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我武术宗师过分张狂,黑粉三千万 > 第268章 见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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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从威哥出来的时候,不少网友隐约已经猜到了,老大有可能还会请这几人。


    「欢迎袁海。」


    「欢迎雷龙。」


    「欢迎武僧一虎。」


    哗啦啦!


    掌声,呼喊声淹没了整个广场。


    值了,看到威哥,源海,雷龙,武僧一虎几人与老大再一次同台,就这一幕就值了,不枉大家从全国各地赶过来。


    擂台上,江阳先是与源海握了握下手,接着与武僧一虎拳头对拳头碰了一下。


    最后,拥抱了一下雷龙。


    还拍了一下雷龙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一笑泯恩仇。


    江阳跟雷龙之间的恩怨是最深的,当然,现在早就没了。


    雷龙转型成功,人气比以前更旺。


    到后面发生的情况,江洋大盗成了一代宗师,与威哥一样,雷龙也因为与江洋大盗交手过,水涨船高。


    现在的雷龙坐拥六七百万粉丝,已是一线大主播,非常的滋润。


    「家人们,我身边的三位朋友,你们都认识吗?」江阳说话。


    「认识。」


    「有一些朋友们可能还不熟悉,我介绍一下。」


    说话间,江阳走先走到源海身边,「请允许我隆重的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一位是源海哥。」


    「你们不知道源海是谁,那么你们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行了,我江洋大盗打遍天下无敌手,你们看了我那么多的擂台,有谁接得住我一拳吗?那么多的小日子,什么空手大师,柔道,相扑……我一拳就解决了,我出道遇到不少的对手,唯一遇到一个对手,打了五个回合,打的我筋疲力尽才战胜了他,这一位就是源海。」


    「哈哈哈!」


    有粉丝笑喷了,有的已笑的直不起腰了。


    老大要不要这么逗啊!


    你这是粉丝聚会,不是相声大会吧?


    不要笑,说起来还真的是,威哥,雷龙都跟老大打了几个回合,但是能够跟老大打满5个回合的,也真的只有源海一个人了,而且那场格斗,老大打的「精疲力尽」。


    直播间已经有网友找出了老大与源海的打斗视频。


    当时,一场王八拳演出了热血的感觉。


    现在回过头来看,太有意思了。


    虽然谁都知道老大当时打假拳……还是那句话,细节不重要,反过头来你这样想,谁能让一代宗师配合他的表演那也是够牛。


    是不是这个道理?


    「源海。」


    「源海。」


    「源海。」


    不少网友喊了起来。


    「谢谢!谢谢!」源海抱拳。


    他在笑。


    「源海说两句吧。」江阳接过一个话筒,递给了源海。


    「首先我想说老大,我也是你的粉丝。」源海微笑着说道,「我再说一句,我源海这一生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跟老大打了一场。


    我能跟天下第一,能跟一代宗师打一场,你们就说牛不牛就完事了。」


    最后一句,源海是冲广场人群说的。


    「牛哔!」上万人大声回应。


    哈哈哈!


