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影视:开局获得阿尔法狗 > 第一百六十二章:盛大人早做决断(求月票!!!)
最新站名:千夜阁 最新网址:www.qianyege.com
    这天东昌侯府张灯结彩,门口的马车络绎不绝。


    之所以汴京城的勋贵如此给面子,主要是沉从新回京,以及秦浩被加封靖海将军,同时领了明州经略使的职务。


    这两个消息结合起来的信号已经很明显了,官家要重新启用秦浩,以后海上的事情恐怕就是他这个靖海侯说了算了。


    汴京城的勋贵们要兵权有兵权,要体面有体面,缺的是什么?是钱,那些顶级勋贵还好,有祖上积攒下来的丰厚家底,依旧可以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


    可那些中下层勋贵,一连出个两三代败家子,基本就把家业败光了,秦俊业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勋贵们都十分眼馋海外的巨额财富,都想要分一杯羹,要想从海上分得利益,自然就要跟秦浩打好关系。


    送礼也是需要由头的,不然人家不一定肯收。


    所以这次借着这对双胞胎抓周宴,不少勋贵都送来了厚礼。


    王若弗带着三个女儿进入前院,眼珠子直放光,如兰忍不住惊叹道:“我滴个乖乖,只是抓周宴而已,这礼物就堆山码海似的,将来周岁宴,岂不是都要放不下了?”


    王若弗一听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秦浩可是在她家里求学的,结果却便宜了余嫣然那个丫头,若是秦浩娶的是她女儿如兰,这泼天的富贵,她也能沾沾光啊。


    墨兰上次被责罚,刚刚解了禁足,此刻看到这一幕,心里更是暗暗发誓,一定要嫁个高高的门第,至少也不能比明兰差了。


    明兰此时也暗自咋舌:这就是顶级勋贵的影响力吗?


    一行人还没到正厅,余嫣然的贴身丫鬟翡翠就过来了。


    “见过王大娘子、三位姑娘,我家娘子想请明兰姑娘到后院一叙。”


    王若弗瞥了一眼明兰:“你去吧,余娘子还没出月子,莫要让她太操劳了。”


    “是,母亲,明兰告退。”明兰恭敬的行礼后,跟着翡翠去往后院。


    王若弗则是带着如兰、墨兰来到正厅,跟几位相熟的勋贵家卷聊了起来。


    后院,明兰跟翡翠来到秦浩居住的小院,不免疑惑的问:“嫣然姐姐还没出月子,不应该在产房吗?”


    翡翠笑着说道:“侯爷说了,产房味道太大,不利于恢复,就让夫人搬回来了。”


    明兰瞪大了眼睛:“还可以这样?”


    在古代,产妇生产会被认为是血光之灾,是不详的,所以出月子之前都会待在产房里,丈夫也是不会踏进产房一步的。


    当然,这么低级的迷信在秦浩这里是行不通的,余嫣然生产后的第二天,秦浩就让她搬回房间调养。


    “明兰,你来啦?快坐。”余嫣然正在一张摇椅旁,哄两个小家伙睡觉,见到明兰进来,开心得不行。


    明兰见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精神状态还不错,也暗暗松了口气,走到余嫣然面前坐下。


    看着摇椅里正在呼呼大睡的两个小肉团,一颗心也被萌化了。


    “嫣然姐姐,这真的是你生的?”


    听着明兰孩子一般的话语,余嫣然笑得肚子都痛了:“我的傻妹妹,不是我生的,难道还能是侯爷生的?”


    明兰瞪大了眼睛,打量了余嫣然好一阵子,悄声问:“嫣然姐姐,那,他们是从哪里被生出来的?真的是从肚脐眼钻出来的吗?”


