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战婿归来 > 第909章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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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下,你到底是谁?”


    “我们唐门似乎和阁下没有矛盾吧?”


    雷伯生是真的害怕了,一个锻魂境一重的强者来到唐门,说句不客气的话,就是给他们灭门都不难。


    所以雷伯生心里面极为的忐忑,他是真的怕了,万一这个人真想灭了唐门的话,完全可以做到。


    况且看到灵武霄流露出的冷意,明显是来者不善。


    这就更让雷伯生想不明白,自己和唐门到底哪里惹到了这位。


    龙国有锻魂境的强者吗?他没听说过啊。


    甚至整个世界范围之内,锻魂境的强者都没有露过面,也从未有过什么名声。


    这也就意味着,当真正的锻魂境强者站在山门前的时候,雷伯生的心到底有多么害怕。


    灵武霄依旧不说话,继续迈步向前出手。


    为徒弟出气,为秦家出气,光靠这两个嘴巴可不成。


    唐门可以嚣张,他们有嚣张的本钱。


    但,唐门的嚣张是踩着自己徒弟的脸,那不行。


    我徒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唐门还没这个资格。


    “来,继续!”


    灵武霄朝着雷伯生勾了勾手指,也不管后者愿不愿意继续打,他继续出手。


    今日就是要把唐门的面子踩在脚底下摩擦,必须一次性把唐门打趴下。


    否则他来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前辈,我…”


    雷伯生看到冲上来的灵武霄,是真的害怕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狠的人,自己不想打,对方都不行。


    雷伯生苦恼的连连后退,被动的接着灵武霄的招数。


    但灵武霄招招致命,每一招都让雷伯生疲于应对,很快他身上全都是拳伤,黑一块紫一块的伤势,看的令人触目惊心。


    灵武霄一脚踢在雷伯生心口之上,险些把雷伯生踢死。


    雷伯生跪在地上,捂着心口,脸色酱紫一片,只觉得心脏炸裂,这种钻心的疼痛,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但灵武霄依旧不饶他,拽着他的衣领,一拳砸在他面门之上。


    登时打的面目全非,鲜血横流,鼻梁骨都被打断。


    雷伯生哀嚎惨叫连连,捂着流血的鼻子不断后退,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周围所有唐门的人,全都被吓傻了,任谁都没想到过会出现这种事情。


    堂堂唐门之主,武林盟主,被打成这个样子,像是狗熊一样,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整张脸都肿成猪头。


    一旁的太上长老看不下去了,他也是炼骨境九重巅峰,甚至实力比雷伯生还要高一点。


    “阁下太嚣张了,真欺我唐门无人吗?”


    太上长老铁青着脸,迈步上前。


    一头银发,枯瘦的面容,干瘪的脸。


    这就是唐门的太上长老模样,浑身透着杀机,握紧双拳朝着灵武霄打去。


    灵武霄冷笑一声,也不说话,一步朝着唐门太上长老冲去,一个剪刀腿直接将枯瘦太上长老摔倒在地,一脚踩在其胸口之上。


    太上长老还想挣脱,但灵武霄的力气却是越来越大。


    最后他不敢动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虽然心里窝火憋屈,可比起活着,什么都不重要了。


    唐门的精锐弟子,以及一众长老们,全都傻了眼。


    唐门实力最强的两位,一个门主,一个太上长老,竟然被对方如此轻易的干倒,简直轻而易举。


    仿佛大人打三岁儿童一样,简直让每一个唐门人的脸灼烧滚烫,都觉得丢人。


    被一个老头儿打上山门,却偏偏没有实力应对,任由对方侮辱他们,欺辱他们。


    两个唐门实力最强的都倒下了,更何况其他唐门人,更不是人家的对手。


    “阁,阁下,究竟是谁?”雷伯生捂着胸口,含糊不清的问着灵武霄。


    “就算是死,也请让我死个明白。”


    雷伯生说着话,只觉得牙齿松动,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血水,以及一颗牙。


    他被灵武霄打掉了一颗牙,现在吐了出来。


    灵武霄看着眼前这些唐门的强者,以及周围的这些精锐弟子,不得不承认唐门是江湖古武第一大门派势力。


    数千米的弟子暂且不说,光是精锐弟子的实力多数都达到了练气境五重以上。


    而每一名长老几乎全都是炼骨境的级别。


    炼骨境五重在唐门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至少也有五六个。


    炼骨境七重有两名,炼骨境八重有一名,剩下就是门主雷伯生以及太上长老雷蒙的炼骨境九重巅峰。


    只是不管他们有多强,欺负我灵武霄的徒弟手下,不好使!


    “老夫灵武霄!”