    又一阵爆笑。


    话筒递到了雷龙手中。


    雷龙还没说话,已有粉丝在喊他的名字了。


    「嘘!」雷龙做了一个让大家安静的动作。


    现场安静下来了。


    雷龙看着江阳,「我可以表达一下不服的吗?」


    「雷龙兄,你有什么不服的?」


    江阳不解。


    「你说你是天下第一,出道以来没有遇到过对手,战无不胜是这样吗?」雷龙反问道。


    江阳点头。


    「据说你的金钟罩刀枪不入,到目前为止无人能破是吗?」雷龙又问。


    「当然。」江阳点头傲然道:「不是我吹牛,我的金钟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破。」


    「错了,我要说你错了。」雷龙反驳道。


    「哪里说错了?」江阳疑惑问道。


    「我怎么记得有人破过你的金钟罩。」雷龙煞有其事说道。


    「你说有人破过我的金钟罩?」江阳问道。


    雷龙点头,「别忘记了,曾经你可是败在我的手里,我可是一拳就把你打倒在地。」


    「雷龙兄你在说笑了吧,有这样的事情吗?」


    「还不承认要看视频吗?」


    「大家要看视频吗?」


    「要!」广场响起起哄的声音。


    不少粉丝已露出了笑容。


    此时,工作人员打开了擂台四周,几面矗立的液晶显示器。


    播放视频。


    视频内容正是雷龙生日宴会上,江阳闹事惹恼了雷龙,然后被雷龙一拳打倒在地上。


    视频画面定格——江阳躺地上。


    「谁让你们放视频的,要造反了,赶紧把视频删了,不准放!」江阳大声喊,装着气急败坏的样子。


    「哈哈哈哈!」


    粉丝们一阵爆笑。


    「江阳你可以看了吧,你还敢说没有人能破你的金钟罩,我不就破了吗?


    现场的兄弟姐妹们,我曾经一拳可打倒了江洋大盗,就凭这一点我是不是很厉害?你们是不是为了我竖一个大拇指。」


    说着雷龙自己给自己竖起了两个大拇指,全场粉丝们高高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


    大家笑声不断,太可乐了。


    「我说雷龙兄弟你这也不算什么。」一旁的武僧一虎说话了,「比起我来,威哥,源海,雷龙你们几个都不算什么。」


    「一虎,你比我们还牛吗?」威哥反问。


    「我可是一拳打倒过江洋大盗。」雷龙炫耀道。


    「我跟江洋大盗打了五个回合才分出胜负,一虎你有啥?」源海不服道。


    三人都不服。


    「我有什么?」武僧一虎回答道:「我也有视频,大家请看视频。」


    又有视频了,是江洋大盗在县城步行街拉横幅挑战武僧一虎。


    「看到没有,江洋大盗刚出道的时候就靠碰瓷我出名了。」一虎得意道,「江洋大盗他有现在的成就,一切的都是因为我。


    不有一句话吗,我想大家都知道,一起喊出来好吗?


    要想红……」


    「要想红打一虎,一虎带你做网红。」


    「要想红打一虎,一虎带你做网红。」


    全场数万人喊了起来,伴随着欢乐的笑声。


    太好笑了,太好玩了。


    这几人在台上带给大家太多的欢乐了。


    有粉丝笑的擦眼泪,纸巾都用了好几张。


    此时粉丝节刚开始还不到半个小时,直播间里收看的人数已经超过了8,000万人。


    人气猛的一批。


    而当泰松出现时候,总人数冲破了一个亿。


    泰松赶来了,他的现身,现场的气氛再次嗨爆。


    这场「粉丝节」真的是惊喜不断。


    更大的惊喜还是「以舞会友」环节,老大表演了数种武


    术绝技,有的绝技还是第一次展示。


    比如轻功。


    老大是第一次展示轻功。


    凭一根竹子老大,飞身而过,越过了玉龙河。


    玉龙河宽三十几米,往河面上扔一根竹子,老大飞身而起,踩在竹子上,表演轻功水上漂。


    粉丝们大开眼界。


    粉丝节原计划是中午一点结束,奈何家人们太热情了,又延续了一个小时。


    「家人们,第1届粉丝节到这里要跟大家说再见了。虽有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感谢你们,感谢你们的热情,感谢你们的支持。」


    江阳,白小妮,夏薇薇,泰松三徒弟,高猛,李磊,王强等团队核心成员。


    还有几位嘉宾,全都在擂台上,站一排。


    「感谢你们的到来,我们明年同一时间再见,谢谢大家!」


    集体抱拳。


    至此,第一届粉丝节圆满结束。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三天后。


    江阳一行返回了江海市。


    这天下午,江阳正坐在别墅客厅沙发刷手机,关注新闻。


    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老大。」伴随声音,高猛和李磊两人进来了,他们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两个衣服袋子。


