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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墨依仗着梁氏集团的实力，第N次拒绝了警官审讯凝香的要求。“你准备这样拒绝到底吗？”那位年轻局长后备有些不悦，“她总得面对。”
“她不需要面对。”瑾墨抬起腿，笔直的裤脚和高定西裤呈现的质感碾压所有人，他却随手接过他手里的烟头，冒着火星的那头被他狠狠按在了裤脚上，他抬起身子，将手中被捻灭的烟头扔进烟灰缸。
“梁总，我可赔不起您啊，这条裤子少数也得几万吧。”
“如果你不审问我为什么要毁了这条裤子，而是把我的裤子拿过去审问，你觉得会得到结果吗？她也相当于受害人。你不审问嫌疑人，问受害人是何道理呢？！”
“我们的原则是相关人员都……”
瑾墨抬起手，摆了摆，“有我在一天，我就必须保证我妻子的精神状态，她怀着三个宝贝，不是一个。她已经很累了，很郁闷了，你们不能再刺激她了。”
瑾墨说的楚楚可怜，仿佛警察再询问凝香一句话，她可能就会疯掉，这多少让瑾溪有点担心，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了警察局，给张姐打了个电话。
“那可没有的事少爷。”张姐自然是将凝香的情况毫无保留地告知瑾溪，她非常好。
早上还吃的很饱呢，而且她的失语症有了好转，今天能稍微说点话了。
下午还会去梁尚医院，金玉瀚院长说，差不多再治疗两次就会彻底好转。
“心理疏导？！”瑾溪皱着眉，扭头看着门外又要出外勤的几个熟识的警员，有些不解，“我看她的精神状态不是一般的健康，有什么必要做心理疏导吗？她一点都不像一个抑郁症患者。”
“少爷，你说的对，我看也不像个病人。”
“少爷，您是……”张姐是想问，梁瑾溪少爷是不是想要把凝香从瑾墨手里抢过来，她都快生孩子了，还有必要这么做吗？！
瑾溪不喜别人对他的决定指手画脚，“不该问的，别问。”
电话那头传来凝香撒娇又野性的呐喊，“啊啊啊，嗯嗯嗯——”
她还是不能说出完整的话，但是可以发出声音了。
她还自编个曲调唱歌，这么回忆起来，凝香的确说话都是有音调的，她可能喜欢音乐吧。
张姐听到瑾溪的声音有些沙哑，便打开了摄像头，视频中凝香正在院子里溜达，好像一只企鹅一样摇摆，凝香对着张姐摆手，好像是招呼她过去，嘤咛的声音多少带着兴奋，“哎——来……”
等瑾溪回到警察局里面，瑾墨脸黑着。
瑾溪和他说话，他也不回答。
“完了，秦明都认了，这真的颠覆我的认知。”局长后备拉着瑾溪去另一边探讨案情。
审讯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局长后备差点在办公室睡着，他被属下唤醒，说今天的审讯可能要告一段落了。
“现在什么情况？！”他向负责审讯的几名警官确认情况。
“头儿，我们觉得吧，这个案子太怪了。”一个女警官向来喜欢星座和直觉，她不管其他几个人的意见，坚持认为秦明不是真凶。
“他完全有动机这么做。”另一个警官像是已经认定了秦明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