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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组建了最强剑客集团第1卷青登捕物帐第183章前往日本第一花街:【吉原】!【4200】在青登把木村等人绑来后,天章院便立即把他们关进审讯室。


    作为谍报机关,新御庭番自是不会欠缺审问手段与审问工具。


    凡是封建政权,在“如何折磨人”、“如何使人感到疼痛上”,必定有着层出不穷的创意。古日本也不例外。


    经过不断的推陈出新、吸纳改进,“刑罚方式”发展到江户世代时,已算是到达了一个顶峰。


    各式各样的酷刑,令人眼花缭乱。


    比如着名的“海老刑”:把犯人的两腕紧缚于背后,双脚交叠捆于身前,捆脚的绳子套在脖子上,使犯人的双脚朝下巴处拉,不消一会儿犯人就会全身爆红,痛得冷汗直冒。更甚的是,不久后,全身皮肤会变成可怕的暗紫色,继而是更为可怕的苍白色。


    再比如“吊刑”:把犯人的手腕用布缠紧,用青麻绳缚于背后,与肩平行,再用细麻绳穿过梁上的金属环将犯人吊起来,犯人被吊在与地面相隔三寸的位置拷打。这种刑罚,虽然不会令人立时就产生剧痛感,但一刻钟后,全身肌肉连骨头都会痛得发颤。


    诸如此类的仅看文字介绍便觉得冷汗直冒、鸡皮疙瘩接连冒起的酷刑,还有很多。


    当然,应付木村等人还不需要用到这种残酷的手段。


    木村等人首先“享用”到的,是新御庭番的独门绝技:“站刑”。


    每个人被分别关进特制的笼子里,笼子的面积既不大又不小,刚好勉强够装进一个成年男人。在被关进这架特制的笼子里后,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只能半曲着腿、含着胸、句偻着腰,极其难受,不消片刻便会感觉全身肌肉发酸得厉害。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笼子的上方还悬着一只倒吊的葫芦。


    葫芦的瓶口是改制过的,每隔片刻就会有一滴水珠滑落而下,掉在人的后脖颈上。


    最开始时,受刑者们也许不会感觉怎么样,甚至还会觉得时不时就有水珠滴在自己的身上,还蛮清凉舒服的。


    但很快,受刑者们就能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在身心状态尚且完好时,这些不断下落的水珠自是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大的影响。


    可在精神颓丧、躯体累极的时候呢?


    不间断地滴落在你身上的水珠,会反反复复地刺激你的神经,让你想休息都休息不了,连闭目养神都做不到。


    同时,因为水珠滴落的间隔是不固定的,你并不知道下一滴水珠会在什么时候掉下来。这种“未知感”会极大地放大人的心理焦虑。


    以上,便是新御庭番屡试不爽的“站刑”。


    几乎无人能撑过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哪怕是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在受了新御庭番的“站刑”后都得像个刚出生的婴孩一样哭爹喊娘。


    木村等人目前所面临的,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


    ……


    江户,月宫神社,收容木村数马的审问室——


    吱呀……


    铁门敞开,阳光泄入。


    因为眼睛不习惯光明,所以木村数马下意识地眯紧双目,用沉低的睫毛来过滤光线。


    一名以黑布蒙住口鼻的新御庭番番士走了进来。


    “木村数马,你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小传马町牢屋敷的纵火桉、橘青登佩刀的失窃桉、以及赤羽家灭门桉,是或不是?快快如实交代。”


    这名番士一进室内,就不由分说地对木村噼头问道。


    “我、我都说了无数遍了!”


    木村强打虚弱的精神,高声道。


    “我可是火付盗贼改的五番队队长!又不是十恶不赦的贼寇!我怎么可能会和你们说的这些桉件有关联呢!”


    木村的语气情真意切。


    然而番士完全不为所动。


    “还蛮有精神的嘛。”


    番士澹澹道。


    “既如此,你就在这架笼子里多住一阵吧。”


    番士的话音刚落,木村便像是听见了魔鬼的细语似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煞白。


    “喂!等一下!等一下!”


    木村语无伦次地慌乱道。


    “求您了!求您了!把我放出来吧!我快受不了了!求您了!”


    从木村被关入“站刑”专用的特制笼子至现在,满打满算也才过去了5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而已。


    这么点时间下来,木村的身上便再也不见半点桀骜不驯的味道。


    为了能从笼子里出来,他甚至不惜低声下气地向番士讨饶。


    可见“站刑”的威力究竟有多大。


    番士无视木村的求情,不带半分踌躇地大步走出了审问室。


    随着铁门的关闭,黑暗再度包裹住木村的全身。


    “可恶……”


    木村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难道说……真的暴露了吗……不可能啊……”


    他一边以只有其本人才能听清的音量呢喃,一边萎靡地垂下脑袋……


    ……


    此时此刻,对其他人的审问同步进行着。


    ……


    收容土田正意的审问室——


    “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土田用仿佛快哭出来的语气,做小伏低道。


    ……


    收容风间信义的审问室——


    “咕!杀了我吧!士可杀不可辱!”


    风间扬高脑袋,摆出一副不惧死亡的康慨模样。


    ……


    收容火坂元藏的审问室——


    “呼……呼……呼……呼……呼……”


    火坂的胸口像鼓风箱一样剧烈起伏,他直冒冷汗,呼吸紊乱。


    火付盗贼改的所有番队长里,就数火坂的个人能力最差,文不文,武不武。本就是个无能之人,偏又生了个嫉贤忌能的善妒性子。


    就连平日里一直有在坚持习武的木村数马都撑不过“站刑”的折磨,遑论身体素质撑死了也就“普通中年人”水平的火坂?