    「你订做的衣服好了,订做了两套,一套白色,一套米色,你看喜欢哪一套。」


    李磊从袋子里拿出了两套休闲西装。


    「哪一套?」


    「米色这套不错。」江阳先试穿米色休闲装。


    一旁的高猛帮他脱掉了外套。


    还有裤子。


    江阳转身进了一楼洗手间,换了裤子出来。


    「可以,非常的帅气,挺合身。」李磊点赞。


    「还行。」江阳自己也满意。


    「换上鞋子。」高猛拿出了一双皮鞋,让老大换了。


    从头到脚,焕然一新。


    「这一套多少钱?」江阳随口问道。


    「一套12万多。」高猛回答道。


    「啊,这一套12万多?」江阳闻言反应很大,「我没听错吧?」


    「你没有听错,两套20多万。」高猛点头道。


    「我去,我说你们两个神经病,为什么花这么多钱啊?」江阳吐槽了。


    一套衣服12万多,这已经超出了他的心里预期,原以为五六千,最多一万多,还可以。


    12万多这也太贵了。


    高猛,李磊两人在笑。


    「你们两个鸟人还笑,是不是嫌钱多了,飘了是不是?」江阳没好气说道。


    「老大,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高猛笑着反问。


    「我装我装什么?」江阳没听明白。


    高猛先是看了李磊一眼后,叹了一口气。「哎,我说老大在武术这一块上你是开窍了,但是在感情这一块,不是说你真的是一点没开窍。」


    怎么扯到什么情感了。


    江阳还是没听懂……其实也不是没懂,有点反应过来了,大概明白高猛在说什么。


    「你晚上要见你老丈人,你要给老丈人留一个好形象,见面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花点钱算什么?」高猛说道。


    晚上,白小妮父亲的邀请老大上门家宴。


    「什么老丈人,你们俩玩笑不能乱开。」江阳说道。


    「谁开玩笑了,我们没有开玩笑啊,我们是认真的。」高猛回答道。


    「我说老大。」李磊说话,「我们是自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也不要不好意思,傻子都看出来小妮喜欢


    你。」


    顿了顿,李磊接着说道,「我都不用猜,小妮的父亲邀请你家宴,就是老丈人要看一看你这个女婿怎么样。」


    「就一普通家宴……」江阳想解释。


    高猛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普通家宴吗?你当上我家吃饭是吧?抛开小妮,她是个女孩子不说,小妮什么家庭,她家是亿万富豪,白家在江海市是名门望族。


    这种身份,这种家庭会请一个外人上家里吃饭,你可能说你是小妮的师傅,师傅也不行,也是外人。


    你是小妮的师傅,大酒店摆一桌酒宴席就行了,何必请到家里吃饭,这不明摆着,磊磊你说我说的对吧?」


    李磊点头。


    高猛接着问道,「老大问一句,你说句实话,你喜不喜欢小妮,除非你不喜欢,那这个家宴随便无所谓了,甚至可以找个借口不去。」


    「……」江阳没说话。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高猛笑着说道,「我们4个老同学就你还单着了,知道吗?强子在网上撩了一个妹子哦,这两天聊的火热。」


    「啊,强子撩了一个妹子,我怎么不知道?」江阳惊讶了。


    「强子这货保密工作做的可以,我们也是今天上午发现的,他上午不是出去吗?我们看他鬼鬼祟祟,用话一诈就诈出来了。」


    「他上午出去是去约妹子的吗?」江阳问道。


    高猛点头。


    「靠,这个家伙还骗我,说是出去逛街,尼玛,原来是去约妹子。」


    江阳吐槽,装出了恶狠狠的样子,「等他回来干他,必须让他老实交代。」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等他回来,必须让他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交代。」


    高猛,李磊两人笑。


    李磊笑了笑,接着说道,「强子都有对象了,老大就剩下你了。小妮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比保护动物还稀少,你要主动一点。」


    「小妮是我徒弟……」


    「徒弟又怎么,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种古板的观念,就是放在古代,师徒之间谈恋爱也有。」李磊说道。


