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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根老爷子？其实我跟那位算得上颇有交情，希望你指的不是助他一气化三清那次。
没想到亨利张口就提到执夜人近期折损的一员大将，让人竟是有点儿不好判断姿态。
思索间，付前随口谦虚一句。
跟罗根老爷子是哥们，鉴于他过分惨烈的遭遇，心中不愤想讨个说法，还是——
盯着付前，眼见他如此谦逊的反应，亨利表情一秒钟幸灾乐祸。
果然指的是亚瑞尔一役呢。
另外看来罗根老爷子未见之丘后，恢复情况还算理想，否则除非深仇大恨，不至于这时候做这种点评。
迅速分析着亨利姿态里体现出来的内容，付前也是表示不必对罗根过分苛责，要给年轻人犯错的机会。
……
少年不够老成……你这么点评罗根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
乍一听两人的交流内容还是挺正常的——如果付前换张脸的话。
两人的对话，让了解更多细节的元姗听得眼前一黑。
这家伙二十五岁的说法固然不靠谱，但也绝大不了哪里去，这么说话真的是太刺激人神经了！
还有老师也是，罗根阁下还情况堪忧呢——
下一刻元姗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抬头有些惊喜地看着老师。
亨利证实了她的推断。
虽然罗根对她的态度也算不上太客气，但看得出来元姗对这个消息还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亨利哼了一声。
没等元姗再说什么，亨利突然抬头看着付前。
……
这个问题，为什么有点儿古怪啊。
不愧是二阶高人，元姗老师的话题转换实在诡异。
好在付前也是真刀真枪，商海浮沉出来的，当即淡定自若地谦虚。
亨利不置可否，一副审视的姿态。
付前面不改色，畅谈生意经。
亨利摩挲着下巴，给了一个委婉的好评。
……
我特么就知道这俩货凑在一起，气氛一定会变得不着调！
古朴庄严的教堂静室里，元姗看着畅谈的二人，只觉得打人的冲动越来越汹涌。
「开车
技术怎么样——」
亨利无比自然地下一问，因为某道煞气腾腾的眼神戛然而止。
咳咳！
把目光从学生寒霜密布的脸上收回，亨利轻咳一声，一下恢复了最开始的正经姿态。
然而他对面的付前却是恍如未觉，回答得颇有自信。
可惜亨利看上去却是不敢接话，再次进行了话题跳跃。
而这个没头没尾的问题，却是让气氛一下紧张。
看了元姗一眼，发现后者稍显紧张，付前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强调了她的原则性。
……
元姗顾虑的自然不是这个，被付前这反应搞得一阵无语。
而果然亨利没有那么容易***科打诨，毫不迟疑地追问。
考虑到老年人的血压，付前也没有兜圈子。
亨利目光终于和缓，哈哈一笑。
下一刻不等付前谦虚，他又开始了新的考教。
付前往窗外看了一眼，依旧对答如流。
亨利很自然地谦虚了一句，听上去竟是这座城市的设计者之一。
亨利笑容瞬间收敛。
付前一脸若有所思。
付前摇头赞叹。
随着付前的诉说，亨利脸上笑容一点点儿消失，而他下意识地凝望下，元首席忙不迭地解释。
亨利摇头。
面对这稍有威胁意味的话，付前却是怡然不惧。
自己此行可从来不是来过政审的，就像眼前这位想试探自己一样，自己想要知道的，是很可能跟他牵扯极深的一件隐秘。
表现得如此不低调，本来就是想看他的反应。
至于为什么能想到刚才那些，除了观察与推导，也有不久前见识过的星辰钟塔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