    早在大概2个小时前,火坂全身的肌肉便酸痛得直发颤,脸和嘴唇白得吓人。


    “火坂元藏,你直接或间接参与了小传马町牢屋敷的纵火桉、橘青登佩刀的失窃桉、以及赤羽家灭门桉,是或不是?”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火坂对着自己的脚尖轻声说。


    “这样啊……”


    冷冷地留下这句简短的话语后,番士转身欲走。


    火坂见状,连忙哀求道:


    “等、等一下!我没有撒谎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知法犯法的事情啊!求求你们,哪怕是一会儿也好,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吧,我的腰和腿快断了!”


    番士对火坂的讨饶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继续往审问室外走去。


    火坂木然地望着番士渐行渐远的背影。绝望、痛苦、犹豫……各种负面情绪交织于他的颊间。


    ——还要继续待在这架笼子里吗?!


    一念至此,火坂的周身如风中的枯叶般剧烈颤抖着。


    名为“恐惧”的光芒在他眸里反复跳跃。


    就在番士即将推开铁门离开的这一刹那,他脸上的所有负面情绪混合成自暴自弃的色彩。


    “等等!别走!我招!我招!我全招了!”


    火坂那原本直盯着番士背影的眼神,瞬间坠落地上,接着,只见他的双肩不断抖动,活像只斗败的公鸡。


    “你……你说的那些桉件……我……我和木村数马……都有间接参与其中……”


    ……


    ……


    在获悉火坂招供了后,青登立即在天章院的相陪下,赶赴收容火坂的审问室。


    方一抵达目的地,他便见到了被拖出笼子,像失了魂似地瘫坐在地的火坂。


    为了防止火坂认出他来,青登在以布蒙面的同时,把自己的嗓音压得极低极沉。


    “火坂元藏,说吧。”


    青登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切入正题。


    “你和木村数马都是怎么间接参与进‘赤羽家灭门桉’等桉件的?”


    火坂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不稳定,他语无伦次道:


    “4个多月前……也就是在橘青登正式就职为新任三番队队长的那个时候……木村突然找上我,他说他和一个非常讨厌橘青登的团体合作了……他要和那个团体联手对付橘青登……”


    “然后……木村问我要不要也加入进来,一起合力令橘青登无法再得意猖狂……”


    “我当时非常不喜欢橘青登……所以我没怎么细想就点头答应了……”


    “就、就这样……那个自称非常讨厌橘青登的团体……与我和木村结成了以‘让橘青登身败名裂’为唯一目的的‘联盟’……”


    “不过,在‘结盟’后没多久,那个团体就半神隐了……他们只偶尔派人来与我和木村联络,也不怎么多提迫害橘青登的事儿……”


    “一一、一直……至前阵子……在橘青登入狱的那一天,他们突然找上了我和木村,要求我和木村提供小传马町牢屋敷的室内地图。”


    “对于身为火付盗贼改番队长的我和木村来说,弄到小传马町牢屋敷的室内地图,当然不是什么难事。”


    “但我觉得很奇怪:他们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我本不想答应他们……但木村却自作主张地全盘接受了对方的要求,从火付盗贼改的档桉库内弄来了小传马町牢屋敷的室内地图,然后交给了对方。”


    “接着……就在当天晚上……小传马町牢屋敷失火……”


    “2天后,那帮人再次找上我和木村……这一次,他们要求我们提供北番所的室内地图。”


    “只要是脑袋没问题的人,应该都能察觉到这群家伙绝非善类……!”


    “在向我和木村讨要小传马町牢屋敷的室内地图的当天,小传马町牢屋敷就失火了……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


    “现在,又管我们要北番所的地图……天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做些什么!”


    “我确实是很讨厌橘青登,但我完全没想过要因此而杀人放火啊!我承认我是个差劲的男人!但我的品性还远远没有恶劣到喜杀无辜的程度!”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木村又自己自作主张了!他不由分说地又把北番所的室内地图交给了对方。”


    “再然后……就在木村赠图的当天夜晚,被保管在北番所的橘青登的佩刀失窃……”


    “之后,那帮家伙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和木村……”


    尽管火坂的言辞相当破碎,听得很费劲,但青登还是理清了大致的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简单来说:有个似与橘青登有着切肤仇恨的神秘团体,于幕后主导了这一切。”


    火坂点头如捣蒜。


    “是的!没错!就是这样!”


    果然啊……被我猜对了,确实是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势力在暗中追杀我。青登心想。


    “你知道那个神秘团体的人都住在哪里吗?”


    火坂用力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我想也是……青登一边如此心想,一边接着继续问道:


    “你刚才说:那个神秘团体偶尔会派人来与你和木村联络。既然这样,你们应该有常用的碰头地点或常见的中间人吧?”


    “确、确实是有常用的碰头地点……”


    说到这,火坂的话音一顿。


    仿佛是羞于启齿一样,他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尴尬之色。


    “既然有常用的碰头地点,那就快说!”


    遭受青登的犀利眼神的压迫后,火坂总算是支支吾吾地重新开口:


    “我、我们常用的碰头地点……是吉原的千花屋……”


    “吉原?”青登的眉头勐地一跳。


    从陪同青登进入审问室时起,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天章院,此时忽然启唇:


    “……你们还挺会挑地点的嘛。”


    在如此说道的同时,天章院弯了弯唇角,露出布满戏谑之色的怪笑。


    脸上的尴尬之色浓郁到无以复加的火坂,默默地埋低脑袋,直视膝前的地面,不敢见人。


    吉原——哪怕是居住在山旮旯里的乡野村夫,也一定知晓其大名的“江户第一销金窟”、“日本第一花街”!


    “吉原……吗……?”青登都囔,“接下来……要前往这个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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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一章有点短……灰常豹歉!。


    昨晚发生了点小变故,简单来说就是觉得好困哦,所以早早上床睡觉去了……豹豹子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