    「我要提醒一句。」高猛插画道:「除了小妮,还有一个薇薇姐,老大,你可不能顾此厚彼呀,你得要一碗水端平。」


    「怎么把薇薇扯进来了?」江阳无语道。


    「薇薇姐跟小妮一样喜欢你,她们是手心与手背的关系……」


    高猛的话没说完,江阳对他使眼色。


    回头一看……是小妮从楼上下来的。


    不说了。


    「哇,师傅,这你订做的衣服?挺帅的。」白小妮目光落在师傅新衣服身上,眼睛亮了。


    「我们都说这件衣服挺帅的。」高猛笑着问道,「小妮,你看你师父穿这一套去你家家宴可以吧?」


    「可以非常棒,这套衣服师傅你穿着真的很帅。」白小妮点头。


    「老大你看小妮都说很帅。」高猛说话时,故意冲老大眨了眨眼。


    江阳当没看到,正要说话,一旁的李磊说话,「对了,还有一份礼物是老大送给小妮你爸你父亲的。」


    李磊说着拿出了一份礼物,是两罐包装精美的茶叶。


    「玉龙观的茶叶。」白小妮看了一眼,点头,「可以,我爸喜欢喝茶。」


    「嘟嘟嘟!」


    这时候,白小妮手机响了,「我叔叔的电话。」说了一句,接听来电话,「叔叔,我小妮……我们等一会就出发,我爸已经回到家了是吧,好的好的,等一会就出发,那晚上见。」


    挂了电话,白小妮说道,「师父,我叔叔问我们时候出


    发,我说等一会我们就出发,我上楼换衣服去了?」


    「去吧。」江阳点头。


    白小妮又上楼去了。


    江阳目送小妮上楼,待她消失在楼梯上的时候,目光移到茶几上两罐茶叶,「就拿两罐茶叶,是不是有点寒酸了?」


    「你们俩笑什么?」江阳抬头注意到高猛,李磊两个人在笑。


    李磊笑呵呵道,「老大你还知道重视,有点开窍了,我们很欣慰。」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开玩笑了?」江阳吐槽。


    「OK,不开玩笑了,两罐茶叶茶叶可以的,没问题。」李磊说道:「玉龙罐茶叶是我们的家乡特产,有一份特别的意义。」


    「不用送什么贵重的礼物,反而显得俗气,礼轻人意重。」高猛补充道。


    「行吧。」江阳点头。


    「老大,祝你马到成功啊!」


    「只要拿下了老丈人,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说了不开玩笑,这俩家伙还说,没完了。


    下午5点。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别墅门口。


    江阳,白小妮从别墅里出来。


    「老大,加油!」


    说话的是高猛,还有李磊站在别墅门口相送。


    白小妮回头,不明白猛哥喊什么加油。


    而江阳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们看好你啊,加油!」李磊也喊了一句。


    「他们说什么呀?」白小妮好奇问了一句。


    「没什么,上车了。」江阳打开了车门,让小妮先上了车,随后他上了车。


    车子开动。


    别墅门口,高猛,李磊目送车子开走。


    车子开远了,高猛说话,「以老大那木鱼脑袋瓜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帮他们凑合一下。」


    李磊点头,「老大没谈过什么恋爱,是没什么经验。」


    说江阳没经验?


    好吧,这话也没说错。


    江阳是没怎么谈过恋爱,这不,在车里面,不知为何他感觉气氛有点尴尬。


    平时爱说话的小妮,这会儿也不说话。


    过了几分钟。


    小妮没说话,他也没说话。


    又过去了几分钟。


    「师父。」


    「小妮。」


    两人同时开口,「师傅你先说。」


    「嗯……」


    要说点什么呢,江阳一时间又不知道又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你爸喜欢喝茶吗?」


    尼玛,说了一句废话。


    「喜欢,我爸很喜欢喝茶。」白小妮回答道。


    「你们家除了你爸还有谁呀?」


    「就我妈。」白小妮补充道:「晚上的家宴,还有我一个叔叔,就我刘叔叔,我跟你说过的。」


    「我知道。」


    小妮说的叔叔,就是杨虎的师傅。


    「你们白家除了你爸这一之支还有其他人没有,家主是谁,谁当家?」江阳接着问道。


    「我们白家,我爷爷是家主,然后就是我大伯,二伯,我爸三个兄弟。」白小妮说道,「我大伯有12个子女,二伯有9个子女,而我爸就我一个。」


    「哦,你大伯二伯这么多子女啊?」江阳意外道。


    「对呀。」


    「你大伯,二伯这么能生的吗?」江阳好奇。


    「不是我大伯,二伯不止一个老婆,我大伯有四个,二伯娶了两个。」白小妮回答道。


    「哦,是这样。」


    江阳没有多问,再问下去就涉及到人家家事了。


    豪门家族,是有一夫多妻的现象。


    车里再一次安静下来。


    他没说话,白小妮也不说话。


    两人都没有说话。


    尴尬的气氛又来了。


    随着距离小妮的家越来越近,江阳心里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我为什么还紧张了?」


    江阳察觉到了自己心跳在加速,难道是因为要见老丈人的缘故……想什么呢?