    “噗。”余嫣然捂着肚子,一直摆手:“不行了,我要笑死了,明兰你也太逗了。”


    跟着秦浩一起生活,余嫣然口中也经常冒出一些现代词汇,把明兰整得有点懵逼。


    好不容易余嫣然笑够了,才凑到明兰耳边说道,低声科普了几句。


    明兰红着脸,都不敢去看余嫣然了,赶紧转移话题:“嫣然姐姐,两个侄女的抓周宴,我也没准备什么,就给他们绣了两顶虎头帽。”


    余嫣然接过来爱不释手,赞叹道:“明兰的手艺果然还是这么精巧,比宫中的绣娘都毫不逊色呢。”


    说着就给两个小家伙戴上,别说还挺合适的,两个小家伙顶着红彤彤的虎头帽,显得更加可爱了。


    “嫣然姐姐喜欢便好。”


    余嫣然见明兰好像很喜欢两个小家伙,又不敢去摸,于是笑道:“你怕什么,又不是泥捏的,还能捏碎了?”


    明兰在余嫣然的鼓励下,终于伸手摸了摸两个小家伙润滑的小脸蛋,QQ弹弹手感极佳,顿时有些上瘾。


    结果小家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个小家伙哭,就把另一个给吵醒了,也跟着哭了起来,把明兰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余嫣然笑道:“没事,可能是睡醒饿了。”


    两名奶妈分别将两个小家伙抱了起来,放到怀里喂奶,果然两个小家伙很快就安静下来。


    正在此时,秦浩走了进来,两个奶妈告罪一声就带着孩子去了外间。


    “明兰也来了,以后你可要抽空多来陪陪嫣然,她一个人在家里都快闲出病了。”秦浩笑道。


    余嫣然笑盈盈的拉着明兰的手:“侯爷说得对,你是不知道做月子有多闷,连屋子都不能出,你来陪我说说话,这日子才好打发。”


    明兰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余嫣然好奇的问:“侯爷怎的这个时候不在前院招呼客人?”


    秦浩宠溺的捏了捏余嫣然的脸颊:“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后院太无聊,若是知道有明兰陪你,我就不过来了。”


    余嫣然还没过月子,抓周宴是不能出门的,前院热热闹闹,这边冷冷清清,秦浩怕她心里有落差。


    “侯爷不用担心,还是正事要紧,我这里不碍的。”余嫣然眼底尽是温柔,有这样的夫君,一辈子还有什么苛求的呢?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姐妹说话了。”秦浩见她心理状态良好,也就起身离开了。


    明兰看着秦浩的背影,不由感慨道:“侯爷真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子,嫣然姐姐真幸福。”


    余嫣然抓起明兰的手,戏谑道:“我觉得顾廷烨也不错,将来定然是会对你好的。”


    明兰脸一下就红了,娇嗔道:“嫣然姐姐,怎可胡说,我与顾候又有什么关系。”


    可惜后半句声音越来越小,足以说明她的心虚。


    余嫣然正色道:“行了,这里就咱们姐妹俩,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女子嫁人就犹如第二次投胎,未曾嫁给侯爷之前,我在余府的境况你也是知道的,你再看看我现在过的日子,明兰,顾廷烨真的是个好姻缘,你莫要错过了。”


    明兰却没什么信心:“但求有侯爷一半体贴,明兰便知足了。”


    前院,宴席还没开场,一些勋贵家卷正三五成群的闲聊中,女人之间的小团体比男人要多得多,王若弗也有自己的日常交际圈子,不过按照她的地位,只能接触到品级比较低的勋贵人家。


    至于那些文臣家卷,她压根说不到一起,她的文化水平比如兰还要不如,那些文臣家卷的夫人时不时冒出一句之乎者也,她就抓瞎了。


    正聊得起劲呢,王若弗却发现墨兰不见了,连忙低声询问身边的刘妈妈:“墨兰那丫头呢?”


    刘妈妈也没有留意:“许是跟一些才女吟诗作对去了吧?”


    王若弗忽然觉得心口有点发闷:“还是去找找,这样的场面可千万莫要出了差错!”


    “诺。”刘妈妈赶紧带人去找,可是在女卷这边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墨兰,顿时也有些慌了。


    这时候,明兰也回来了,见状好奇的问:“大娘子,这是怎么了?”


