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老挝老挝 > 第170章 兄弟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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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钥匙给我!!!”


    锈迹斑斑的砍刀碰撞在铁链锁上,黑夜中火星点点,微弱的灯光下挥舞砍刀的人像是一个鬼魅。


    不出阿萍所料,有人想要强行打开囤放粮食的那间门,而那鬼魅不是外人,也不是小偷,正是丈母娘的第五个孩子,两个嗑药的舅哥之一。


    他今年应该四十岁了,没有结婚,老挝女人首先淘汰的就是这种嗑药男。


    丈母娘有两座山,其中一座山就是这位嗑药舅哥的“道场”,我去过那个地方,大山脚下就是路边,靠近路边有两座破烂的木屋,其中一座木屋是他睡觉的地方。


    还有一座木屋本来盖起来想养鸡,可惜丈母娘年纪大了,整个木屋就放了一只下蛋的母鸡,那只母鸡每天一只土鸡蛋,成了嗑药舅哥的零食。


    山上流下的溪水汇聚成一条小溪,小溪里竟然有一指长的小鱼,我无法想象这鱼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嗑药舅哥清醒的时候就在小溪里抓鱼。


    两三天抓到一条小鱼,到了晚上就把鱼拿回家,烧火倒油加热放入他的小鱼,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一指长的小鱼苗,他个狗日的脑残要放半碗油去炸,我之所以如此痛恨,因为油是我买的。


    我隔三岔五会去猪肉店,买那些没有科技狠活的五花肉,只要我当天没有吃完,第二天冰箱里的肉就会被他油炸吃掉,只留下残留半碗油的锅,洗锅的永远是阿萍。


    阿萍说过:我不洗,老妈就要洗!


    真实的介绍完我的这位嗑药舅哥,回到现在他拿刀砸门的当夜现场,他的动静让房子里的所有正常人出来,丈母娘恐惧的站在一边,我站在丈母娘旁边,毕竟我是个外人,这种事情我根本没资格开口。


    嗑药舅哥面目狰狞的看着 自己的亲妈,暴怒道:


    “把钥匙给我!”


    后来阿萍告诉我,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几年前的丰收之夜和现在一样,他也像这样砸门抱走一袋粮食,骑上他的三轮摩托当夜卖掉,用卖掉的钱买大麻吃。


    如果这事情发生在中国老太太身上那可能会当场气绝,又或者抱头痛哭,我坚强的丈母娘站在最后看着,嘴里嘟囔着:


    “瘾犯了,又犯了”


    这平淡的反应让我觉得他们母子都不正常······


    乌拉穿着性感的火红色吊带睡衣,从做饭的柴火堆里找到一根一米长的棍子,趁着嗑药舅哥对着丈母娘暴吼的时候,一棍子打在他拿刀的手上,砍刀当场落地,嗑药舅哥用一种吃人的眼神看着他不男不女的弟弟。


    瞬间,嗑药舅哥想要去捡地上的刀,乌拉用全力击打他的脸和头,阿萍赶忙抢在前面捡起那把砍刀,然后拔腿就往外跑。


    这时,嗑药舅哥想要追上去,乌拉丢掉手上的棍子直接扑了上去,兄弟俩在地上殴打起来,明显人妖乌拉力气不如嗑药发疯的大。


    小舅哥艾的木屋在旁边十米的距离,赶到的时候,乌拉脸上已经被抓出两道血印,小舅哥见状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阿萍也从家里翻出了绳子递给小舅哥,小舅哥拿上绳子上前帮助乌拉控制嗑药舅哥。


    嗑药舅哥一挥手打在小舅哥的脸上,小舅哥立马眼角充血,眼神冷的让人害怕,两拳打在他的脸上,瞬间就让这个嗑药的失去了战斗力,然后乌拉和小舅哥一起用绳子控制了嗑药的舅哥。


    乌拉生气的对着地上挣扎的嗑药舅哥连踢几脚,丈母娘这时走向前说道:


    “带到山上捆起来,我明天再去给他解开”


    小舅哥表示不情愿,不耐烦的说道:


    “直接就扔这里,明天再说”


    我的丈母娘还是心疼他的儿子,即使他的儿子嗑药变成了烂人,她说道:


    “天冷了,冻死了怎么办,山上还有床,还有被子”


    “我不去!”


    小舅哥说完就回他的木屋休息了,这场兄弟斗殴也就结束了。


    至始至终,家中客厅的地板上还躺着另一个嗑药的舅哥,整个斗殴过程他全程睡得香。


    顺便提一笔,这位嗑药舅哥的故事很简单,连续三五天吃了睡,睡了吃,养足精神后就消失两三天,我曾问阿萍他到底去哪里了?他经常嗑药会不会也发疯?


    阿萍告诉我,他消失的时候就是在噶西某个地方嗑药的时候,浑身无力的时候就是他回家休养的时候,至于会不会发疯,目前阿萍也还没遇到过。


    我瞬间觉得自己睡觉的房子里有个定时炸弹!


    更主要的是我写的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写到这里我特么的好想回中国,回家!


    ······


    “啊!!!”


    乌拉一声惨叫,拿着镜子从屋子里跑出来,指着自己脸上的血印哭泣道:


    “我毁容了!"


    乌拉对着地上的嗑药舅哥又是几脚,无论怎么发泄都难解他的心头怒火,破了相还怎么找小帅哥吃饭喝酒?!


    乌拉恨道:


    “报警,把他送到派出所!“


    丈母娘立马说道:


    “不行,送派出所警察要罚钱“


    万万没想到,不能送派出所的原因是吸毒要罚钱,这罚的钱最后当然是丈母娘来交,看来为了省钱必须把他送到山上去。


    阿萍这时说道:


    “你不去,他不去,除了我还能有谁?”


    乌拉,丈母娘,还有阿萍和我,四人把地上的嗑药舅哥抬起来,放进了他的三轮摩托车的兜子里。


    阿萍骑着那辆快要散架的摩托车,我提着砍刀坐在她的身后,兜子里的嗑药舅哥还在挣扎,我们就这样再黑夜里出门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骑着三蹦子去集市里卖畜生。


    当时我还在想,这小舅哥怎么脾气这么大,说不去就不去,他下来帮忙也是因为争吵声打扰了他睡觉,他要是不去,就我和阿萍两人怎么能把他抬到木屋里?如果遇到嗑药的老藤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


    刚走五百米,阿萍就把摩托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口,我才恍然大悟,这是丈母娘大儿子的家,他家正好就在去山上的方向。


    阿萍大喊道:


    ”哥!“


    两分钟后,大哥大嫂出门来看,看见兜子里哼哼叫的嗑药舅哥也立马明白过来,他们俩夫妻踹响摩托车和我们一起去了山上······