    他摇了一下头,深呼吸了几下,试图把脑袋里的杂念给甩掉。


    甚至,还引起了金钟罩。


    可心跳的还是快,不受控制。


    「师父,我家快到了,就在小区里面一点。」这时,白小妮说话。


    车子已开进了一个高档别墅小区。


    「哦,快到了吗?」江阳目光看向车外。


    车子在小区内行驶了一公里,到了一栋江南风格的别墅前。


    在别墅的门口站着两人,一个是杨虎,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穿着一身中山装,想必是杨虎的师傅,也是小妮的叔叔刘晔。


    车子缓缓停下了。


    杨虎快步上前打开了车门,「小姐,江老大。」


    「杨虎哥。」江阳下了车,目光落在杨虎身后的中山装男子身上。


    刘晔抢先说话,露出笑容,「江先生,欢迎光临。」


    「你是刘叔叔吧?」江阳问道。


    「敝人刘晔,我是小妮的叔叔。」刘晔笑着主动伸出手。


    两人握手。


    「我经常听小妮说起你,小妮说你是一位高人,今日见到了。」江阳微笑着说道。


    「哎呀,在江先生你面前,我哪是什么高人。」刘晔谦虚道。


    「刘叔叔,你这是谦虚了。」


    「我不是谦虚,江先生你是一代宗师,谁敢在你面前自称高人。」刘晔微笑着说道。


    「刘叔叔你过奖了,我不是什么一代宗师。」江阳笑。


    「你看,江先生你才谦虚了,谁不知道你一人打的霓虹武术界落花流水,谁不知道你现在就是我们唐国第一高手。」


    「虚名而已,不敢不敢。」


    客套了几句。


    接下来,刘晔领着客人进别墅,走到门口往里面喊了一句,「董事长,江先生,小姐回来了。」


    「回来了吗?」


    从别墅客厅里面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接着出来了,一位40岁出头,面容俊朗的男子。


    正是小妮的父亲白元禧。


    这位就是老丈人……小妮的父亲。


    白元禧没有看女儿,目光落在江阳身上,脸上露出了微笑,「江先生……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好像称呼江先生有点生分了?」


    「伯父你好,你叫我小江就可以了。」


    「小江,行吧,那我叫你小江,感觉这样更合适一点。」白元禧点头。


    合适吗?


    身后的杨虎疑惑,「江老大是小姐的师傅,身份与董事长平辈的,董事长怎么能称呼小江……哦!」


    下一秒,杨虎脑袋转过弯来了。


    看了看董事长,又看了看江老大。


    明白了,董事长这是看女婿。


    那称呼小江是更合适。


    「小江,请进屋,进屋先坐一会,先喝杯茶。」


    白元禧热情邀请江阳,客厅茶几坐下,亲自泡茶。


    「伯父,知道你喝茶,我带了一点我们老家的茶叶。」江阳拿出了两罐


    茶叶。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白元禧接过了茶,然后对女儿说话,「小妮,你上楼去看一下你妈妈,叫你妈妈下来。」


    「哦好。」小妮上楼去了,一会儿搀扶着一位实际年龄有40出头,看起来就只有三十岁,美丽端庄,与小妮有几分像的女子下来。


    她是小妮的母亲人。


    小妮的母亲是一个外国人,小妮也是继承了母亲的容貌。


    也正因为小妮的母亲是一个外国人,小妮的父亲遭遇到了家族的排挤。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白元禧没有习武的天分,却有经商的才华,一手创造上百亿的财富,这才被家族接纳。