    刘妈妈就把情况说了一遍,明兰故作惊讶的捂着嘴:“不在女卷这边,难道去了.......”


    王若弗咬牙切齿的道:“这个墨兰若是敢做出犹如盛家门风的事情,我.......”


    明兰提议:“要不我去跟侯爷说一声,让他帮忙寻找一番,这样也不至于惊动其他宾客,把事情闹大。”


    “好,还是明兰想得周到。”王若弗此刻已经慌了神,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秦浩听到下人的禀报,就来到明兰这边,一听也是直皱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对东昌侯府的声誉也是有影响的。


    “不器,叫人悄悄寻找,莫要惊动了旁人。”


    “诺。”


    一刻钟后,秦浩阴沉着脸来到后院角落的一间偏屋,王若弗的脸色更是沉得能夹死苍蝇。


    齐衡满脸羞愧,衣衫不整的坐在一张桌子前,而同样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墨兰则是靠在床上,嘤嘤哭泣。


    齐衡见到王若弗,更是面如死灰,还好顾忌明兰跟如兰的声誉,王若弗没有带她们过来,要不然齐衡就只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秦浩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齐衡垂着头,面如死灰的道:“刚刚与几位好友吃了些酒,不曾想却是吃醉了,便想着找个地方歇一会儿,侍女将我安置在这里,我便睡着了,没曾想一睁眼便是这幅景象。”


    秦浩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仙人跳啊,酒跟侍女肯定有问题,一想到当事人之一是墨兰,秦浩心里就猜到了个七八分。


    “去,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侍女找到!”秦浩冷声道。


    能够在东昌侯府这么重要宴会上伺候的侍女,必然是签过卖身契的,不可能凭空消失。


    “诺。”


    不器带着人,把几个管事的叫来一一对照,找出了在齐衡那桌伺候的几名侍女。


    墨兰的脸色一下就变了,秦浩看着跪在地上的几名侍女,沉声问。


    “现在说实话,我还能从轻发落,若是被本侯查出来,便只能按家规处置了,到时候不仅她本人性命堪忧,就连父母亲族也会收到牵连!”


    一名侍女颤抖着爬到秦浩面前,惶恐道:“侯爷,我只是拿了人家的钱,让我把小侯爷扶到偏院来休息,其余的一概不知啊!”


    事情到这里就很清楚了,王若弗颤抖着手,指着墨兰骂道:“你这个贱婢,怎敢如此行事,连名节都不顾了吗?”


    墨兰索性也不装了,惨笑道:“名节?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名节,大不了一起死,都是一个爹生的,凭什么我就只能低嫁,明兰却可以嫁入侯府?”


    王若弗要气疯了:“那是明兰自己的造化,你自己不得人喜爱,怪得了谁?”


    墨兰状若癫狂的道:“我不管,反正我与小公爷也有了肌肤之亲,要么小公爷娶了我,要么大家一起死,我现在还是盛家姑娘,若是败坏了名声,看谁还敢娶明兰跟如兰!只怕华兰也会被婆家给休了!”


    “你,你好歹毒的心肠啊!”王若弗两眼一黑,差点摔倒,刘妈妈赶紧把她扶住。


    齐衡的脸色也极其难看,他的确不希望明兰嫁给顾廷烨,可更不想看到明兰受到牵连。


    墨兰怨气十足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这都是你们逼的,论样貌我有哪样比不上明兰?论才学我更是远胜于她,是你们瞎了眼!”


    秦浩一阵冷笑:“你到是打的好算盘!”


    “多谢侯爷夸奖。”墨兰不无得意的道。


    秦浩却狠狠一拍桌子:“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本侯府上做这等苟且之事,真当本侯可以任你随意拿捏吗?”


    “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好生看管,莫要少了一根毫毛!其余一应知情人,全都单独隔离,走漏了风声,莫怪我不讲情面!”