    人打了,不听话的也收拾了一个遍。


    所以该有的自我介绍,现在也介绍出来。


    闻言,无论是雷伯生,还是雷蒙都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灵武霄。


    他们这才明白过来,为何灵武霄一话不说,直接打他们。


    原来这是上门复仇来了。


    “没,没想到是您。”雷伯生越发的苦涩了,但心里也平衡了很多,最起码打他的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反而是整个古武界少有的活化石一样的人物。


    甚至在整个古武界,灵武霄的辈分已经大的吓人了,能够和他处于同期的一些强者,几乎都是九十岁甚至一百多岁的老怪物了。


    所以被他打,至少心里平衡。


    “昨日我徒儿秦朗派秦家子弟送婚帖,好心好意邀请尔等参加婚礼。”


    “你们不去也就罢了,为何要打人?”


    “觉得秦家不行了?昔日的古武皇族如今垮了,所以你们就想欺负?这是什么道理?”


    “唐门莫不是以为,江湖之中你们最强,所以真把自己当成龙国第一势力了?”


    灵武霄冷声质问,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面庞,所过之处每一个人都害怕怯懦的低下了头,不敢和灵武霄的目光直视。


    实在是这双眼睛太吓人了。


    “老实告诉我,昨日是谁动的手?”


    “是谁打伤了秦道五?又是谁把他手脚打断的?请站出来!”


    灵武霄无比霸气的开口询问,冤有头债有主,该是谁的错,就是谁的错。


    他打门主雷伯生,打太上长老雷蒙,是为了侮辱唐门,平衡秦家脸面。


    但这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罢了,是谁动的手,他可不会放过这些人。


    “怎么?不敢说?”灵武霄皱起眉头,见这些唐门之中,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不禁紧皱眉头,很是不悦。


    雷伯生忍着胸口剧痛,勉强趔趄的站起身来,对着灵武霄抱拳,无奈的开口道:“前辈,此事错在我们唐门。”


    “雷凌,雷波,你们出来吧。”


    “一人做事一人当。”


    雷伯生将目光看向弟子的人群当中。


    两个叫雷凌与雷波的年轻弟子,听到这话,脸色都白了。


    但事已至此,躲避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们只能缓缓的站出来,站在灵武霄面前。


    灵武霄皱起眉头扫了眼两个年轻人,实力都还不错,一个炼骨境一重,一个炼骨境二重。


    怪不得秦道五被打成那个样子,原来对方不仅有两人,还这么强。


    “是谁打坏了秦道五的内脏?”灵武霄面色铁青的瞪着两人,缓缓开口问。


    雷波看了眼门主雷伯生,见到雷伯生闭上眼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顿时咬紧了牙齿。


    他很清楚宗门这是把他给放弃了,所谓弃卒保车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事情是他做的,可也是唐门同意的,否则他岂能动手?


    但他不敢说实话,以免自己的家人在唐门受苦。


    “是我!”雷波咬紧牙齿,已经心有死志的站了出来。


    无论是什么惩罚,他都接受。


    “那么打断秦道五手脚的,是你了?”灵武霄没去看雷波,而是看向雷凌。


    雷凌也硬着头皮点头,但没有说话,因为已经没有意义。


    “很好,很好。”灵武霄接连喊出两句很好,但无论是雷波还是雷凌都能感觉到灵武霄浑身的杀机之重,让他们双腿忍不住颤栗。


    突然,灵武霄动了,一脚抬起重重的踹在雷波的胸口之上。


    “噗!”


    锻魂境一重强者的脚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只这一脚,就让雷波内脏重伤,今后就算是不死,也废了。


    雷凌看到自己的兄弟被踢成这样,再回想自己打断秦道五手脚之后,浑身恶寒。


    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妄图跑出去。


    “呵呵,想跑?”灵武霄却只是冷蔑一笑,紧接着身子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雷凌。


    灵武霄将雷凌扔在地上,满脸诡异笑意的低下身子,用手摸了摸雷凌的腿骨。


    “根骨不错,是个修炼的好苗子,可惜…”


    咯吱!


    “嗷嗷啊!!!”


    凄惨的声音,响彻唐门的夜空之上。


    “啊!!”


    咯吱,咯吱!!


    无比凄惨的嚎叫声,不禁吓坏了唐门的每一个人,就连山林之中的野兽都被吓坏,纷纷逃窜更深的丛林之中。


    五分钟之后,灵武霄用雷凌的衣服擦了擦血淋淋的手,腥臭味让他不喜。


    但仇已经报了。


    一饮一啄就是因果,有因必有果,唐门的报应就是他。


    “秦家是落寞了,可不代表谁都能辱他们。”


    “我徒儿秦朗的婚礼三日之后举办,在东江市。”


    “届时,我不希望你们缺席。”


    “懂?”


    灵武霄斜着眼,眯着看向雷伯生。


    雷伯生忙不迭的点头,哆哆嗦嗦的连忙回答:“懂,前辈,我们懂,我们一定去,一定去。”


    灵武霄满意的点头,之后再瞥了眼昏死过去的雷凌和雷波,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身下山。


    唐门众人目光带着恐惧的盯着恶魔似乎归于黑夜,彻底消失不见。


    雷伯生松了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要多苦涩,有多苦涩。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