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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前的阅读理解能力，明显给薇薇安带来了相当震撼。付前却是没有放过沉默的人鱼公主，侃侃而谈自己的想法。
一脸微笑，付前凝视着人鱼公主的大脸盘子。
……
沉默片刻后，对面神使竟是一本正经表示歉意。
付前直接打断了她。
从薇薇安的神态看，付前应该是把她从二次撒谎的边缘拯救了回来。
面对付前有些咄咄逼人的追问，薇薇安似乎终于拾起一丝神使的威严，不愿意太过被动。
继续走上两步，付前在洞口找个位置坐下来，摩挲着下巴。
长尾没有重量般飘荡，薇薇安脸上居然是露出了一丝满意。
一下就到了最爱的互相利用环节，付前顿时精神抖擞。
虽然这过分积极的态度，让薇薇安一时都有些别扭，但略一犹豫她还是提出了条件。
前脚还要聚拢鱼人，后脚就全杀了？
这条件让付前一时间都有些惊讶。
说话间，薇薇安的长尾盘旋到了付前面前。
下一刻那一粒粒圆球腊液般融化，汇聚成了一个人身鱼尾的彩色形体，依稀能看出来那跟巨脸类似的相貌。
而后者冲着付前微微致意后，下一刻竟是从手上缓缓扯下一只手套。
仿佛银色鱼鳞织就，透明人形托着手套递了上来，巨脸在一旁说道。
造型这么华丽，居然还是个行刑者手套吗？
付前伸手接过，人形随之破碎，变回大大小小的珠子，接着像被磁石吸引般，再次簇拥到了青蛙背上。
付前如此干脆，薇薇安也是欣慰地解释。
薇薇安摇头。
付前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似乎是为了体现诚意，薇薇安堪称知无不言。
面对这另类的赐福本质，付前口中啧啧有声。
……
薇薇安没有出声，眼睛却是看向背后。
我就知道！
付前对此竟是毫不意外。
很明显这位析出纯净自我的方式，就是通过这排出的一颗颗卵。
那些鱼人，怕是很可能把这东西吞了下去。
薇薇安叹了口气。
看着手套映照出的迷幻倒影，付前提出了一个最直接的问题。
薇薇安看过来的眼神，却是有着难以抑制的狂热。
付前不算太意外。
付前指着自己的脸。
对此薇薇安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笑容神秘。
……所谓的机缘，不会已经变形成这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