    两个粗使婆子上前,直接就把墨兰给捆了起来。


    墨兰挣扎道:“我是盛家的姑娘,你没权利绑我,我是官卷,你们这些贱婢,呜~~~”


    秦浩冲着惊魂未定的王若弗拱手道:“王大娘子,事关咱们三家府上的声誉,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王若弗这时也反应过来:“侯爷做得对,只是,现下该如何是好?”


    秦浩正色道:“此事,恐怕还要告知盛大人才行,等抓周宴过后,咱们再一起商议。”


    “也,只能如此了。”直到此时,王若弗还是手脚发麻,后怕不已。


    齐衡震惊的望着秦浩:“子瀚难道是要.......”


    秦浩拍了拍齐衡的肩膀:“一切还待盛大人亲自定夺!”


    一行人来到前院,如兰好奇的问:“墨兰呢?怎么没来?”


    王若弗狠狠瞪了她一眼:“墨兰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如兰还以为是真的,也就没有再多问,明兰却察觉到不对劲。


    不过此时,抓周宴已经开始了,两个小家伙被放在了一张毯子上,上面摆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物品。


    有金银首饰,有匕首、有毛笔、书籍,五花八门,孩子们抓到什么,就寓意着他们将来会往什么地方发展,没什么科学依据,只能算是一种美好的愿景吧。


    两个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被人围着也不哭,趴在毯子上,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


    “瞧这小侯爷长得虎头虎脑的,将来肯定也是一员虎将。”


    “侯爷乃是状元之才,将来小侯爷必然也是才华横溢。”


    周围的宾客恭维着,两个小家伙已经抓住了自己喜欢的物品,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秦浩的女儿抓住的是一把小匕首,而儿子抓的却是一支毛笔。


    秦柳氏抱着孙子乐得不行:“我的乖孙儿哟。”


    周围的宾客也纷纷送上祝福,更是让秦柳氏眉开眼笑,连秦俊业也被挤到了一边。


    秦浩摇摇头,抱着闺女将她手里的匕首拿掉,虽说是没开过刃的,可小丫头皮肤细嫩,要是划伤了心疼的还是他。


    抓周宴结束时,已经是亥时,夜幕已深,盛纮却坐上马车匆匆赶到东昌侯府。


    后院一处僻静的院落里,盛纮见到了被捆绑了手脚堵住嘴的墨兰,顿时有些心疼,质问秦浩。


    “侯爷,小女究竟所犯何事要受到如此对待?”


    王若弗赶紧拉住盛纮:“官人,这是多亏了侯爷,要不然走漏了风声,咱们盛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此时平宁郡主也来了,先是看向齐衡,见他除了脸色有些不好外,没有大碍,也松了口气。


    秦浩见人都到齐了,于是便对不器道:“把人都带上来吧。”


    除了府中的侍女之外,还有联系她的中间人,以及林噙霜身边的得利妈妈周雪娘。


    平宁郡主怒气冲冲的瞪着盛纮跟王若弗,咬牙切齿道:“你们果真教的好女儿啊!”


    盛纮臊得老脸通红,走到墨兰面前,扯出塞在她嘴里的布条,悲声道:“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墨兰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父亲,他们冤枉我.......”


    “啪”的一声,盛纮一巴掌扇在墨兰脸上,手指颤抖的指着她:“你还不说实话,侯府侍女冤枉你,那中间人冤枉你,周雪娘是你小娘最得力之人,她也能冤枉你?”


    墨兰直接被打蒙了,随即状若癫狂的冲盛纮惨笑道:“这都是父亲你逼的,若是父亲答应替我找个高门大户,我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盛纮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兰,跺着脚,伤心欲绝道:“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王若弗忍不住插了一句:“她们母女向来如此,只不过夫君你一直瞧不出来罢了!”


    秦浩见盛纮到现在还下不了决心,于是冷冷的说道:“盛大人,此时可事关咱们三家的声誉,若是处理不好,我顶多只是一时失察,齐国公府也不过是丢点面子,盛家可就.......”


    “盛大人还是早做决断吧!”


    盛纮一下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