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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上前两步，下意识的搀扶住了南烟的胳膊，想要安抚她几句。奈何那话到了口边，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用心疼的目光看着她。
“或许是万兽国里其他人的干的，不一定就是无衣公子，他是小小的干爹，他不会忍心伤害小小。”
南烟闭上了眼，狠狠的握着拳头。
她只感觉她的胸口一阵阵的刺痛。
痛的她近乎无法呼吸。
“白夜！”宁欣恼怒的道，“你真的确定是万兽国的人送了小小回来？万一是误会呢？而且，也有可能是那云月公主派人将她送回，怎么可能是无衣公子”
他对主子的好，他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在无衣公子的心里，主子就是他的命。
如他这般的人，怎会去伤害小姐，从而让主子担心？
宁欣越想越生气，她正想要再次苛责白夜，却被南烟的声音打断了。
“宁欣。”
南烟睁开了眼，她的声音沙哑，悲痛的道：“小小失踪，我焦急万分，空有引魂草，也无法救她”
“那时候，是慕无衣来找我，说他愿离魂，为我找回小小的魂。”
宁欣怔住了，下意识的还想要为慕无衣说话：“主子，无衣公子说不定也是关心则乱，他”
南烟冷笑两声：“若仅是如此，那为何我们会收到假消息，说是小小没有离开万兽国的京城，以至于做了无数的无用功？”
一开始，是她太相信慕无衣了，更不愿意去怀疑他的用心。
哪怕他当初向她隐瞒了两个孩子被绑架的消息，他也是想让她先拿回引魂草来救小小。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和几个孩子好。
可现在她却得知，慕无衣为了一己之私，要伤害她的孩子，从而让她对他产生愧疚，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宁欣张了张口，却连一句辩驳的话都无法说出。
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脚步几乎都站不稳。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主子，我无法相信，无法相信如此护着你的无衣公子，也会做出这般事来。”
“他是我们最相信的人，我只相信他能给主子幸福，我也只信他能做到护你一生，可为何”
为何他要做出这般事来？
如果白夜查到的事情是真的，那她们又该有多失望？
宁欣的眼神里，都已经带上了失望。
别看之前她已经愿意听君绝尘的使唤，可她始终觉得君绝尘曾经伤害过自家主子，不是主子的良人。
只有无衣公子，才会宠她，护她，一生都不欺瞒她。
还能将几个孩子视如己出。
如今连无衣公子都做出伤害主子的事情，那他们还能相信谁？
“我也不希望是他，”南烟抬起了头，她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唯独那双眸子里，蕴含着波涛汹涌，“是任何人都可以，但我绝不希望是他。”
宁欣哽咽着问道：“主子，如果真相真的是我们所想的这般，那你”
“我欠了慕无衣一条命，我永远无法忘记，当初我身入险境，是他将我救了出来，甚至他差点丧了命。”
“还有上次，南云柔家传命令，借助夜宫的手杀我，也是慕无衣替我挡了一剑”
“所以，我欠他的命，我会还给他，除此之外，我不会再原谅他！”
她会把她欠慕无衣的，统统都还给她。
从此，生生世世，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