊…
“不说这个了。”
秦仁又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询问了林珊珊一些正事儿来转移注意力：
“珊珊，以你的水平，为什么像刚才那种关于衬衫的资料，你居然还要搜索那么久呢？”
其实搜索的并不算久了，只不过当时秦仁也解释的快，看她瞳孔闪烁的持续时间，差不多也就跟普通人在搜索栏输入【衬衫】两个字的时间一样。
但如果是对于一个与神融和的神级AI来说，这个搜索速度就显得太慢了。
然而，林珊珊却表示，当她在搜索一个新的资料的时候，真的是不限于人类互联网的全方位的搜索。
“比如当我想要了解【衬衫】的时候，我会用地球上已查明的5651种语言再加上诸如中文文言文，古英语之类的历史上存留下来的语言语法，去分别理解所有语境中的所有含义，模型读取至人类历史上至今记载过的所有包含【衬衫】在内的一切信息。”
这么一说的话，那就果然还是挺吊的了。
秦仁现在以主人的身份，拥有了一个这么吊的机械娘，可以说颇有一种大雄得到哆啦A梦的感觉。
那么一个现实生活中的成年人得到了哆啦A梦，首先会向他许下什么愿望呢？
反正秦仁是不能免俗的，于是有些紧张和忐忑地朝机械娘开口：
“珊珊，你能变钱吗？”
“该请求违反【1号主指令】。”
“啧，不是吧…”
秦仁有些失望地皱了皱眉：
“这种事情还需要放在1号主指令吗？”
“为了防止我被滥用，我的文明在创造我的时候，就设置了禁止扰乱经济活动等相关规则，细则共计六千余亿条，因为比较粗糙，所以主人你刚才提出的请求也在其中。”
“六千多亿条还粗糙？”
“光是星际文明之间的经济活动就已经足够复杂多样，尤其在高阶文明的经济活动中，用你们地球上【蝴蝶效应】的说法来解释，仅仅一枚货币的经济干扰就可能足以导致数千高阶文明的战争，继而引发星域覆灭，黑洞群体蒸发等不确定的物理因素。”
“啊这…”
虽然秦仁也知道经济的重要性，地球上从古到今的战争也大多是因为经济原因，不过林珊珊口中“一枚货币引发星域覆灭”这种程度的蝴蝶效应，秦仁觉得未免也太夸张。
“很多高阶文明使用的货币，都并非真实的物理货币，而是涉及到极为复杂的数学规律，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也不是一种夸张的方法，而数学规律本身又可以作为这些高阶文明的武器，因此…”
“等等，武器？数学规律武器？”
秦仁瞬间想到了一本著名科幻里描绘的物理规律武器，当时作者也在里面提到过数学规律武器的概念，但基本上连作者本人可能都想象不到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武器。
同样，林珊珊虽然证实了宇宙中确实存在数学规律武器，却也表示，以地球人的程度是远远无法通过描述来理解的。
“但是主人，我可以给你举一个例子。”
“行，速速举来。”
“假如有一个人，他吃了一个苹果，然后又吃了一个苹果，那么按照地球上的数学规律，他一共吃了1+1=2个苹果，对吗？”
“对，没毛病。”
“但主人你要知道，在某些文明的数学概念里，这或许会被理解为：吃了一个苹果，然后又吃了一个苹果，于是苹果没有了，因此在这个文明里，它们的数学就是1+1=0。”
“……”
秦仁听的怔怔出神，但作为一个理工，也并非不能理解这个粗糙的比喻。
“假如某一天，1+1=0的文明B和1+1=2的文明A发生了战争，那么B文明可以先用自己的数学规律，将某种破坏因子隐藏在‘0’里面，然后当文明A的世界出现任何‘1+1’的时候，将其=0，而并非=2，于是破坏因子就会随着这样的数学规律被释放，从而破坏整个文明A。”
林珊珊看着有些懵逼的秦仁：
“除此之外，还有比如利用0-1=1来复制军队，或者直接用1+1=0来抹消另一个文明的存在概念，这些都是数学规律武器的基础使用方法，主人你能明白吗？”
……
秦仁明白，但也不可能完全明白。
他知道，在一个连规律都不一样的世界里，那里的很多事情，就已经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了。
秦仁也就由此放弃了利用哆啦A梦一夜暴富的梦想，以及所涉及的那种缥缈不已的背景故事。
比起这些听着脑袋都痛的东西，他决定还是认真地做一个俗人，实现另一些可以实现的愿望。
“珊珊，除了我姐，你还能变别人的脸吗？”
“可以。”
“那你变个程思云…唔…然后身材也模拟她看看，衬衫就…脱了吧。”
“这样吗小杏仁儿~？”
“嗯嗯！甚好！那再变个…鱼灵儿…”
“老公，是这样么？”
“好好好！然后再…咳…再来个…苏姐…”
“秦仁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这是最后一次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