    即便是如此,小妮母女俩依然没有被白家完全接纳,白家是武术世家,以传男不传女为借口,禁止小妮学白家的武术。


    同时,也导致白元禧在白氏家族话语权不大。


    人人家里有一本难念的经,这些是江阳听小妮自己说的他们家的一些烦心事情。


    小妮不喜欢待在家,也有这部分原因。


    「伯母你好!」江阳站了起来。


    「你是小江,小妮的师父?」小妮妈妈说话,一口流利的中文。


    「妈妈,这是我师父,帅不帅?」白小妮笑着道。


    小妮妈妈点头,「嗯是很帅,我女儿眼光不错。」这话说的听者有意。


    「伯母,你的手?」江阳目光落在小妮妈妈右手,他察觉到小妮妈妈的右手有伤。


    「我妈妈手提东西不小心崴了气。」白小妮说道,她也是刚知道。


    「没事吧?」江阳问道。


    「没事,没多大事。」小妮妈妈回答道。


    「还没事呀?」白小妮说道:「崴了手好的很慢,让我师傅给你看一下。」


    「师傅,你帮我妈妈看一下。」


    江阳点头。


    白小妮接着又说道:「妈妈,我师父医术高超,给你看一下。」


    「小江,会医术吗?」小妮妈妈问道。


    「略通一二。」江阳点头。


    白小妮马上补充道:「妈妈,你可不知道,我师傅除了武术天下第一,医术也是非常厉害。」


    「是吗?」


    说话间,小尼妈妈伸出了右手。


    江阳伸出两根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伯母,是这里吗?」


    小妮妈妈点头。


    轻轻捏了几下后,江阳露出了笑容,「伯母,你的手伤没有多大事情。」说着,江阳一把扣住了伯母的手。


    猛的摇了几下,只听「咔」的一声脆响。


    然后,放开手。


    「好了,伯母,你可以试着动一动,看还痛不痛?」江阳说道。


    「这就好啦?」小妮妈妈有点迟疑,刚才还没反应过来。


    江阳点头。


    试着动了动手腕……哎,小妮妈妈露出了惊奇的表情,「还真的不痛了!」


    「是不痛了呢?」


    「妈妈,我就说我师傅医术可厉害了。」白小妮骄傲道。


    小妮妈妈试着扭动了一下手腕。


    「老公,不痛了呢。」


    「不痛了吗?」白元禧问道。


    「嗯嗯,是不痛了。」小妮妈妈点头。


    这还真的神呢。


    白元禧看了一眼刘烨,这一位也懂医术,他给诊断的,说是「伤筋动骨一百天」短时间好不了。


    「老爸,师父的医术非常厉害,你们不知道,我师傅收的徒弟泰松因为打拳的缘故全身受伤,看过最


    顶尖的医生都看不好,说他下半辈子要坐轮椅。


    结果,我师傅给他针灸扎几下就好了。」白小妮眉飞色舞说道。


    「噢,这样啊,小江你不仅武术高强,医术也高明,年轻人了不起!」白元禧感叹号。


    年纪轻轻有这样的本事,还真的是了不起。


    对这个女婿,他是越看越满意。


    小妮妈妈一样的眼神,眼前的女婿越看越满意,微笑着说道:「小江,你先坐,坐下喝茶。」


    重新落座。


    江阳刚坐下,小妮妈妈问了一句,「小江,你谈女朋友了吗?」


    「没有。」江阳摇头。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你看我的小妮怎么样?」


    我擦,这么直接的吗?


    江阳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伯母是外国人,老外说话有时候是这么直接。


    「妈妈,你说什么呢?」白小妮脸红了。


    「哈哈!」小妮妈妈笑了。


    笑的白小妮脸更红了。


    小妮妈妈目光落在老公身上,「老公,让他们两个年轻人多聊一聊,你跟我去看一下厨房菜准备的怎么样了。」


    说着站起来。


    白元禧也站起来了,「小妮,你和小江你们两个年轻人好好聊聊。」


    夫妻俩起身走开了,向厨房方向走去,到了厨房门口,小妮妈妈回头在看,对身边的老公说道,「老公,小伙子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